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精!
薛寶怡掛了電話,從座位上起身:「我叔揍人把自個兒揍傷了,我去領一下人。」
江織手裏頭端着杯酒在晃,不喝,就把玩着。
薛寶怡才剛挪了屁股,他的位置就被人惦記上了。
「江織,江織!」
明賽英一撂裙擺,一屁股坐下了。
還別說,這明老四的耐力真不錯,薛寶怡都有點佩服她那股子『江織虐我千百遍我待江織如初戀』的幹勁兒了,這姑娘其實不錯,有胸有屁股,就是一根筋。
有胸有屁股且一根筋的明賽英一點女藝人的自覺都沒有,像個腦殘粉一樣看着江織。
江織起身就走。
薛寶怡問:「你去哪?」
「看星星。」
明賽英抬頭:「……」
今晚烏雲閉月,一顆星星都沒有。
婚禮現場佈置在了遊輪的頂層,底下三層都是為來賓準備的客房,這會兒婚禮在進行中,客房樓層沒什麼人,只在出入口安排了引路的工作人員。
二樓過道,一男一女正在拉扯。
「放開。」
女人身穿黑色禮服,裙擺曳地,長發束了高馬尾,利索又不乏女人味,只是女人在氣頭上,怒瞪着眼,十分不好惹的樣子。
男人卻有恃無恐,一隻手拽着女人的腕,一隻手按着她的肩,牢牢把人桎梏在兩手之間。
他笑:「我偏不放。」
西裝革履,他樣貌生得俊朗硬氣,只是眉目間有幾分強勢,眸光凌厲得教人不敢直視。
女人被他毫不講理的話激得忍無可忍:「江孝林!」
男人正是帝都江家的長房長孫——江孝林。
素來成熟穩重的江家林哥兒倒難得這樣潑皮無賴,抬了腳,直接用膝蓋頂住女人的腿,笑得着實浪蕩:「叫得挺好聽,來,再叫一句。」
女人也是個性子剛的,氣得面紅耳赤:「你他媽有病是吧!」
「是有病。」他俯身,靠近她耳朵,「那年還是你向學校告的狀,說我是專門偷人內衣的色情狂。」
「……」
漂亮的女人不雅地翻了個白眼:「都多少年前的事了,你還來翻舊賬。」
這時,咳嗽聲打斷了兩人對峙。
江孝林回頭望了一眼,見來人,便鬆了手,慢條斯理地整理着西裝,抬眸換了個眼神,絲毫沒了剛才『衣冠禽獸』的做派,解西裝紐扣的動作優雅又矜貴:「這麼冷的天,還以為你不來了。」
江孝林大了江織四五歲,雖是堂兄弟,私下從來不往來,不在老宅的話,連應付都懶得應付。
江織不冷不熱地『嗯』了一聲,直接路過兩人。
女人的目光一直追着他。
江孝林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臉掰過來:「這麼捨不得,怎麼不追上去?」
女人一把推開他的手:「我正有此意。」說完,她扭頭就走。
江孝林抓住她。
她二話不說,一爪子撓過去。
他手背上瞬間多了三道血痕:「唐想!」
女人回頭嫣然一笑:「叫得挺好聽,來,再叫一句。」
江孝林:「……」
唐想是何人?
駱家除了那位手腕鐵血的駱大小姐,最為人知的就是這位雷厲風行的女管家,年紀輕輕,卻是老爺子最得力的左膀右臂,在駱家,就是正經主子見了唐想,也要低幾分頭。
說起唐想和江孝林的淵源,那還得追溯到七八年前,兩人是同班同學,一個全年級第一,一個全年級第二,誰看誰都不順眼。
提一嘴,唐想是第一,江孝林萬年老二,只有一次他考過了她,卻因為德行問題,被扣了五分的品德分,最後,又成了老二。
至於品德分怎麼扣的,據說是從江孝林的書包里找到了唐想的內衣褲……
且說江織。
他剛下樓梯,便被人叫住了。
「江織。」
是駱青和。
江織置若罔聞,不回頭地繼續走。
駱青和抱着手依在門邊兒:「你好像很討厭我。」好整以暇地瞧着前頭的人,「因為駱三
094:護夫狂魔周徐紡再次上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