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長青點點頭。
後面的老爺子老太太也吃驚,這是誰家的這公子爺呀,怎麼傻成這樣,人家給他放水他都不干。
黑臉大漢沖兩個兄弟使個眼色,看樣子這位真是個傻的。
三個人拿着棍子就沖了上去,當然他們沒準真準備把陸長青打殘,說白了打斷腿那是應該的,畢竟這樣可以交差,但是殘不殘就看個人。
一棍子就衝着陸長青的腿過去了,老爺子一把把老太太眼睛捂上。
他自己也把眼睛閉上,看着這麼年輕的小伙子被人打殘腿。
有些於心不忍,他已經盡力,可是這位小公子不聽他的勸告。
他現在也無能為力。
半晌就聽到拳腳落在身上的聲音,再加上人痛苦的呻吟。
老爺子於心不忍,這孩子太小了,怎麼就和這些人混在一處。
唉!
看來自己一會兒得把人送到醫館去,希望趕得及別讓這孩子真的落下殘疾,沒聽見這幫人說要把他的腿打殘。
手指縫裏偷偷往外一看傻眼。
三個大男人蹲在地上,手抱着頭。
那位小公子手裏拿着棍子,眉眼之間似笑非笑地盯着三個人,那三個人臉色大變,而且看他眉眼之間似乎是痛的,想喊都不敢喊。
老爺子呆呆的把手放下,老太太這才睜眼看了一眼。
「哎,怎麼這樣啊?」
這種翻轉的劇情,老爺子和老太太也沒看出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不成這個小公子比這三個人還厲害。
陸長青看着三個人笑意滿滿,他是真心沒什麼惡意,他要是真想收拾這三個人,這三個人腿早斷了,而且是那種斷了絕對接不上的斷。
這三個人還要留着收拾他三叔呢,他怎麼會把這三個人打斷腿呢,只不過吃些苦頭是必然的。
黑臉大漢看着陸長青手裏那根棍子上上下下的起落。心也跟着起起伏伏,心裏那個罵娘。
把陸達書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夠。
他大爺的。
這個陸達書什麼買賣不好介紹給他們,非給他們這麼一個買賣。
這哪裏是一個少年公子啊,這明明就是一個惡人中的祖宗,看了看這位手裏的棍子。
專挑他們身上最疼的地方,哪兒疼哪兒下手。
疼得你撕心裂肺,偏偏身上似乎沒受多嚴重的傷。
「陸公子,陸公子手下留情,手下留情!我們錯了,我們真錯了,這個買賣我們不接了還不行!」
黑臉大漢趕緊求饒,又不是傻子,沒看出來人家沒下死手要真下死手,他們三個現在早傷筋動骨。能是這個狀況。既然人家做人留一線,他們自然也趕緊就着台階下,現在不求饒,難不成等着人家翻臉啊。
他們這種街面上混的地痞自然是沒什麼節操。
打不過跪地,求爺爺告奶奶哪,怕叫祖宗那不是常有的事兒。
最多不過這一次丟臉一點敗給了一個12歲的小孩。
陸長青把棍子扔在一邊。
「起來吧,這買賣不做肯定是不行,既然你們接了我的生意,而且收了定金,自然要給我做的周周全全天衣無縫。」
陸長青可不是那麼好說話,自己三叔想出了這種餿主意,他要是不收拾一下陸達書,這位說不定蹬鼻子上臉,以後不定還能想出什麼餿主意來。
「陸公子,陸公子,好說,好說!我們收了你的錢,自然要給你辦事。這一點你放心,我們也是講究信用的。您放心。您這筆買賣,我們五兩銀子就給您辦了,剩下的銀子我們也不要了。
就當以前您沒見我們,我們沒見過你,咱們以後井水不犯河水。」
不是黑臉大漢,他那5兩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