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吃點菜。」初箏給他夾了菜。
席徑唔了一聲,把碗裏的菜吃了,但他還是不伸筷子,初箏只好給他不斷夾菜。
初箏給什麼他就吃什麼,像個小倉鼠似的,腮幫子鼓鼓的嚼着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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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買的家電送過來,因為這地方不大,初箏也沒買太多東西,就換了一下廚房的東西,以及那張床……
舊的東西,初箏讓工人直接扔出去。
換了幾樣東西,小屋子裏看起來都不一樣。
外面的住戶,見工人進進出出搬東西,都十分好奇的張望。
他們印象中的小孩兒一個人住,沒什麼錢,過得十分拮据,今天這是怎麼了?
「我今天看見他和一個女孩兒一起回來的。」
「女孩兒?」
「對嘞,就是今天早上教訓劉酒鬼那個女孩子……」
「她啊!」
早上初箏打酒鬼的時候,不少鄰居都看見了,此時說起來大家立即想到是誰。
當時就有人疑惑,怎麼那小孩兒和那麼一個小姑娘在一塊。
結果下午席徑這裏就開始換東西,還都是好東西……
「是不是那小孩兒的親戚?」
「沒聽說他有親戚,這房子不是他外公留給他的嗎?」
「哎……」
「那他們什麼關係?」
眾人聳聳肩,誰也不知道什麼關係,大家都看個稀奇,可惜初箏不出門,他們只看見煥然一新的小孩兒進進出出。
之前這小孩兒邋裏邋遢的,他們還不覺得,此時煥然一新,眾人發現這小孩兒竟然長得這麼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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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某廣場。
有店家在廣場搞活動,吸引不少人圍觀,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十分擾民。
一個青年走走停停,視線在人群里掃過,似乎在找什麼東西。
青年似乎發現目標,立即整理下衣服,朝着那邊走過去。
那是一個裝扮得體的女人,拎着某奢侈品的經典款包包,站在那邊打電話,聽聲音有些不耐煩,似乎被人放了鴿子。
女人掛斷電話,臉色不善的將手機扔進包里,連拉鏈都沒拉,直接往不遠處的商場去。
青年悄無聲息的跟上去,盯准女人,伺機將用工具伸進女人包里。
眼看青年就要得手,旁邊一雙手伸過來,按住青年的手。
「你這手伸得挺長的。」
青年馬上就要得手,卻被人抓個正着,憤怒的瞪向壞自己好事的人,並第一時間想要甩開對方跑路。
然而不知道怎麼回事,青年並沒能掙開,反而被對方往後一擰胳膊,整個人都被制服住。
女人回過頭來,一看青年的樣子,以及剛才的動靜,花容失色的去看自己的包。
「有丟什麼東西嗎?」制住青年的也是個男人,看着挺年輕,眉目俊朗,西裝革履,很有成功男士的派頭。
女人翻下自己的包:「沒,沒有。」
青年還沒得手,自然沒什麼損失。
男人報了警,將青年交出去,女人感激的道謝。
「舉手之勞。」男人笑笑,但是他主動給了女人一張名片:「我與女士是有緣人,如果女士有什麼難以解決的事,可以來找我,任何事。」
女人:「???」
女人低頭看手裏的名片。
名片是黑色的卡面,和普通的名片不一樣,質地很像銀行卡那種。
上面只有一個名字和電話,背面刻着一個時鐘,其餘什麼都沒有。
女人疑惑的抬頭,卻發現剛才還在的男人已經不見了。
女人又低頭打量自己手裏的名片。
「魏熠?」
她搖搖頭,將名片扔進包里,護着包往商場裏面走。
她還沒進商場,又被人攔住。
這次攔住她的是個小姑娘,長得挺漂亮,就是有點冷,看人的眼神也是冷冰冰的,像極了電視裏那種沒有感情的機械人。
「剛才那個人給了你什麼?」小姑娘說話也不客氣。
女人皺眉,警惕的問:「你誰啊?」今天怎麼回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