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調處安靜了,方維維氣呼呼的吃着飯。
「氣死我了,打女人,算什麼男人,呸,畜生不如!」
江月看向她,「你跟他生氣至於嗎?」
關鍵是鄭娟都不指認鄒海家暴,他們連關押他都不能。
江月吐了一口,抬頭看向權少爭。
「你還不走?」
「有什麼我幫忙的嗎?」
「沒有。」
權少爭看了一眼偷偷瞥他們的何耀三人一眼,小聲問江月,「晚飯我給你……」
「不用。」江月直接拒絕,起身辦公區走去。
權少爭愣了愣,跟上江月。
「你生氣了?」
他惹江月生氣了嗎?
江月一愣。
他哪裏看出她生氣了?
江月想到平時大家對她的評價,無奈。
「沒有,我平時處理案子的時候都這樣。」
權少爭笑了,「我還以為我讓你生氣了,那晚飯我……」
「不用這麼麻煩。」
zy基地距離這裏不近,他沒必要每天兩趟跑。
「你跟我交往就不麻煩了,給女朋友送飯天經地義。」
江月視線從顯示器移到他臉上,「權先生想的挺美啊。」
權少爭臉上的笑意一怔,俯身湊近江月,鼻尖都快貼着她的鼻尖,「再叫一聲。」
江月被他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幹什麼?」
權少爭看了一眼會議區看熱鬧的三人,湊近江月耳邊說道:「你喊權先生的時候聽在我耳朵里就像是『老公』。」
說完權少爭快速離開了江月,沒給江月反應過來,他轉身往外走,「我明天再來。」
說着他快速的走出了特調處,江月愣了五秒鐘才回神。
那個混蛋是在占她的便宜?
是在占她的便宜吧?
混蛋玩意兒。
今天專門是來氣她的吧。
午飯都涼了,江月沒再動,看着地圖。
鄒文靖是在a市西外環消失在蹤跡,那個方位到很偏僻,但是周圍鄒文靖藏身的地方還是挺多的。
「孟良超,你查一下鄒文靖市區蹤跡的那個地方有什麼建築。」
正在會議區小聲說着什麼的三人聽江月的話都走了過來,江月把定位發給孟良超讓他開始查。
「方維維何耀你們兩個去走訪鄒文靖的老師和他的同學,了解他的一些情況,看他平時都喜歡去哪裏。」
「是。」
方維維和何耀兩人離開特調處。
江月走到玻璃板前看着上面。
上面還都是一些關於竇風榮的資料。
江月嘆了一口氣,竇風榮的資料都扯下來,把鄒文靖的照片貼到了最中間。
然而他們掌握鄒文靖的資料似乎也不多。
他從小生活在一個可以說是畸形的家庭,從小心理上的問題讓他演變成了一個殺人狂。
他很聰明,課本即使一個筆記都不記也能考一個不錯的成績。
因為從小的成長經歷讓他注意到了央舒這個在學校中被暴力包圍的女孩,他就像是在看着一面鏡子,與其說是在幫助央舒,不如說是他渴望被別人認同的感覺。
後來央舒自殺,恰恰是在給他童年留下最大陰影的洗手間自殺,徹底了觸發了他那個瘋狂的按鍵。
不過怎麼說鄒文靖都是一個孩子,他所生活的領域有限,在這種被追捕的情況下他肯定會找一個自認為安全的地方。
警方想不到的地方。
是哪裏?
江月嘆了一口氣,拉了一張椅子要坐下,不小心把桌子上的一摞資料弄到了地上。
江月彎腰去撿,指尖在觸及到竇風榮照片的時候愣了一下。
想到什麼江月猛地站起身走到了孟良超旁邊。
「給我竇風榮小區附近的地圖。」
孟良超愣了一下然後快速的把竇風榮小區附近的地圖調了出來。
竇風榮遇害的小區是西外環往北走,距離鄒文靖市區蹤跡的地方二十里地。
「我給你發的那個定位的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