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臉兒依舊慘白,緊緊咬着下唇,鹿眼複雜至極。
「過來。」
蕭廷琛喚了聲。
見少女不為所動,他伸手把她拽進自己懷中。
嗅着少女頸間的幽香,他淡淡道:「妹妹不要怪朕無情,世事本就如此。謝家只他一根獨苗苗,他不能守着你一輩子,他總要娶妻生子。」
蘇酒抬手遮住雙眼。
她當然知道這些道理。
可是娶一個不愛的女人,這種婚姻能幸福嗎?
她希望謝容景過得好,比任何人都希望……
蕭廷琛不容許她再想謝容景,綿綿密密的吻相繼落在她頸間。
他霸道翻身,把她壓在太師椅上。
華貴的鳳袍被剝落在地。
少女珠釵橫斜,裸.露在光照下的肌膚白如凝脂。
蕭廷琛肆意侵佔着他的皇后,因為趕跑了情敵而產生一種病態的興奮感。
這個女人是他的。
他將把她豢養在深宮,不容許別人染指。
她的一顰一笑,她的喜怒哀樂,都只為他一人……
男人滿足喟嘆。
……
薛家進京已臨近中秋。
刮過長安的風染上寒意,沿街叫賣大閘蟹、菊花糕、桂香酒的攤販多了起來,家家戶戶門前都擺上幾盆金菊,瞧着花團錦簇十分熱鬧。
皇宮裏,尚衣局送來了新裁製的秋衣。
蘇酒站在銅鏡前試衣,深紅色繡金鳳的襖裙雖然雍容華貴卻偏於成熟,稍有不慎便容易穿出蒼老之感,可少女肌膚白皙幼嫩,駕馭這種色調完全不在話下。
立領對襟的設計,襯得她露在外面的半截雪頸格外纖細,眉眼比夏天時要穠艷許多,本該清純乾淨的鹿眼偏偏有了內勾外翹的趨勢,襯着飽滿的胭脂紅唇珠,怎麼看都不像是端莊的皇后娘娘,反而像是那禍國妖姬。
蘇酒有點煩自己這張臉。
她扯着新裙子,嫌棄道:「顏色也太鮮亮了……」
她刻意讓尚衣局的宮女把裙子做成深色,就是為了壓一壓那幾乎遮掩不住的嫵媚容色。
她害怕被朝臣指責不夠端莊。
尚衣局的宮女小聲道:「娘娘年芳十五,這種顏色怎麼都算不得鮮亮……再深的話,就只能用玄色了,可是史上沒有哪位皇后娘娘是穿玄色鳳袍的,太后娘娘穿還差不多……」
蘇酒氣悶。
她回到屏風後更衣,剛解開一粒玉石盤扣,背後突然投落大片陰影。
蕭廷琛大掌箍住她的纖腰,把她牢牢扣在自己懷裏。
他俯首吻了吻少女的臉蛋,「怎生穿了件如此老氣的宮裙?比老嬤嬤穿得都死氣沉沉,叫朕看了不高興。」
他喜歡蘇酒穿得鮮亮明艷。
尤其是那繡滿金牡丹的血色羅裙,旋轉起來如同盛開的曼珠沙華,襯着少女不盈一握的裊裊腰肢和那羊脂白玉般無瑕的肌色,絕美不可方物。
蘇酒垂下頭,摳着玉石盤扣,不吭聲。
「朕瞧着今年長安新流行一種袒領半臂襦裙,女兒家鎖骨露在外面,蝴蝶似的纖細嬌弱,搭配珍珠瓔珞,又貴氣又活潑,豈不比這死氣沉沉的襖裙來得好看?」
蕭廷琛笑眯眯的,指尖探進她解開的衣領,輕輕颳了刮她的鎖骨。
他的和別的男人不一樣。
別的男人恨不得把自家夫人裹得嚴嚴實實,最好牢牢牽制在後院,不叫外男看走半點風光。
可他恨不得把全天下最妖嬈華貴的衣裙為他的皇后換上,然後讓他的皇后從宴席上裊裊婷婷地走過,幾乎瞬間就吸引了所有臣子的目光。
他像是孩子心性,故意向臣子炫耀自己的好東西,令他們艷羨又眼饞。
偏偏他自信而強大,他深知沒有人可以從自己身邊搶走蘇酒,所以他炫耀起來毫無顧忌,恨不能叫所有人知道,他的小皇后出落得多麼嫵媚傾城。
蘇酒依舊不吭聲。
與他相處的這幾個月以來,她發現只要是蕭廷琛決定好了的事,哪怕表面上還要再跟她商量商量,可到了最後也仍舊會按照他的想法進行。
什麼袒領襦裙,想必他早已為
第751章 把她養在深宮,不容別人染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