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涯鼓下腮幫子:「好吧。」
他轉身進了屋子。
梁漢鬆口氣。
然而不過片刻,秋涯就出來了。
還是那身裝扮。
脖子上的小草莓依然明顯。
「你怎麼這麼就出來了?」
「她不許我遮……」秋涯說着笑起來,將初箏的話複述一遍:「說這樣才能證明我是她的,沒什麼不能看的。」
梁漢:「……」
初箏小姐真是與眾不同。
人家都說沒問題,梁漢自然不會再多管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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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箏和秋涯過着平靜的生活,每天帶他吃喝玩樂,沒事的看梁漢種田,這小日子要多舒服就有多舒服。
村子裏的村民,時間一長,也就習慣了。
——梁漢覺得是初箏給那些孩子的東西太好,導致他們吃人嘴短,拿人手軟。
現在村子裏的人看見秋涯,都會和藹的打招呼了。
「有錢真好。」
梁漢感嘆一聲。
「梁哥,我們也有錢。」旁邊的土匪興沖沖的插話。
說到這個,幾個土匪立即來了興致,七嘴八舌的討論起來。
「我都存了好多了,娶媳婦都夠了。」
「是啊是啊,這比我們干土匪強多了。」
「初箏小姐真有錢……」
「可是我們還是要種地。」另一個土匪幽幽的道。
土匪團:「……」
這真是一個悲傷的故事。
說出真相的土匪,遭遇同伴的眼神殺。
就不能讓他們高興一會兒嗎?!
土匪:「……」我又沒說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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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大生,楊翠翠!!」
「你們把江玉玉藏哪裏去了?!」
「快點讓她出來!」
初箏大清早的就被外面的大嗓門吵醒。
秋涯往她懷裏縮,嘀咕一聲:「好吵。」
初箏將被子蓋他腦袋上,穿衣出去。
梁漢等人,或站或蹲,都在院子裏。
就連廚師都拿着大勺,在廚房門口聽。
「外面幹什麼呢?」
初箏問一聲。
梁漢立即過來:「好像是江玉玉跑了,她婆家來要人。」
「跑了?」
梁漢也不是很確定:「聽說已經很久沒見到人,之前就來鬧過一次,你進鎮去了。」
上次來鬧,已經有段時間。
當時楊翠翠說她根本沒見過江玉玉,哪裏會知道她去哪裏了。
江玉玉的婆婆鬧一陣,沒找到人,就走了。
不知道今天怎麼又來了。
聽那意思,好像是有人告訴他們,江玉玉跑了,跟楊翠翠有關係。
江玉玉的婆婆和楊翠翠都不是什麼善茬,吵起來,戰鬥力爆棚。
江玉玉婆婆非說,是楊翠翠把江玉玉藏起來。
楊翠翠是騙她家的錢。
但楊翠翠說她沒見過江玉玉,江玉玉婆婆胡攪蠻纏,還讓她賠自己女兒。
雙方談不攏,直接打了起來。
「初箏小姐,你說這江玉玉哪裏去了?」
「跟我沒關係。」
梁漢:「……」我也沒說和你有關係啊。
初箏:「……」真的跟我沒關係。
兩人陷入尷尬的沉默中。
「楊翠翠,你不把江玉玉交出來,我跟你沒完。」
江玉玉婆婆放下狠話。
楊翠翠氣得怒罵。
不僅罵江玉玉婆婆,還罵江玉玉。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楊翠翠壓根就不在乎這個女兒。
平時找她,也只是為了拿錢。
現在江玉玉不知所蹤,她都沒辦法拿錢,楊翠翠哪裏會擔心江玉玉,只覺得江玉玉不懂事,竟然敢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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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玉婆婆隔三差五來鬧,現在全村的人都知道,江玉玉跑了。
一開始只說是跑了。
到後面不知道怎麼就傳成跟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