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家別墅。
院子內。
幾個男女圍攏在一張茶水桌旁,不遠處的位置趴着一隻烈性犬。
狗是盛望濘朋友帶來的人,盛望濘從小怕狗,所以離得很遠。
「望濘,最近讓你出門來玩你都不玩了,心情是不是特不好啊?」
說話的女生正在塗着指甲油,穿着黑色裙子,她叫陸玥玥,是盛望濘的閨蜜。
「我還好吧,就是不想出門,想多陪陪我爺爺。」
盛望濘勉力一笑,也明白陸玥玥的心思,陸玥玥幾次三番的找盛望濘出門玩,希望她能開心,但是確確實實也是沒有半點辦法。
現在盛望濘的爺爺病重,生命垂危,盛望濘成天心思不寧,哪還有玩的心思。
「上一次聽趙萊說,你的腳被一個外地來的打工仔給弄傷了,那個小子在哪兒啊,要不然我們幫你去出口氣?」陸玥玥停下手中塗抹着的指甲油,義憤填膺。
「對啊,沒事兒的話,我們去找那個人麻煩去,竟然敢讓你受傷,我看這個小子是活膩歪了!」一個身材很有些健碩的男人打着包票,連帶着他牽的狗也是抬起頭叫了兩聲。
「沒事,那是我自己沒注意受的傷,和那人沒關係的,你們就別去添亂了。」盛望濘笑了笑,忽而想到林源,那個少年做什麼事情,似乎都能一絲不苟的樣子,很是有些特殊。
「你該不會是喜歡那個人了吧?」陸玥玥見着盛望濘這個樣子,當即湊到跟前,眨了眨眼。
「你胡說什麼呢!」盛望濘打了她一下,翻了個白眼。
「那倒是,什麼富家小姐喜歡上平凡打工仔的故事,從來都是小說作者欺騙純良讀者的戲碼,真正的生活中,哪有那樣的人自降身份嘛。」陸玥玥嘿嘿一笑:「那人也不看看我們望濘是什麼人,根本不可能看上他的。」
陸玥玥話才說完。
「唉,你們聽說了嗎,最近東城這邊好像出了個天才畫家,貌似是拒絕了孫炳炎的收徒邀請,更是讓孫若依吃了癟的!」
旁邊位置,一個打扮的有些清秀的男生推了一下眼鏡:「我聽說那人還幫着李向闌的孫子李月閣贏了決藝,硬生生的把那個月夜光畫展廳從溫家手裏又拿了回去!」
聽到那人的話,陸玥玥扭頭朝着他看去,有些驚訝:「真的假的,孫若依那個性子還能被人給懟了?不都是她懟別人的份兒嗎。」
「還有,這個年頭,還能有人拒絕孫炳炎老先生收徒的邀請?不應該吧,孫老爺子的身份擺在那裏,不管是什麼人,聽到孫老爺子願意收徒,還不得屁顛顛的迎上去?」
陸玥玥頗有好奇。
「你從哪聽到的消息,孫炳炎老先生不是挺久都不曾出現過了嗎,好像已經很少再過問事情了。」
盛望濘也被吸引了目光,她本身也對這些東西有些興趣。
「假不了的,陳勇知道吧,他是我表哥,當天他就在月夜光畫展廳,本來說是過去給温嵐和付志成加油打氣的,不曾想就被橫插一腳的那個天才畫家給徹底碾了。」
清秀男生一副激動地樣子:「你是不知道啊,那個人看上去就像個農民工一樣,穿着一身廉價的衣服,看上去就很蠢。」
「但是當他拿起畫筆的那一刻,天地色變!整個世界仿佛都黯淡了下來,那就是一種超強的氣場,是一種引而不發的勢!」
「我哥說了,那是比天才更天才的妖孽,而且臨走的時候,孫老爺子還讓孫若依回去把那小子畫的畫給要了,聽說是要拿回去珍藏的!」
此話一出,在場的幾人都是一驚。
「不該吧!孫炳炎老先生會收藏他的畫?」
「孫炳炎老先生可是泰斗一般的人物啊!」
幾個人都是一驚。
「他叫什麼名字啊?住在哪兒呢?要不然我們去拜會一下?」陸玥玥聽得有些入迷,滿臉憧憬:「這樣的人,肯定是很帥的吧。」
「何止是帥啊,那簡直無敵!」清秀男生談起這個事情,喋喋不休,陳勇給他說的時候,自然會省略掉陳勇吃癟的劇情,着重吹起林源的牛皮,添油加醋的一通吹:「叫什麼名字我就不知道了,不過聽說是姓林。」
「唉,我哥也說了,那人八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