兩天後,沛縣的城頭,只見如潮水一般的大軍似乎將其徹底吞沒了,在沈惡,胡車兒,馬超這三大絕世猛將親自統帥虎嘯,玄甲,北行,合計八千精兵的強烈攻擊之下,沛縣再也無法抵擋了。一筆閣 www.yibige.com
一處激戰的正牆上,只見整個人直接被沈惡給提起的夏侯,望着那金面緩緩落下後的熟悉身影,不敢置信道:「典韋兄」
沈惡眉頭一皺,用力一甩後,夏侯那魁梧的身軀,竟然如貨物一般,被重重摔在地上,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某乃玄甲軍中郎將沈惡,夏侯,今天便是你的死期」沈惡拔出了插在旁邊的短戟後,目光森冷的走了過去。
夏侯一顫,大喊道:「典韋兄,某是夏侯啊!你不認識了」
這時,旁邊許多廝殺的曹軍也為之一顫。
「典校尉」
「真,真的是典校尉」
「典校尉不是戰死了嗎?」
突如其來的議論,讓沈惡面色一沉,看着不解的夏侯,頭突然微微疼了起來。
「將軍」周圍諸多身着黝黑厚甲玄甲軍軍士,擔憂道。
不遠處,正手握着兩柄鐵錘瘋狂屠殺的胡車兒,看到這一幕,面色一驚,知道要壞事了,連忙幾個快步,手握着轟雷錘,重重向着夏侯砸去。
夏侯一驚,連忙一個打滾,躲了開來,望着旁邊地面被砸出的大坑,着急道:「典兄,你忘記主公了」
「閉嘴」就在胡車兒歷喝了一聲,滿臉殺意又一錘,準備了解夏侯的性命時,突然一柄短戟擋在了錘下。
胡車兒目光一縮,扭頭望着旁邊面色煞白,劇烈喘息的沈惡,嚴肅道:「沈兄」
「胡兄,給我一個面子,暫時不要殺他」沈惡目光迷茫的懇求道。
胡車兒臉色一沉後,巨大的喊殺聲驟然響起,沛縣城門被攻破了,只見呼嘯的騎兵攻入了沛縣。
。。。。
當天下午,在沛縣的府衙內,馬超抱拳道:「稟兄長,劉備率領不足兩萬殘軍,突圍東門,向着彭城而去了」
「好,今天孤在後方觀戰,孟起你的北行軍已然非同凡響,絲毫不遜玄甲,虎衛啊」主位的沈輔讚賞的說道。
「兄長,過獎了」馬超帶着一絲自傲,北行可是他最精銳的部隊,不論是步戰,還是騎術,甚至是其他,都是數一數二的,其實各軍團都自行組建了一些類似前世特種兵的精銳部隊,一般是不捨得用的,只是在關鍵的時候,才會出奇制勝。
「主公」這時,重新戴上面具的沈惡,以及臉色沉重的胡車兒壓着夏侯走了進來。
「稟主公,此乃曹操上將夏侯」沈惡抱拳道。
沈輔瞟了一眼後,望着目光嚴峻的胡車兒,眉頭一挑,笑道:「你就是夏侯淵的哥哥吧」
「不錯,沈輔,要殺便殺,不必多言,某隻是沒想到,原來典韋兄沒有死,而是被你給迷惑了,可嘆我主為此痛苦難眠」夏侯咬牙仇恨道。
此話一出,在場的賈詡,郭嘉面色一邊,臉上立刻浮現出了寒意。
「你說什麼,典韋,昌邑城外,獨擋千軍的典韋」馬超意外道。
「休要胡言」沈惡連忙一踢後,夏侯頓時跪在地上。
沈輔看了一眼,微微沉默後,揮手道:「拖出去,斬」
「諾」胡車兒剛剛應後,沈惡一驚,不由的抱拳道:「主公,夏侯也是。。」
「惡弟」沈輔冷喝了一聲,望着驚訝的目光,起身道:「你還是孤的義弟嗎?
「臣當然是」沈惡立刻道。
沈輔聽後,搖了搖頭,看着倔強的夏侯,道:「把他暫時壓下去,惡弟,你隨孤來」
「諾」
望着帶着離去沈惡,馬超看着郭嘉不解道:「奉孝,這怎麼回事?」
。。。。
不久後,在府衙內的一處幽靜的小園內,沈輔看着低頭的沈惡,道:「把面具摘了吧」
沈惡一聽,微微猶豫後,摘下了金面。
沈輔看後,嘆息道:「孤曾經以為,有些事情,你會永遠的忘記,但沒想到一個夏侯,竟然便讓你動容了,那以後若是曹操,估計你根本下不手」
「主公」沈惡一聽後,連忙跪在地上,堅定道:「臣誓死效忠主公」
「不,惡弟,你誤會,孤不是不相信你的忠誠,而是恰恰因為你太忠誠,你是不是想起什麼了」
「臣,臣也不知道,只是覺得夏侯很眼熟」沈惡道。
「那想不想知道一切」沈輔溫聲道。
沈惡一愣後,望着神情關愛的沈輔,微微猶豫後,再次叩頭道:「主公,臣不能陪您繼續征戰了,臣想回關中,護衛丞相府」
沈輔一愣,輕聲道:「你真的不想知道」
「臣不想知道,臣只知道,不管以前發生了什麼,臣這條命是主公救的,臣姓沈,名惡,但臣也明白,也許臣跟那曹操有些關係,但這份關係已經結束了,臣既然心不安,便絕不敢搗亂主公的大業」沈惡高聲道。
沈輔欣慰一笑,道:「孤有兩個義弟,一個是孟起,一個就是你,你們都是孤的家人,對待家人,除了金錢富貴,更在一份心安,孤不會殺夏侯,但他一輩子也不可能在上戰馬」
「謝主公」沈惡聽後,感激道。
「除了這個,你可以去單獨見見夏侯」
「主公」沈惡一驚
「孤可能看錯其他人,但不會看錯你,很多事情,總要有個結果,否則就是一根刺扎在心裏」沈輔拍了拍沈惡的肩膀,便起身離去了。
。。。。
到了大概黃昏時,在沛縣監牢內,夏侯一臉激動的說完後,望着沉默,淡定的沈惡,着急道:「典韋兄,你不是沈惡,你是典韋,是主公的第一護衛,是主公最信任的大將,而主公同沈輔乃是最大的敵人」
沈惡聽後,面無表情道:「你說完了沒?」
「典韋兄」夏侯震驚道。
「本將過來,是要告訴你,主公答應不會殺你,但你最好老實一點,否則不用別人動手,某就親自拿下你的人頭」
「典韋兄,你真的忘記一切,忘記同主公的情義了嗎?」夏侯憤怒道。
沈惡聽後,緩緩站了起來,突然將戰甲給撕裂了開來,只見敞露的胸口之上,佈滿了各種傷痕,劍傷,刀傷,矛傷,起碼十數道之多,看上去,便讓人心驚。
「這,這。。」夏侯看後,頓時後退了一步。
「夏侯,也許你說的都是真的,但那個典韋已經在昌邑一戰之中,死了,也已經為曹操付出了自己的一切,我這條命是主公不知道廢了多少努力才救回來的,我不欠任何人,但唯獨欠我家主公,所以請閉上你
第兩百七十五章:典韋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