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賓客時候的首選了。
也正是因此,趙家的白麯酒出了變故,才讓大梁國的其他釀酒世家出了頭。
唐家的黃粱酒便是其中最猛地一個,開始走出了金陵城,向着周圍的其他城池擴張了起來。
在擴張的同時,趙家的白麯酒就一落千丈了,失去了原來的配方和味道,當然就喪失了許多忠誠的客戶了。
這也就不難理解,趙家會將目光緊緊地盯着唐家的黃粱酒了。
如果可以將黃粱酒打倒的話,整個大梁國當中,白麯酒的競爭對手就能少一個強勁的敵人。
所以……
當唐荀看到這些搗亂的武者並不傷人,而是來搶酒的時候,便也立刻明白了過來。
這些人,都是趙家派過來打探消息的。
「父親,你不用擔心。他們既然誠心誠意的想要來探查我們黃粱酒的真相……那我就大發慈悲的讓他們搶一瓶回去好了……」
唐燦卻好像一點都不意外,笑着說道。
「這怎麼能行啊!燦兒,我們這茅台酒簡直是只有天上才有的仙釀啊!倘若被他們知道的話,肯定會設法阻攔我們進城的……」
說到這裏的時候,唐荀才明白過來,瞪大了眼睛,又問道,「等等!燦兒,你剛剛說的是什麼?黃粱酒?剛剛他們搶走的是黃粱酒,不是茅台酒麼?」
「父親,你難道不知道麼?我們這每一輛車的上面,放着的都是黃粱酒啊!真乖的茅台酒都是藏在了下面的稻草當中……這樣……比較安全……」
唐燦壞壞的一笑,看着那些完成了任務逃走的武者們,然後慢悠悠的指揮隊伍繼續往順義城去。
……
同一時間,這些搗亂的武者們,都很順利的每個人拿到了一瓶車上面的酒罈。
「唐家有幾十名宗師又能怎麼樣?我們不打架不殺人,只要他一瓶酒,憑藉老夫的身手,這要是還搞不定……那還不如吃屎去……」
一名白髮蒼蒼的宗師,手裏面拿着一壇黃粱酒,笑呵呵地說道。
「黃老說得對。這種任務可以說是最沒有風險,也最清閒的了……而且,我們搶了這麼多壇酒回來。肯定是可以完成趙公子給的任務了。」
另一名中年宗師,也是笑呵呵地手裏面拎着一壇黃粱酒,非常得意地說道。
「倘若是這樣的任務都還完不成,我們這把年紀還不是活到了狗的身上去了。」
黃宗師輕蔑的一笑,又說道,「但這也是趙公子殺雞用牛刀。這金陵城的唐家,哪怕現在風頭這麼盛,又能了不起到哪兒去……何必這麼怕他們,就他們這個酒……」
說到這裏,黃宗師直接打開了手裏面的酒瓶,灌了一口,然後哈哈大笑道:「有個鳥用!一丁點的酒味都沒有……還怕個屁啊!」
「咦?沒有味道麼?我也嘗嘗看……」
其他的宗師,也打開了酒罈,嘗了一口之後,便非常嫌棄了起來。
「這也太淡了吧!」
「恐怕馬尿都比這個什麼黃粱酒好喝呀!」
「鎮海候爺要是喝到這樣的酒水,怕是會發飆吧!」
「唐府這是要找死啊!明知道這些黃粱酒出了問題……還敢往鎮海侯府送去。」
「趙公子這是杞人憂天啊!他們趙家的白麯酒,我們都喝過,味道比這個好多了……到時候鎮海候爺六十大壽,賓客們喝到這樣的酒水……肯定會大發雷霆,必然會換上趙家的白麯酒的……」
「嗯!諸位,我們為人辦事,現在就將這些酒水……送回去給趙公子吧!」
……
這些宗師和武者,也不是順義府趙家的家奴,而是他們花錢請來的探子。
從半個月前就潛伏在了金陵城,時刻盯着唐家的酒坊動靜的。
為的就是,要探查清楚唐府的情況,究竟是真的黃粱酒出了問題,還是故意釋放出來的煙霧。
只不過,唐家的酒坊一向都防守的比較嚴密,他們潛伏了半個月,一直沒有探查到多少確切有用的消息。
這一下,趁着唐家運送酒水到順義城,直接就搶奪了一些樣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