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點半,何邪到達福滿齋酒樓,此時已賓客滿堂,泰京商界、政界、軍方,甚至是宗教界,很多有頭有臉的人都到場了。筆下樂 m.bixiale.com
何邪沒有從前門進去,而是從後門直接上了二樓。
二樓的一個包廂,已經被改裝成了化妝間。何邪進來的時候,一群鶯鶯燕燕的女人,正圍着思諾,十分熱鬧。
帶何邪進來的手下輕咳一聲,嘈雜聲頓止,所有女人齊齊回過身來,恭敬問好行禮。
手下擺擺手,這些女人頓時魚貫而出,思諾的身影,頓時顯露出來。
被精心打扮後的思諾,頓時讓何邪眼前一亮。
她穿着一身絳紅色的連衣裙,裙管帶有兩個前褶,上身是一個帶有肘部長袖的圓領襯衫,裙子上點綴着一些凸花紋織,為她增添了幾分優雅。肩部的沙拜披肩,使得思諾又多了幾分女性的柔美。
在她的手腕、脖子、耳朵以及頭髮上,掛滿了金光燦燦的金色飾品,使得思諾整個人看起來雍容華貴,就像是一個皇室公主。
其實這種服飾叫做錫維萊,是一種正式的晚禮服,通常是皇室女性,在皇家儀式上的穿着。
思諾有些害羞,不敢看何邪的臉,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
何邪走到思諾跟前,替她整理了下頭髮上的髮飾,然後後退兩步,上下仔細端詳着,滿意點點頭道「這才像是個小姑娘的樣子。」
什麼話?難道我以前是假小子嗎?
思諾擠出一個禮貌的笑容。
「知道從今天開始,你和過去有什麼不同嗎?」何邪問道。
思諾點點頭,又搖搖頭,只是笑着看何邪。
何邪笑了笑,颳了下她的鼻子,道「你有一個真正的好爸爸了,他會保護你,免你驚,免你苦,免你四下流離,免你無枝可依」
思諾的眼睛睜得很大,似乎有了些霧氣。
「從今天開始,不管你遇到什麼事都可以跟他說,他都會給你做主。」何邪溫和笑着,繼續道,「他會把你當做珍寶,很妥善地保管着你,幫助你茁壯成長,直到你不需要他為止。」
思諾突然「噗」一聲笑出來,眼淚也隨即下來了。
她急忙抹去,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唉,還是沒忍住。乾爹,怎麼突然這麼煽情?都把我搞哭了。」
說着,她的眼淚又往下掉,思諾乾脆上前一步,緊緊抱住何邪。
何邪摟了摟她的肩膀,輕輕拍了拍她的背,在她耳邊輕聲道「我不是以閆先生的身份跟你說的。」
「我知道……」思諾把頭埋在何邪懷裏,貪婪地嗅着何邪身上的氣味,輕輕道。
五點五十分,何邪領着思諾,出現在了一樓大堂,掌聲頓時如潮響起。
何邪揮手四下示意,滿面春風。
阿香坐在第二排的桌上,一邊跟隨大家鼓掌,一邊微笑看着場中的閆先生,她突然感覺有種悸動,生出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與此同時,福滿齋後門,兩個軍人把秦風和唐仁兩人交接給了閆先生的手下。而在他們不遠處,察猜和宋議員的手緊緊握在了一起。
「麻煩議員先生了。」察猜笑道。
宋議員笑道「都是為閆先生做事,不必這麼客氣。」
頓了頓,他湊到察猜耳邊又道「下周議會,首相會發起閒置土地處置和利用的提案,最近他和立法會的人走動很頻繁。」
察猜面色不改,笑道「今天閆先生收乾女兒,擺宴席,大王宮裏也派人來道賀,這種事情,他不可能不親自對閆先生說。」
宋議員遲疑着問道「首相最近很銳意進取,國王和軍方也都很支持他,我們是不是……暫時退一步?」
「我會向閆先生轉達您的建議的。」察猜笑道。
「不不不……」宋議員急忙擺手,有些訕訕一笑,「我只是,我只是有些擔心,隨便說說,對,隨便說說。」
「這種事可不能隨便說說。」察猜笑眯眯道,「不過,我理解宋議員的心情,請不必太過擔心,閆先生自有安排。」
「當然,我當然相信閆先生,我會一直支持他的。」宋議員急忙道。
察猜沒有再回話,笑眯眯看着自己一個手下,把一個袋子放在了宋議員的車上後,這才道「裏面有很多客人要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