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第二天中午跟何耀說了一聲離開了警局。
定做戒指的工作室里,江月在裏面呆了等等一個下午,在製作師傅的輔導下兩枚戒指的基本形狀已經出來,剩下的細節方面的問題就交給師傅了。
江月離開工作室直接回了家。
權少爭不在,江月剛想下樓去買菜接到了老媽的電話,說是權少爭在那邊,晚飯讓她過去吃。
江月只好去了那邊。
江月剛認識權少爭那會兒覺得權少爭的性格挺沉悶的,不像是很會交際的人。
但是相處下來發現這個人的見識不比權少庸查,跟老爸坐在一起,話題從來就沒有斷過。
吃完晚飯一家人坐在客廳里,江月和江媽媽打着哈欠聽着爺倆聊天。
結果就是晚上她和權少爭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凌晨了。
江月洗完澡躺在權少爭的懷裏困得睜不開眼,忍不住抱怨,「下次我爸再拉着你聊你就拒絕。」
權少爭應了一聲,過了沒幾秒也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
和岳父大人聊天,他也緊張,所以就更累。
第二天江月起的早,樓下跑步順便把買回來了早餐。
和權少爭一起吃了早飯,陪着他去了復健中心然後才去警局。
搬來警局的第三天,江月還是不怎麼習慣,差點把車子開到之前的特調處洋樓。
今天來的比較晚,江月到了之後孟良超他們都到了,正蹲在辦公樓外面的花壇面前曬太陽。
「副處早。」
「早。」江月跟他們打了招呼。
昨天晚上下了一場小雨,十一月的天氣更冷了。
權少爭生日的那天才會供暖,在那之前,溫度很冷。
今天在太陽,室外溫度竟然比室內高。
破舊的樓房空蕩蕩,一腳踏進去就跟踏進了冰窖,江月又退了出來。
「副處還是在外面曬會兒太陽吧,凍的我鼠標都拿不動了。」方維維捧着熱水袋,她現在是特殊時期,更容易冷。
江月擰了擰眉。
這棟破樓的暖氣早就停了,他們要在這裏工作一個月的時間,怎麼能受得了這種天氣?
江月拿出手機撥打了老傅的電話,那邊接聽的很快。
「天氣冷,能否批准給我們一個空調?」
老傅有幾分為難,「你們就在那裏工作一個月,沒有必要……」
「我記得你辦公室里的那個空調也到時間換了,就給我們,反正冬天你有用不到。」
老傅:……
「就這樣了,我們現在就過去搬空調。」
江月掛斷電話,「何耀,打電話讓人來移空調。」
「是。」
孟良超和方維維歡呼。
就喜歡副處這種辦事的方式。
厲害!
何耀叫來的人很快就來了,把老傅辦公室里的空調搬轉移到了他們臨時的辦公室。
有了空調房間裏的溫度逐漸上來了,四人回到了房間裏呆着。
江月以為今天他們特調處依舊是沒有任務的一天,然而快到中午的時候老傅過來了,拿着一個檔案袋來了。
「有案子?」江月視線落在他手裏的檔案袋上。
老傅把檔案袋交給江月,「而且還是大案子,本來是交到了一中隊,壓了三天沒有解決,拿過來給你看看。」
江月已經打開了檔案袋。
老傅拉了一張椅子坐下。
「三天前開發區一個建築工地施工的時候挖出來一點東西,裏面用黃色的棉布包裹着一句女性屍體。」
「經過法醫鑑定,死者死於窒息,是被活埋,死者的信息還沒有被確認,法醫斷定年齡六十歲左右女性,右手食指和中指有磨損,是常年使用手術刀留下來的痕跡,目前我們正在查死者身份中。」
江月看着資料,何耀看向老傅,「案發現場沒有沒有監控嗎?」
「沒有,死者的死亡時間大致在一月之前,當時那塊地方還沒有搭建工程。」
江月快速查看完了資料,把一摞文件還有一個u盤遞給了何耀他們。
江月看向的老傅,「屍檢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