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給楚霧一次機會,他絕對不會親她。
楚霧生怕有人進來,提心弔膽中,又帶着幾分隱秘的刺激,帶給他不一樣的體驗。
楚霧衣衫不整,整個人都像是被蹂躪過一般,額間的碎發被汗水浸濕,貼着臉頰。
初箏順着他臉頰親,伏在他懷裏的嬌軀,軟得像是沒有骨頭。
親密的姿勢,讓兩人中間一點縫隙也沒有剩下。
楚霧伸手抱住她:「別親了,放開我,一會兒來人了。」
「你就這麼怕?」
「我們這樣……」楚霧俊美的臉上,猶如染着天邊最美的晚霞,嫣紅的唇瓣一張一合:「被人看見會傳得很難聽。」
「你是我的,有什麼不能傳的?」她和自己的好人卡為什麼要怕?!
你是我的。
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卻如重錘一般,擊打在楚霧心尖上,身體都被那四個字砸得酥軟。
剛剛釋放過一次的欲望,又開始躁動集結。
雲雨初歇。
初箏伏在他懷裏親他,直到親夠了,鬆開他站起來,一件一件的穿上衣服。
楚霧視線觸碰到她筆直修長的腿,毫無瑕疵,宛如上好的羊脂白玉。
小巧秀氣的玉足就那麼踩在地上,比瓷白的地磚還要白上幾分。
楚霧有些慌張的移開視線,穿上衣服,將地方收拾一下。
初箏穿好衣服,就窩到旁邊的小沙發上,楚霧默念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強作鎮定的開始工作。
然而他哪裏還工作得下去。
好在接下來沒什麼特別的工作。
不然他非得出錯不可。
楚霧好不容易捱到下班,拉着初箏就走。
「誒,楚霧……」
年輕醫生叫一聲。
話還沒說完,兩人已經進電梯。
楚霧去將車開出來,初箏拉開車門,旁邊忽然衝過來一個人,伸手抓她。
泛着寒光的刀子,一閃而過。
「初箏!」
楚霧帶着驚慌的聲音從車裏傳來。
鋒利的刀子從初箏眼睛邊划過,初箏彎腰,閃身到旁邊,踹在襲擊者的腰上。
砰!
襲擊者被踹到車門上,拉開的車門猛的關過去。
楚霧已經下車,朝着她跑過來。
初箏伸手攔住他,按着襲擊者的腦袋,奪走他手裏的刀。
「褚戊。」
初箏看清襲擊者的臉。
褚戊滿臉的猙獰,破口大罵:「你這個賤人,都是你!」
「上次的教訓還不夠?」初箏聲音冷淡得聽不出情緒,像一台機器,乍一聽,還有點滲人。
褚戊被初箏制服,此時動彈不得,只能逞下口舌之快。
「你為什麼要這麼多對我?」
「你這個賤人,都是你,你害得我失去一切。」
初箏不知道在想什麼,在醫院保安跑過來之前,突然將刀塞回褚戊手裏,並拉着他手,往自己身上刺來。
褚戊似乎被這變故嚇到,忘記反應。
「寶寶!」楚霧瞳孔緊縮。
他一個箭步上前,踹開褚戊,扶着初箏。
初箏腹部被鮮血染紅。
楚霧嚇得整個人都開哆嗦。
好像受傷的人是他一般。
她冷冰冰的視線定格在褚戊身上,一字一句的道:「你死定了。」
褚戊:「……」
他……他什麼都沒幹啊!
保安趕到,迅速將褚戊制服。
「報警。」初箏吩咐保安:「持刀傷人,褚先生,祝你在牢裏過得愉快。」
我弄不死你,我還不能想辦法把你解決掉嗎?
哼!
【……】小姐姐狠起來,果然是自己都不放過,嚇死本系統了,不過你用得着往自己身上扎嗎?
這樣更快。
【……】快你大爺啊!你掛了咋整啊!
不是還能倒帶,我機會還沒用完呢,方什麼。
【……】我、我……讓我死吧!
「你……」褚戊被壓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