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等她進來再慢慢拍也不遲,反正她也不會反抗,因此也就沒有證據。
可她們需要證據嗎?
只要她們這麼說,那就是她做的!
呸!
本來就是她做的!
「沈初箏,我看你是活膩了吧?」舍友冷笑:「沈家都完了,你突然給我擺什麼架子?今天你必須給我把這裏舔乾淨!」
初箏:「……」
現在的學校都這麼可怕嗎?
長得也挺好看的,都是女孩子,相煎何太急啊!!
「我說了,不是我。」所以我不干!
舍友指着初箏,眸間憤怒涌動:「沈初箏你好樣的啊。」
突然就這麼大膽,敢和她頂嘴了。
之前在宿舍她可是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初箏一本正經的點頭:「嗯。」我也這麼覺得。
是女人就要好樣的!
不然怎麼對得起自己!
舍友氣得發抖,她環顧四周,忽然拽起桌子上的東西往初箏那邊砸過去。
破空聲響起,門外圍觀的人都隱隱抽口氣。
初箏微微側身,避開物體的襲擊,木製的盒子,撞在床架上,反彈回來,掉落地面,碎成幾塊。
舍友見初箏躲開,抓着桌子上的東西,一股腦的砸過去。
宿舍很快就淪為一片狼藉。
宿管老師上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舍友拿着東西砸初箏。
初箏只是躲避沒有還手。
「住手!幹什麼呢!」宿管老師呵斥一聲。
舍友一驚,猛地瞪向旁邊的同伴。
誰叫的宿管老師?
同伴們搖頭,顯然他們都沒叫……
「你們做什麼!」宿管老師進房間,看着滿地狼藉,火大得很:「你們不好好休息,在鬧什麼?還欺負同學?上課的時候,是這麼教你們的嗎?」
宿管老師向來嚴格,富家子弟雖然不怕宿管老師,但是學校的規定,頂撞老師是很嚴重的後果。
尊師重道,是學校的理念。
因此這個學校的學生,只要不是老師的錯,沒有學生敢和老師硬碰硬,不管這個老師是什麼來頭。
「老師,是她先往我床上潑髒水!」舍友指着初箏告狀:「您看,我這床都這樣了,今天還怎麼睡?」
初箏站在靠門口,與宿管老師隔着一米遠的地方:「我沒有,她污衊我。」
「你們都別在這裏圍着,都回自己寢室去。」宿管老師沖外面圍觀的女生喊一聲。
等人散了,宿管老師看一眼舍友的床,微微皺眉:「怎麼回事?好好說。」
舍友噼里啪啦的就將初箏往她床上潑髒水的事說一遍。
當然她沒有說髒水是怎麼來的。
「老師,要講證據。」初箏只淡淡的說了這麼一句。
「我朋友都看見了,她們都是證人!」
「你朋友。」初箏重複三個字。
這意思就是你朋友會幫你說話,沒有可信度。
宿管老師來回看看:「這位同學為何要往你床上潑髒水?」
舍友:「……」
「嗯,對,為什麼?」初箏也求知慾很強的跟着問。
舍友:「……」
舍友腦中極快的思考着對策,可是並沒有。
沈初箏以前在學校就沒什麼存在感,沈家出事後,她雖然被人欺負過,可沒做出過任何報復性的行為。
這樣的一個人,在宿管老師那裏,都屬於同情對象。
她現在能找出一個什麼理由來?
舍友恨得牙痒痒,憤憤的道:「我怎麼知道她突然發什麼瘋,誰知道是不是受了刺激!」
沈家出這麼大的事,受刺激也正常。
宿管老師看過多少學生,這些小女孩間的小把戲,她哪裏不清楚。
「老師,她就是故意整我,我要她給我道歉!」
「這件事你們各執一詞,又沒有直接的證據,老師不能偏幫誰。」宿管老師道。
這些學生的矛盾,對老師來說,處理起來也十分麻煩。
更何況現在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