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的駿馬沖向了唐家的車隊,在前面引路的幾名宗師,立刻飛身起來,化拳為掌朝着馬頭拍了過去。
灰……
在這些駿馬倒下的同時,從四周圍也飛快的衝出了一些蒙面的武者來。
「殺!」
這些武者們口中喊着殺,但是目標卻好像並不是奔着幾輛坐人的馬車去的。
「保護老爺和大公子!」
阮塵封一馬當先,首先就瞄準了對方的一名實力宗師。
一踢馬背,就飛身上前,手中的大砍刀直接就全力砸了過去。
鏘!
對方宗師也顯然是有備而來,並沒有和阮塵封過多的糾纏,丟出幾個飛鏢阻擋了阮塵封后,便立刻沖向最近的一輛運貨的車架。
其他的敵襲武者也是一樣,從整個車隊的多個方向衝過來,二話不說……就是奔着貨車上那一壇壇酒去的。
「不好!他們的目標是我們的酒……」
阮塵封心裏那個着急啊!
立刻縱身回援,可他只不過是一個剛剛晉升的宗師而已,對方想要傷他不容易,可要和他兜圈子避戰,那還不容易麼?
這些搗亂的武者們,也非常的機智,目標也很明確。
他們也不管你其他的宗師和武師如何的阻攔,就專門衝着你防守的空擋,去搶你車上的那些酒瓶。
足足上百輛的運貨車,每一輛上可都裝滿着上千壇的酒,下面用茅草覆蓋着,綿延足足上千米。
所以說,這樣長的防線,哪怕唐府當中有幾十名的宗師和幾十名的武師,都根本防守不過來的。
「大公子!不好了……敵方不是衝着我們的人來的,而是衝着我們的那些茅台酒來的。」
阮塵封一臉不善,非常低沉地趕來匯報道,「好幾輛車上面的那些酒瓶,都被對方給搶走了。」
其他的宗師和武師,也是一臉無奈地回來匯報。
這一次,他們真的是力氣打在了棉花上,因為這些搗亂的武者,根本就不和他們正面接觸,全部都是繞着圈,然後將目標放在了那些車上的酒瓶上。
並且,他們也非常的有組織和規劃,一旦奪取成功,就頓逃離開。
幾乎每一個武者,手裏面都拿着一瓶車上的酒瓶。
「燦兒,這些搗亂的武者,究竟是要做什麼啊?」
唐荀剛開始的時候,還有一點緊張和害怕,但是看到這裏,卻是一臉的迷惑。
為什麼,這些武者既然中途搗亂,卻是根本就不傷人,單純的就為了搶這麼一瓶酒?
「呵呵!父親,這些人,恐怕都是趙家那邊派過來的,他們恐怕……就是怕我們唐家的酒有問題……」
唐燦冷冷的一笑,其實他早就考慮到這個問題了。
所以,在這每一輛車的上方,放的酒水都還是之前有問題,淡而無味的黃粱酒。
真正的茅台酒,都是隱藏在下面的稻草當中,一箱一箱,藏得嚴嚴實實的。
畢竟這不是小事,那麼多人在暗地裏盯着唐家,所以唐燦也不得不做兩手的準備。
「啊?趙家的人,不好。燦兒,倘若趙家的人拿到了我們的茅台酒,必然會覺得是天大的威脅……肯定會進一步針對我們的。」
不由得,唐荀又變得憂心忡忡起來了。
畢竟,趙家的勢力,這十幾年來一直是他心裏面的一道坎。
在大梁國釀酒的家族,基本上是繞不過順義城的趙家的。
趙家的白麯酒,說是大梁國的國酒,都不為過啊!
白麯酒的度數,可以高達十七八度,醇度非常香,連國君的國宴上,也都是用白麯酒來款待其他國家的使者的。
本來,趙家的白麯酒在大梁國應該是一支獨大的。
只可惜,在十年前,趙家的白麯酒秘方,突然就失傳了。
這便導致了,白麯酒的口味和醇度,瞬間就下降了好幾個檔次。
既沒有之前的酒精濃度,又沒有那種醇香的口味。
乃至於,大梁國的皇宮當中,都逐漸放棄使用白麯酒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