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保護一個女人很麻煩,尤其當這個女人是你朋友老婆的時候。筆下樂 www.bixiale.com
首先,你不能跟她住在一起,當然更不能睡一張床,只有曹操才這麼幹。
何邪不是這種人。
其次,你要跟她保持距離,但又不能太遠,你還得顧及她的衣食起居,出行安全等等。
所以,若非萬不得已,千萬不要答應朋友幫他照顧他老婆,這絕非什麼好差事。
何邪的雜貨鋪睡兩個糙男人還差不多,但珍妮肯定不行的,因為那裏廁所都是開放式的。
所以何邪跟珍妮回了她家。
房間打掃得很乾淨,各處細節足以看出這個女人對自己的生活品質很有追求。
「隨便坐啊,我去泡茶給你。」安妮笑着往廚房那邊摸去。
「不用了。」何邪的目光停留在放在酒柜上的一張相片上,相片裏珍妮的眼神很靈動,不像現在,灰濛濛一片。
「要的,放心,我很棒的,不會燙着自己。」珍妮道。
她的性格其實很開朗。
何邪看着她在廚房裏摸摸索索忙碌,笑了笑,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五分鐘後,珍妮端着茶出來了。
「達叔,真的不知道怎麼感謝你才好。」珍妮一邊把茶遞給何邪,一邊笑道,「其實他有事儘管去忙就好了,我一個人可以的,是他不放心我罷了。」
何邪注意到,珍妮說這話的時候,其實有點緊張和擔憂的。
女人都很敏感,小莊自以為瞞得很好,其實珍妮只是不說罷了。
何邪仔細看了看珍妮的眼睛,問道「你的眼睛……醫生怎麼說?」
珍妮搖了搖頭「醫生答應我們,會跟燈塔眼角膜庫那邊聯繫,高價調一對眼角膜過來,但至少還要一個月,也不一定行。」
她笑了笑「希望我運氣好一點吧。」
「你的運氣不錯。」何邪看了看她頭頂,笑着放下杯子。「其實我很長時間沒有用過醫術了,也不知道手生了沒有,介不介意我替你看看眼睛?」
「達叔你是個醫生?」珍妮訝然道,「怎么小莊說你是……難道你是個退休的醫生?」
「我只醫熟,不醫生。」何邪笑道。
珍妮抿嘴一笑「達叔你真風趣,你年輕時一定很討女孩子喜歡。」
「現在也是。」何邪道,「不過你不行,小莊臨走前逼我再三發誓絕不能打你的主意,唉,搞得我好煩,只好答應他了。」
珍妮被逗得咯咯直笑,雙頰有些暈紅。
何邪笑道「其實你眼睛最大的問題是眼角膜被灼傷,以現在西醫的醫療水平來看,這種傷勢會造成角膜不可逆地壞死,從而導致失明,所以醫生建議你儘快換角膜,也不算錯。」
「不過這只是西醫的做法,從中醫的角度來看,你的症狀不在於翳症,而是在於灼傷,只是灼傷的部位有些特殊而已。在你的角膜沒有徹底壞死之前,只要能讓你它去腐生機,你的角膜就能恢復如初。」
何邪說得頭頭是道,讓珍妮聽得入神,心中大為振奮。
「達叔,你真的有辦法?」珍妮忐忑問道。
「要不要試試?」何邪笑呵呵問道。
金針度穴嘛,他很擅長的。
就在何邪開始為珍妮醫治眼睛的時候,小莊也踏上了艱難的農民工殺手討薪之路。一人單槍,殺得那個背信棄義的老闆汪海狼狽逃竄,嚇破了膽,但最終他還是功虧於潰,無奈撤離。
李鷹得知這個消息,很清楚汪海必定不會善罷甘休,於是開始蹲守監視汪海,希望可以通過這種方式找到小莊的藏身之處。
與此同時,陳家駒從大澳荒灘中醒來,他無法接受自己被朱韜栽贓陷害為殺人兇手的事實,於是他回到警局,想要跟上級解釋清楚,但上級執意要拘捕他,陳家駒悲憤之下,挾持上級逃出警局,成為了一名通緝犯。
茫然四顧、滿心絕望之時,陳家駒想到了何邪,他猶豫起來。
何金銀和空手道大師兄斷水流約架成功,原因是斷水流打聽到他的師父就是當年的鬼王達,兩人約定七天後一決雌雄。
當何金銀滿懷忐忑來找何邪傾訴時,雜貨鋪卻是鐵將軍把門。
這孩子沒地方去,就守在門口等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