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廷琛微笑。
他撩袍,端雅大方地落座,「霜降吃裏扒外,背着本王給你送信,本王罰她三十棍,有何不可?」
蘇酒恨極了他。
她抓住裙擺,正要往殿外跑,卻被男人抓住手腕。
他把她抱到懷裏,「打算去哪兒?」
「找霜降!」
「她現在躺在太醫院,你又出不去青蓮宮,怎麼找?」
蘇酒咬牙。
她去找霜降,不過是這男人一句話的事,他不僅不肯鬆口,還故意反問她。
分明是在故意羞辱她!
蕭廷琛仿佛察覺不到她的憎恨,大掌熟稔地探進她的裙底,淡淡道:「本王曾說過,不許你和謝容景接觸。蘇小酒,這次霜降受罰,都是因為你自己的緣故。你不好好反省,還敢用這種目光瞪本王,可是覺得本王好欺負?」
蘇酒慍怒,「蕭廷琛,你還要不要臉?!」
男人低笑。
他強迫少女跨坐在自己腰間,「蘇小酒,哪怕你稍微乖一點點,本王都願意哄着你寵着你。像從前那樣聽話,做不到嗎?」
蘇酒無言以對。
這個男人把她所有的關心都看做妨礙,在這樣的婚姻里,她無異於花瓶。
而她不想做花瓶。
她垂下眼帘,小嘴輕輕抿着,不肯再和他對話。
蕭廷琛捏住她的下頜。
細碎的陽光透過花槅,使少女嬌美的面龐白皙如玉。
甚美。
男人喉頭滾動,難以自抑地起了欲望。
他嗓音低啞:「蘇小酒,取悅本王。」
蘇酒仍舊沒反應。
男人像是摸貓兒般,輕輕磨蹭她的下頜,「蘇小酒,你夫君如今是當朝攝政王。你知道外面有多少朝臣,等着把他們的女兒送進宮嗎?可惜本王看不上那群庸脂俗粉,她們連侍寢的機會都沒有。人人都說你蘇酒如今是專房之寵,難道你還不知足?我讓你取悅我,取悅你的夫君,有什麼錯?」
他在前朝拼死拼活,跟朝中那群修成人妖的老頑固鬥法,還不是為了有朝一日坐擁江山,把她捧上母儀天下的那個位置嗎?
可是為什麼這個小女人,總是不肯理解他?
蘇酒面無表情地推開他的手。
蕭廷琛眯了眯眼。
桃花眼中滿是縱橫暗欲,危險至極。
他冷笑一聲,不管不顧地掀翻小佛桌,把蘇酒摁上軟榻。
少女死死抓着褥子,緊緊咬住唇瓣,任由男人肆意侵犯,不肯發出半點聲音。
她的倔強令蕭廷琛更加惱火。
他不管不顧,越發肆無忌憚。
這一場歡愛,對兩人而言都沒有享受。
臨近子夜,蕭廷琛才終於單方面地結束這場肆虐。
他摟着蘇酒,像是摟着一個娃娃,沉默地埋首在她頸間。
他很疲憊。
無論是前朝的政事,還是體內的蠱毒,甚或他的女人,都讓他感到疲憊。
他嗅着少女身上特有的清甜味道,終於沉沉睡去。
蘇酒卻是徹夜無眠。
直到聽見男人呼吸均勻沉穩,她才小心翼翼坐起身,從他衣裳里掏出一塊令牌。
純金打造的攝政王令牌,瞧着十分貴重。
少女唇瓣諷刺彎起,輕手輕腳地穿上衣服,摸出了寢宮。
青蓮宮的侍女都被蕭廷琛調走了。
偌大的宮閨寂靜深沉,月色下,梨樹婆娑,花影斑駁。
蘇酒費勁兒地捲起寬袖,拖來一張木梯靠在牆頭,不聲不響地攀了上去。
宮牆很高。
少女害怕地望了眼下方宮巷,趁着侍衛還沒有巡邏過來,鼓起勇氣閉上眼睛,抱着腦袋直接蹦了下去!
她狼狽地在地面翻了兩個跟頭,忍着崴腳的疼痛,一瘸一拐地朝宮巷盡頭逃去。
……
黎明的陽光,慢悠悠灑落在寢宮內。
蕭廷琛這一夜睡得很香。
他下意識地緊了緊懷中人。
卻發覺手感不對。
睜開眼,懷裏抱着的哪裏是蘇小酒,分明
第650章 取悅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