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的里人都在討論這件事,初箏落座後,短髮女生也湊了上來,跟她說這個案子。
初箏沒什麼興趣,一隻耳朵聽一隻耳朵出。
「一會兒有個客戶對接,初箏你和筱筱去吧。」
筱筱就是那個短髮女生。
「啊?」短髮女生直接表示出震驚:「我們實習生……」
「不是什麼大客戶,你們去就行。」對方拍拍筱筱的肩膀:「到時候會有客戶部的同事帶你們,你們只聽取客戶的意見要求就行,我相信你們。」
對方說完就轉身去了別的地方。
筱筱一下子跌坐在椅子裏,抓着自己的筆,緊張兮兮:「我能行嗎?我還什麼都不會啊……」
她一個人嘀咕一陣,扭頭看初箏,後者握着鼠標,悠閒的點着網頁。
「初箏你不緊張嗎?」
「緊張什麼?」
「就我們……自己去……你不緊張嗎?」
「有什麼好緊張的,不是有人帶。」她們只是去聽客戶的具體要求和意見,又不需要她們做什麼,有什麼好緊張的,不方。
「我緊張啊!」筱筱垮着臉。
初箏想了下:「多喝水。」
「??」
-
客戶部的同事很快就來叫她們。
但是初箏沒料到,這個客戶……是肖澤。
看來那些人是知道這個客戶是肖澤,所以故意讓她來的。
職場真是可怕。
肖澤這兩天過得不是很好,眼睛下青黑一片,整個人都顯得憔悴,很是符合失戀青年的形象。
反觀初箏,神情淡然,衣着整潔,不見半分狼狽。
她和自己分手,就一點也不難過?
肖澤想不明白。
她之前有多喜歡自己,怎麼會突然和自己分手,還做得那麼絕情。
肖澤想到自己打聽到的事,心情又沉了幾分。
她難道是和別人在一起,所以踢了自己?
「肖先生……肖先生?」客戶部的同事叫兩聲。
肖澤收回視線:「抱歉,請坐。」
幾人落座後,客戶部的同事很有經驗的寒暄兩句,然後進入正題。
筱筱低着頭刷刷的寫着東西。
「肖先生,您若是有什麼具體的要求,現在可以說說,我們同事到時候會根據您的要求和意見來做。」
客戶部的同事說完,等着肖澤發言。
肖澤卻走神的看着初箏的方向。
客戶部同事視線在兩人間轉悠兩圈,又試着叫一聲:「肖先生?」
「嗯?」肖澤回神。
客戶部同事十分禮貌的重複:「您有什麼具體的要求和建議嗎?」
肖澤穩了穩心神,將注意力集中在公事上。
等雙方溝通完,已經快到吃飯時間。
「我請你們吃飯吧。」肖澤主動道。
「肖先生,不麻煩了,我們還得回公司。」
「工作再忙也得吃飯,回到公司你們也得吃飯,在外面吃也一樣,還是你們不想和我吃飯?」
「這……」客戶就是上帝。
上帝要請吃飯,客戶部同事不好拒絕。
初箏一點也不想和肖澤吃飯,直接找個藉口溜了。
客戶部同事攔都攔不住……他也有點不敢攔。
這創意部的實習生,據說已經釣魚執法,幹掉一個老員工。
而且從公司出來,就沒見她換個表情,那冷若冰霜的樣子,着實讓人跟着發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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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箏走到咖啡廳大門,剛準備拉門,外面正巧有人推門而入,門上的風鈴輕響。
男人穿着白色的襯衣,袖子挽起,露出皓腕,一隻手推着門,另外一隻手拿着兩本書,封面是黑色的,隱約露出『解剖』二字。
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匯。
那天晚上光線不足,初箏並沒看仔細。
此時細看,發現男人長得是真好看。
但是他身上總像是籠罩着一層霧,讓人覺得十分不真實,包括他的容貌。
「錦小姐,好巧。」言遇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