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恆有些乍舌,這張口就直接寫出劇本了,已經無需自己張羅什麼。
反倒是給衛國公送去一份大禮,不過他是朱筠墨的外族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周恆笑了起來。
「這自然是好的,戶部如若拿不出很多銀錢也不要緊,可以用土地置換,至於這土地可以由獲得者隨意進行售賣。」
盧尚書不斷點頭,如此談更有勝算,戶部也不至於過於難為,畢竟是衛國公,該有的面子還是會有的。
「不過,安排誰是那製作出飼料的人呢?我怕是陛下或者戶部為難,會找人問詢,如若這樣豈不是漏了底?」
周恆笑了,瞥了一眼薛老大。
「你去將朱三福叫來,我略作安排就行,讓朱三福的表弟出面是最合適不過的。」
盧尚書微微頷首,周恆能想到這一步,自然是不用他再操心了,反倒是價格成為他最關心的事兒,如若太貴,自然是做不到的。
「那這飼料的價格幾何?」
周恆伸出一根手指,在盧尚書面前晃了晃,盧尚書有些困頓,一時間沒明白,一兩銀子一石是不可能的,今年米價高漲一石米才六百文。
「多少?」
「底價一百文,這個價格就是我的成本,優等草料的價格在六十文左右,普通的草料也要四五十錢,而我這個加了藥材還有黑豆才一百文絕對公道,當然您可以先不報這個價格,之後爆出來才有競爭力不是。」
盧尚書臉上都是震驚之色,他趕緊朝着周恆躬身施禮。
「價格公道,還是忠遠伯憂國憂民,別說是陛下,這個價格我已經動心。」
周恆趕緊扶起來盧尚書,臉上有些汗顏。
「盧尚書折煞我了,此事還需要您和世子一起去一趟衛國公府,至於相應的人員和東西,十二個時辰後,就會擺放在該出現的衛國公府馬場,您可以放心提及。」
盧尚書回身看了一眼寧遠候,臉上帶着歉意。
「還要辛勞父親隨着我一同前往,不過今日的烤羊是吃不成了。」
寧遠候自然知道兒子憂心的是什麼,畢竟這是關乎軍備的大事,比什麼都重要,不過想到五糧液心裏還是有些不是味兒。
「行啊,我只是心疼喝不到五糧液而已,算了現在陪你走一遭,我也去看看衛國公去,對了周小子不要吝嗇,給我兩箱五糧液,我去拜會總不至於空着手吧?」
周恆噗嗤一下笑了起來,隨即眾人都跟着笑了,這老頭是真的貪杯。
朱筠墨朝着薛老大擺手,「你領着侯爺家的馬車,去拉四箱五糧液,再裝幾箱茉莉花茶,對了叫一桌魚宴,然後帶上一隻醃製好的羊,帶着兩個廚子,在衛國公府給我外祖和老侯爺做一桌。」
薛老大趕緊稱是,「我這就去安排,我瞧着也別讓寧遠候家的馬車拉了,我單獨找一輛馬車,將這些吃食用具,還有廚子單獨一車,最好不帶回春堂和北山標誌的,如此以來也不顯眼。」
周恆點點頭,薛老大還是非常靠譜的,一說就明白什麼意思,隨即擺擺手薛老大去安排了。
盧尚書一臉的羨慕,周恆身邊真正有一幫子能幹事兒的人,這個小子就是一個,別看平時趕車,你聽聽這安排妥妥噹噹,一點兒疏漏都沒有,顯然是跟在周恆身邊潛移默化。
「行了,那我和父親也不多作停留,該安排的事兒,你也抓緊安排,一切最好悄無聲息,至於明日,我會和陛下透露一番,今日先告辭了。」
說着幾人直接朝外面走去,此事薛老大已經安排好,一個普通的馬車停在後面,非常不惹眼,旁邊幾個人都垂着頭,穿着普通衣衫,幾人直接上車走了。
這邊人剛剛離開,朱三福晃悠着身子快步走來,初夏的天氣,他如此一動,身上已經全是汗,抬手擦擦額頭,趕緊湊到周恆近前。
「恭喜公子封了伯爵,可是要準備一下宴請?」
周恆抬腿朝着朱三福屁股就是一腳,臉色冷了冷,這小子廢話太多,這樣的事兒,還是低調點兒最好,張揚就是嫌命長。
「別廢話,你跟我過來,我吩咐你做點兒事兒。」
朱三福知道周恆是有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