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點烤串吧,這個不辣。」
南臨風沒有戳穿她,把烤串往她面前推了推。
江月扔掉紙巾,拿了一串雞翅吃,眼角泛着紅。
「我還忘了問你了,你調到警局到底是為了k這個案子還是白玉?」
南臨風灌了一口酒,「能處理k這個案子的人多了去了。」
他當然是為了白玉轉過來的。
「你倒是挺痴情的,不過表達方式有點不對,男人追姑娘就應該熱情一點,你看權少爭……」
然而說到這裏江月一頓,瞬間覺得香噴噴的雞翅都沒了味道。
「別跟他學,他也是一個慫貨。」
房間裏的氣氛瞬間有點死寂,江月安靜的吃着東西,南臨風看了她好幾眼,最後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你……想聽聽我跟白玉的故事嗎?」
江月挑眉,「撒狗糧?」
「不聽算了。」
「別,說說啊,我還真挺好奇的,聽說你和白玉青梅竹馬的鄰居。」
南臨風放下啤酒,拿了烤串吃,「她比我大一個月,我們從小長大,我的性格你也看到了,小時候長得像是個小姑娘總是被同學欺負,為我打抱不平的總是她。」
「她小時候個子高,跆拳道得過冠軍,是我們學校的小霸王,她說她可以欺負我,別人要是敢一根頭髮她把誰當沙包打。」
說到這裏南臨風笑了,「我小時候也是傻,被她騙的認她做了大哥,每天的零花錢都要上交給她,直到她媽媽發現把她痛打了一頓。」
「其實青春叛逆期我還是討厭過她一段時間的,她馬虎,就是連她的大姨媽日期都讓我提示,甚至還讓我給她買衛生棉,還有,她喜歡某給男生讓我充當惡霸她來個『英雄救美』,不過現在想想那時候挺好的。」
江月聽着他說着他和白玉的囧事,每一件事情都很有畫面感,江月聽得認真,遇到好笑會發自內心的笑。
不知不覺兩人已經說到了凌晨一點,南臨風看了一眼時間,「快點休息吧,明天還要去j省。」
江月送走了南臨風,收拾了桌子躺在床上,卻是一陣空虛。
她這幾天一直努力說服自己不要去想權少爭的事情,但是,怎麼可能不去想?偶爾做夢都是權少爭被炸彈炸飛的場景。
江月看了幾眼手機,猶豫了好長時間按下了權少爭的號碼。
電話那邊響了一聲傳來了一道溫和的女聲,「您好,您撥打的號碼是空號,請……」
江月看着手機,在提醒響起第二遍的時候她掛斷了。
空號?
江月竟然忍不住笑出了聲。
權少爭,你可以!
一股怒火蹭的就竄上來。
一晚上江月基本都沒怎麼睡着覺,第二天早上又早早的起來去機場。
他們是在機場吃的早飯,一行人都看出來江月的臉色不好。
飛機經濟艙,他們都坐下之後南臨風看向了江月。
「沒睡好嗎?黑眼圈很重。」
江月挑眉,「有嗎?」
說着她已經拿出了鏡子,竟然開始化妝。
「現在怎麼樣?臉色好點了嗎?」江月收起了口紅,淡笑着看着南臨風。
南臨風看着江月蹙了蹙眉,「江月,你……」
江月伸手打斷了他的話,「你別說了,我聽都聽煩了,我明明一點事情都沒有,反而被你們強調的像是一個失去了丈夫的女人。」
江月無語嘆了一口氣,「你們都放心,即使我有情緒也不會影響到工作。」
南臨風看着她不像是說說而已的樣子點了點頭,「你這樣說我就放心了。」
一個小時的航程,江月看了一個小時的雜誌,飛機落地有專車過來接他們去落腳的酒店。
明天開始會議,江月在酒店休息了一整天。
整理了一下心情。
她跟權少爭沒完,不過也不會為了他影響到工作。
她倒是要看看那隻王八什麼時候出來。
兩天的會議很快就結束,負責招待他們的人員帶他們去吃了當地的特色、觀看了當地有名的景點。
最後一站是y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