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馬路邊人來人往,黑衣人也不好說得太細,只好說道,「顧先生您去就知道了,一定會不虛此行的。」
這不明不白的邀請,顧運再傻也不會去的,誰知道對方是好人壞人呢。剛剛他那麼說,不過是太久沒嗨,過過嘴癮罷了,反正大家又不認識。
然而正當他想拒絕的時候,狗子說話了。
「低能兒,趕緊去!」
顧運用意識回道,「去?你知道他們幹嘛的……哦,忘了,你什麼都知道。話說他們是幹嘛的?」
狗子用很興奮的聲音說道,「蠢貨,當然是一群覺醒者了。記住,繼續發揮你的特長!嘿嘿,老子有強烈的預感,好戲要登場了!」
「額……又一群覺醒者?我怎麼覺得現在到處都是覺醒者,這玩意那麼不值錢了?」
「少廢話,去就是了。另外,收起你那放浪的形骸,別輕易讓人看出你是低能兒。」
「滾!」
………
臨海大道188號,有一棟民國風的別墅,在一片綠樹紅花的掩映下,格外幽靜。
別墅總共三層,上千平方,周圍是高高的院牆,大鐵門旁掛着一個牌子,上面寫着「私宅,非請勿入」。
別墅的一樓是一個全開放的空間,寬敞通透,裏頭的裝修呈loft工業風,正當中是一套黑色組合沙發,右手邊有個木質的吧枱,吧枱後頭是一排酒櫃,上面擺着琳琅滿目的酒品。
室內很多地方都隨意的噴着各種塗鴉,左手邊一個顯眼的位置掛着一個燈箱,上面寫着「委託人俱樂部」六個大字。
沙發上,趙美麗拿着一杯紅酒,姿態優雅地衝着一個40多歲的禿頂男說道,「泥人張,你不給老娘捏男人就算了,捏個保姆出來總行吧?你看你一大老爺們,成天不是掃地就是做飯,伺候這幾個大小光棍,累不累啊?」
泥人張一聽馬上就黑臉了,把手裏的掃把遞給趙美麗,說,「你以為我願意啊?你們一個個的都跟大爺似的誰都不動,我要是不收拾這地方還能看?要不您受累幫把手?」
趙美麗馬上飛過去一個白眼,「滾蛋。老娘都30好幾了,青春的小鳥已經飛出十萬多里地了,現在且指着來個風yun猶存,回頭賣一好價錢呢,給你做家務?你想讓我變黃臉婆啊?」
兩人正說着,一個染着黃髮,戴着耳釘的年輕小伙子走了進來,說,「兩位別吵了,那小子馬上就到。」
「喲,他還真敢來啊!」趙美麗笑了笑,「這小子就不怕咱是狼窩,一口吞了他?什麼地兒都敢去,也是個愣頭青。」
泥人張哼了一聲,「這你就錯了。你也不想想他是什麼人,連吳老二都得給他下跪,你以為沒把握他會來?」
趙美麗不服氣地說道,「泥人張,你怎麼老跟我抬槓呢?」
「不是我跟你抬槓,是事實就在眼前。那個胡同的監控視頻你也看到了,人家一抬手就廢了九品行屍,緊接着去尋仇的吳老二就給他跪了,你說他得什麼實力?」
「他這麼好的實力,怎麼看到個行屍就直哆嗦?哎喲嘿,那跑得跟丟了魂似的。」
這時,黃毛開口了。
「姐,你的分析不對。他之所以表現得慌慌張張,是因為他也知道胡同口有監控,所以要裝出是湊巧打中行屍符門的樣子,好隱藏自己覺醒者的身份。」
黃毛雖然年紀很輕,20出頭的樣子,看上去吊兒郎當。但是他一說話,趙美麗反而微微點了下頭。
說道,「照你這麼一說。這小子不光實力很強,而且還很有心計啊。」
黃毛又說道,「姐,這回你說對了。王哥請他來咱們俱樂部的時候,那小子還假裝誤會咱們俱樂部是提供那種服務的。那聲音當時就變了,興致盎然的,要不知道底細還真以為咱請了個花花公子呢!你說他裝得像不像?」
「你是說他其實知道咱們是覺醒者俱樂部?」
黃毛笑道,「以他的實力可能不知道嗎?」
趙美麗又饒有興致地問道,「黃毛,你不心理專家嗎,那你再分析分析,他既然決定來我們這,幹嘛還要裝這麼一出呢?」
「很簡單。他對我們確實有興趣,想來看看。但是在不清楚我們的意圖之前,他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