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運怔了怔,問,「難不成這工作還能幫我吸收靈力?」
「廢話!」二哈洋洋得意地說道,「老子早幫你計劃好了。我問你,你要保護的這個女人做什麼的?」
「你等下,好像寫在照片背面。」
顧運拿出照片看了下,說道,「頂茗食品有限公司總裁程雪晴……emmm,這麼說我是美女總裁的保鏢?哎喲嘿,二哈,你說這劇情是不是……」
「閉嘴啊蠢貨!現在重點是這個嗎?」二哈咆哮道,「你能不能關心下這家公司是做什麼的?」
「做食品的啊,怎麼了?」
顧運抽了口煙,頓了頓,忽然眼珠子一亮,「你意思是,我可以通過做出很美味的產品,然後批量生產,讓一大批人獲得滿足感,然後就可以源源不斷吸取靈力了?」
「哼,你還是有點腦子的麼。」
「可問題是,我怎麼才能生產出美味的產品?又怎麼說服他們公司去賣我的產品?」
二哈蹭地一下跳到了電腦桌上,光芒萬丈地說道,「低能兒,本大爺有地球最全的人類口味數據庫,哪種口味、什麼鹹淡最符合大多數人的喜好,老子一清二楚,你說能不能做出最美味的食品?而如果你能提供這麼吊的配方,你說這家都快要黃了的小破廠,願不願意生產?」
顧運聽完猛地一拍大腿,喜道,「哎喲嘿,那肯定是妥妥的啊!」
覺醒,覺醒!
剛剛破產又失戀顧運,覺得自己的春天又要來了。
……
晨茗食品廠,始建於1981年,旗下生產的汽水、乾脆麵等產品伴隨着濱海一代人的成長。
可惜,進入新世紀後,企業由於一味守舊,慢慢地被市場淘汰。
五年前,這家老廠被大名鼎鼎的頂晨集團收購,然而也沒有什麼卵用,到現在依舊年年虧損,成為了集團的負資產。
如今的晨茗食品廠,大多數的廠房已經被租出去了,只剩下兩個車間,三條產線還在生產,據說工人已經三個月沒發工資了。
身為頂晨集團大股東的親孫女,程雪晴接手這家工廠,是出於無奈。
要不是狗血的豪門爭鬥,她不會被「下放」到這麼家破廠。而更讓她心事重重的是,如果不能救活這家工廠,她可能再也沒機會為蒙冤入獄的父親洗刷冤屈。
她始終相信父親是無辜的。
簡陋的總裁辦公室里,程雪晴看着觸目驚心的財務報表,想起工廠那些管理層有恃無恐地故意為難自己,不禁秀眉緊蹙。
貴為哈佛商學院畢業生,她依然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程總,有個人剛才來報到,說是您新聘任的助理,您知道這事嗎?」
門口,一個胖乎乎的員工問道。
程雪晴想了想,似乎昨天晚上爺爺是說過,給自己找了個助理兼保鏢。
她倒也不是太反對爺爺這麼做,只是後來聽爺爺說那人是個什麼覺醒者,她聽完就想笑。
什麼覺醒者,這根本就是網上那些無聊的人臆想出來的,沒想到爺爺最近也不知怎麼,竟然信起了這個。
不過話說回來,那個傢伙連爺爺都能騙過,看樣子騙術了得,那就看看他想怎麼騙我吧。
想了想她說道,「你讓他來我辦公室。」
顧運穿着一件黑色的緊身t恤,下身一條黑色的牛仔褲,特意理了個乾淨利落的短髮。
哦對了,還帶了一副墨鏡,超大的那種。
昂首踏進程雪晴辦公室。
程雪晴抬頭瞥了顧運一眼,沒看清他什麼樣,只看到他那副別出心裁、差點遮住半張臉的蛤蟆鏡,對顧運的初步印象當時就又刷新了。
不僅是個騙子,還是個二貨!
不禁說道,「這位失明人士,你是不是走錯房間了?」
顧運面無表情,用不帶絲毫感情色彩的語氣說道,「沒走錯。你就是程總吧?我叫顧運,從今天起我就是你的保鏢兼助理。」
頓了頓,又補充,「對了,我眼睛也沒問題。」
吶,這就叫不卑不亢,盡顯一個專業保鏢的職業素養。
「既然不是失明人士,你幹嘛在屋裏戴墨鏡?」程雪晴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