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嫖妓,嗑藥,捅人,還欠了一千二百萬的賭債,夠嗎,小公子?不夠我就再多添點兒。道友閣 www.daoyouge.com」
陸星瀾沒有避着陳香台,甚至開了免提:「先抓人。」
老八:「行。」
晚上八點,陳德寶在帝都被拘捕了。
晚上九點,譚女士來酒店了,她沒見到陳香台,見到了姚碧璽:「陳香台呢,我要見她。」
譚女士語氣挺沖。
姚碧璽剛打完羽毛球,扛着拍子:「你說見就見啊?」她笑得人畜無害、端莊賢良,操着一口京片子,「你是太把自個兒當回事兒了,還是太不把我陸家當回事兒?」
譚女士不跟她東拉西扯,直接開嗓喊人:「香台!」
「香台!」
「陳香台!」
嘖,聽不進人話呢。
姚碧璽就懶得再費口舌了:「保安,不管管嗎?」
這酒店是薛寶怡家的,薛寶怡和江織是髮小,江織是陸家的二少,保安很有眼力見,立馬過來把譚女士拖出去了。
譚女士罵罵咧咧:「你們憑什麼趕人,我女兒住在裏面!」
「死開,不然我——」
陳青山過來,一把拽住她:「夠了!」
譚女士甩開,推推搡搡的,她頭髮都炸開了,口紅也花了:「你吼什麼吼,我還不是為了我們德寶。」
來來往往的路人都在看她。
陳青山把她拉到一邊,陰着張臉,眉骨的傷疤擰着,有些瘮人:「胡定坤的公司被收購了,他還惹上了人命官司,很有可能會判死刑。」
譚女士扯着嗓門回嘴:「這還不是怪你,是你說胡定坤有錢有勢,陸家手再長也伸不到洪城來,這下好了,不僅胡定坤,我們德寶也要跟着遭殃了。」她氣得咬牙,「陸家還名門望族呢,真不要臉,就會用些卑鄙手段,看我不找幫記者曝光他們陸家的假仁假義!」
找記者?
天真不天真,記者敢得罪陸家?
「你還不明白?」陳青山已經不耐煩了,「陸家不是我們這種人惹得起的。」他一開始也沒料到陸家會那麼重視陳香台,更沒料到在洪城有錢有勢的胡定坤那麼輕輕鬆鬆地就被陸家給整鍋端了。
「那怎麼辦?總不能看着德寶去坐牢。」
陳青山比譚女士有腦子:「陳香台心軟,老太太葬禮她一定會來。」
一想到自個兒兒子的命數還要交到那賤妮子手裏,譚女士就牙癢:「當初就該埋了她,你非要聽老太太的,現在倒霉了吧,我看她就是個克星,剋死了她爸媽還不夠,還要來克我們家。」
……
譚女士來過的這事兒姚碧璽沒打算告訴陳香台,她給陸星瀾打了通電話。
「親子鑑定的結果出來了。」
陸星瀾沒問。
姚碧璽估摸着:「你猜到了?」
他嗯了聲,問了另外一件事:「光華城那個男人查到是什麼身份了嗎?」
姚碧璽找人調了光華城的監控,那天唯一的異常就只有這個姓裴的男人,他跟陳香台搭了話。
姚碧璽說:「關南,裴家人。」
「哪個裴家?」
「做塑料的那個。」
裴家是關南的塑料大亨,九年前裴家還是洪城的首富,後來裴家生變,遷到了臨市關南。
要不是裴家遷走了,哪裏輪得到胡定坤在洪城作威作福。
巧了,陸家和裴家上個月還合作了一批貨。
「我洗好了。」
陳香台從浴室出來了。
陸星瀾抬眸,略微怔了一下:「睡衣哪裏來的?」
他是問陳香台。
電話那頭的姚碧璽女士搶着回答了:「我買的呀,可不可愛?性不性感?」
布料太少了……
陸星瀾捏了捏眉心,把電話掛了:「你冷不冷?」
睡衣是絲滑的料子,吊帶,長度剛到腿根,領口開得低,後背一大片都是空的,陳香台哆嗦了一下:「有點。」
「去床上。」
「可是我頭髮還沒幹。」
陸星瀾拿了件外套
561:香台復仇歸來,陳家下跪求饒(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