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些凡人都是喜歡自以為是,你以為就憑你們能困住孤王?」
「你們太天真了,你們根本不明白,神是何等可怕的存在。」
秦廣王負手傲然冷笑。
「你,你怎麼知道這的?」聖使眼睜睜的看着光門消散,卻不敢往前邁出一步,因為廣王的氣場太強大了,強大的似乎只一個眼神就能碾碎他。
這才是真正的廣王,而非那個被他囚禁,痛苦虛弱的他。
哪怕是仙尊教的法子,也從來未對這位王者造成一絲一毫的損害。
「在地獄,沒有孤王找不到的人,沒有孤王辦不成的事。」
「我只是太無聊了,想陪你們玩玩罷了,只是沒想到你們居然還當真了,太可笑了。」
秦廣王聳了聳肩,無趣至極道。
「我是天界太清宗衍道的人,如今你的王座已經還給你了,你我井水不犯河水,各自兩安可好?」聖使顫聲道。
「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當孤王的生死城是什麼地方了?」
「至於什麼衍道,何方宵小,他重要嗎?」
秦廣王反問笑道。
然而,他笑容一沉,沖聖使發出威嚴大喝:「拿來。」
「什麼拿來?」聖使連連後退。
「火焰花。」秦廣王指着聖使手中的法袋。
「我應該謝謝衍道,若不是他,我恐怕永生都無法打開黃泉眼,拿到火焰花,如今花在手,我便可以掌控後天劫數,未來無論神魔,都必須臣服於我。」
「我便可比肩三清,比肩玉皇佛老,天地三界唯我獨尊,哈哈!」
廣王仰天狂笑。
「不,不,這是我用命換來的,決不能交給你。」
聖使眼神一凜,飛身就逃。
不死印法他是不敢想了,他此刻只想能夠拿着火焰花,順順利利回到天界,躲過這一劫才是正道。
然而,王掌控着地獄,地獄一切無不聽從其號令。
聖使剛逃出院子,夜色中就凝成了一道蠶繭,無聲無息的包裹住他,一點點的勒緊,吞噬煎熬着他的殘魂。
「沒有人可以逃過我的手心,人為何總是愚蠢呢?」秦廣王無趣的搖了搖頭。
「給,給你,放我一條生路。」聖使哀求道。
廣王一把奪過火焰花,伸手拿起一看,一見光芒萬丈,火焰奇異,知道是難得奇物,大喜不已。
唪!
他甚至連多看聖使一眼都覺的多餘,右手一揮,黑暗瞬間將聖使的殘魂吞沒。
他根本不俱什麼衍道、衍天的,無論任何人,膽敢挑釁他的尊嚴,必定是死路一條。
……
秦廣王回來了!
一切都在秦羿的預想之中,聖使磨不死他,得到火焰花,必定回歸天界,出來是遲早的事。
廣王是在清晨,北面的一座清修小山中,召見的秦羿。
他坐在涼亭中,一身白色的素服,看起來很是虛弱。
見了秦羿,廣王起身相迎,尚未開口,先行大咳了一陣,直到嘴角滲出了血絲,這才苦笑道:「讓老弟見笑了,孤王這次九死一生,雖然活着回來了,但神魂重創,已然成了廢人。」
「秦某略通醫術,如不介意,我給大王把下脈如何?」秦羿笑道。
「甚好,有勞老弟了。」廣王入了涼亭,示意秦羿坐下。
秦羿一搭他的脈門,元氣虛無,經脈盡碎,骨骼內被植入了無數的毒素,任何一種都足夠教人死上一百回,其中一種正是神下的無解之毒,也就是秦廣王,天下唯一的神,還能站在這說話。
秦羿無法想像,在幽牆內,這位王遭受了何等的折磨。
「死是死不了,只能帶着殘軀殘魂苟活了。」
「哎,想當年,孤王與侯爺在此把酒,縱看天下江山,何等意氣風發,不曾想再見面時,老弟是光彩照人、如日中天,而我卻形同死人。」廣王淒楚笑道。
「大王洪福齊天,稍加修煉,必定可再復神威。」
「我這次來是想請大王參加三日後,我與琴婉的婚禮,另外歸還王印。」
秦羿心中暗自嘆息了一聲,只怕丹徒子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