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老闆看着池父離開,他進酒吧找初箏。
「那真是你爸?」
「血緣上算。」
酒吧老闆挑眉笑:「怎麼,叛逆期啊?」
初箏不置可否。
原主確實在叛逆期。
酒吧老闆也沒說什麼。
這世界上沒那麼多的感同身受,任何不到點上的勸慰,只會讓事情越來越糟。
「好好工作。」
酒吧老闆悠哉悠哉的離開。
昨天那個服務生立即小炮過來:「初箏……那個我可以請吃飯嗎?」
初箏偏下頭,酒吧晦澀的光打在她臉上,勾勒出那張不算成熟卻依然漂亮的臉蛋。
「我、我想謝謝你。」服務生有些緊張。
她之前也沒和她有什麼交集,這個女生來的時候,身上就帶着幾分不好惹,好像也不喜歡和人來往,有點拽拽的。
她沒想到初箏昨天會幫自己。
「不用了。」
跟一個陌生人吃飯算什麼事,沒興趣。
「……」
服務生捏着衣擺,努力一下:「不會耽擱你太多時間,我也不知道怎麼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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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箏看着面前『叭叭』的女生,不太耐煩:「什麼時間?」
「我也沒什麼錢,只能請你……額?」
服務生反應過來,立即說了個時間。
「我……我可以加你微信嗎?到時候給你地址。」
初箏把手機摸出來,讓她加自己。
「謝謝,那我去工作了!」服務生很是高興的離開。
初箏看着列表裏的人,是個可愛的兔子。
她看了兩秒,神情冷淡的按滅屏幕,揣回兜里。
酒吧老闆讓初箏好好工作,她沒想到初箏又訛人家消費。
酒吧老闆頭疼:「你缺錢?」
「不缺。」
昨天那只是戰略性的計劃。
她現在不缺錢。
酒吧老闆:「不缺你訛人家幹什麼?」
他這是個正經酒吧。
這麼下去,他還怎麼開門做生意。
人家一提就是:哦,那個訛人的酒吧?
「我沒訛。」初箏理直氣壯的:「他自己要的酒,自己喝的,報警有監控可以作證,怎麼算我訛?」
頓了頓,初箏慢吞吞的道:「而且你覺得他敢報警嗎?」
酒吧老闆:「……」
那個客人先對初箏動手動腳,還有監控,真的報警,到時候估計自己都得栽進去。
酒吧老闆最後想了想:「你不許拿我收藏的酒!!」
他明天得給他的展示櫃搞把鎖。
那展示櫃有玻璃,但是沒上鎖,因為在吧枱裏面,所以也不怕人偷。
但是千防萬防,防不住家『賊』。
-
於涵,也就是那個服務生,把時間和地點都給發給了她。
初箏踩着點到。
「初箏,這裏。」
於涵已經在了,沖她不斷招手。
這個店離她住處不遠,生意很好,看着排場,消費應該一般。
「那個,我只能請這個地方,你不會嫌棄吧?」
那些高檔的店,她的經濟能力不能支撐。
初箏拉開椅子坐下,眉眼冷淡:「不會。」
「那就好。」
於涵鬆口氣。
於涵讓初箏點菜,初箏也不客氣,隨便點了兩個,於涵後面又加了兩個菜。
這裏環境不怎麼樣,生意好也不是沒道理。
人家的菜味道都不錯。
於涵見初箏真的不嫌棄,這才真正放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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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箏抬眸掃於涵一眼,於涵正看着她,對上初箏的視線,立即笑着給她夾菜。
初箏:「……」
我是逮着一隻羊薅好呢,還是逮着一隻羊薅好呢。
這樣刷感謝卡不要太簡單吧。
初箏就吃頓飯的功夫,已經刷到四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