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織纏人的時候,像只狗。讀字閣 m.duzige.com
周徐紡被他纏得害羞,轉移了話題:「陸星瀾的嗜睡症是天生的嗎?」好像又不是一般的嗜睡症,是個很奇怪的病。
她很好奇。
江織把杯子放在桌子上,放得咣咣響:「不知道。」
周徐紡眨巴着眼,求知若渴的小眼神很亮:「治不治得好?」
他舔了舔牙:「我怎麼知道。」
「他——」
忍不住,他惱了:「你再問陸星瀾我生氣了。」
慢半拍的周徐紡這才嗅到醋酸味。
「哦,不問了。」她喝水,不說話。
江織臉還陰着。
他都吃醋了,也不哄哄。
好氣,又不能凶她,他抓住她的帽子,把人拽到身邊來,兇巴巴盯着:「你為什麼對陸星瀾那麼感興趣?」
她都提了多少次陸星瀾了,比提起蕭雲生的次數都多,他能沒危機感嗎?
「沒有感興趣,」她表情非常的老實,「就是好奇。」
好奇?
好奇也不行!
「你幹嘛對他好奇?」他生着氣,眼角有點兒潮紅,眸子霧蒙蒙的,裏頭像細雨淋了桃花,嬌艷欲滴。
周徐紡瞧着他漂亮的眼睛,笑吟吟地說:「因為他很奇怪啊。」
這個回答,江織不滿意,他女朋友當然只能注意他:「周徐紡,今天你打地鋪,別跟我睡。」
除非她現在就哄他。
結果——
「真的嗎?」周徐紡把被他拽在手裏的衛衣帽子扯回去,乖巧又愉悅地說,「那我先去打地鋪了。」
江織:「……」
江維禮一家平時不宿在江宅,住榆林公館。
「別大意,繼續盯着陸家那邊。」駱常芳掛了電話,心情舒暢,「陸聲被拘留了。」
江扶離把咖啡放下:「陸家呢?」
「目前還沒什麼動靜。」駱常芳用叉子扎了塊草莓,優雅地吃着,嘴角笑意很深,看得出她的雀躍與得意,「被我們弄昏頭了吧,輿論現在一邊倒,警方那邊也在盯着他們,肯定焦頭爛額了。」
江扶離提醒:「你可別鬆懈,陸家人沒那麼笨,一定會查到底。」
「放心吧,人我都封口了,他們查不出什麼,頂多找找漏洞,把陸聲撈出來。」她把叉子放回水果盤裏,端起咖啡愜意地品着,「不過,人撈出來也沒用,陸家的聲譽現在一塌糊塗,藥監局那個項目他們已經出局了。」
江扶離可寬不了心,這事兒太順利,反而另她很不安:「除了陸家,不是該有個JC醫療?」
駱常芳很不以為然:「這種新公司,底蘊不夠,還不足為懼。再說了,不是還有江織嗎,他新官上任,怎麼不也得燒幾把火。」
一旁在餐桌上辦公的江維禮嗤了一聲,覺得她高興得太早了:「你廢這麼大功夫,還不是給別人做嫁衣,項目就算拿下了,那也是江織的功勞。」
駱常芳瞥了他一眼,嗔怒:「你這人目光怎麼這麼短淺,江氏現在是江織的,以後是誰的可說不準,老太太也承諾了,只要這件事辦好了,就讓扶離回公司,也讓她看看我們二房的能耐。」
雖然沒有明說,但老太太確實在她面前敲了邊鼓,甚至提點幾招。要不是老太太默許,她怎麼敢拿江氏來做誘餌。
江維禮把電腦關了,坐到沙發上:「你別太相信老太太,她可別比江織還狠毒。」
「狠毒不是正好。」駱常芳嘴角浮出的笑,有迫不及待了,「等她和江織演完了祖孫情深,江織的好日子也到頭了。」
這時,手機鈴聲響了,不是駱常芳平時通訊用的那個,她起身走到沙發後面的柜子前,從抽屜里拿出手機。
「我什麼時候可以離開?」電話里的男人語氣很着急。
駱常芳沉聲訓斥:「急什麼,你現在走,不是更引人懷疑?」
男人思考了半晌,用不容商量的語氣說:「保險金拿不到了,照之前說好的數額,一分都不能少。」
「錢不是問題,等事情收尾,我自然會給你滿意的數額。」
駱常芳剛說完,電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