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箏等蘇酒洗完才去洗澡,在別墅的時候,蘇酒以各種理由爬她的床,所以初箏已經習慣,出來的時候直接躺在他身邊。
蘇酒摸索着蹭過來,冰涼的皮膚貼着她身體,初箏轉頭,拉開被子看了一眼:「你的衣服呢?」
「濕了。」蘇酒無辜的眨眼:「要我穿上嗎?」
蘇酒的衣服就放在旁邊,初箏探手摸了一下,果然是濕的,就連浴袍都是濕的。
他到底在浴室里幹了什麼?
初箏摸了摸他額頭:「怎麼這麼冷?」
蘇酒茫然的搖頭:「不知道。」
初箏將溫度稍微調高一點,蘇酒心安理得的環着她,絲毫不覺得自己將衣服故意打濕,外加沖涼水有錯。
他不做什麼……
這輩子可能都不會和她有實質性的交集。
他只能更主動一點。
房間的光線暗下來,似乎只有兩人輕微的呼吸聲。
「初箏。」
蘇酒突然叫她。
「嗯。」初箏顯然也沒睡,手指輕輕握着他柔軟的頭髮。
「我喜歡你。」蘇酒抬起頭,借着微弱的光線瞧她:「我們可以交往嗎?」
不可以。
【小姐姐,倒帶了解一下!】
「可以。」交往算什麼!可以的!
蘇酒先是一愣,隨後是狂喜:「你也喜歡我嗎?」
「不。」
「……」剛興奮的蘇酒宛如被人潑了一桶冰水,四肢都僵硬起來:「那你……為什麼答應我?」
「你想要的。」所以答應你,為了好人卡沖鴨!
蘇酒沉默一會兒:「以後你會喜歡我嗎?」
初箏張了張唇,十幾秒後才淡淡的道:「不知道。」
蘇酒用力的咬了下唇,她答應和你交往了不是嗎?你不能求更多……蘇酒,你要控制自己。
「你試着喜歡我好不好?」蘇酒摟着她脖子,軟軟的道:「我會很乖的。」
初箏:「……」
房間陷入死寂中。
初箏目光落在黑暗的虛空裏,茫然的想,喜歡……是什麼樣?她沒學過這個啊,有教程嗎?
良久,初箏拉下他環着自己脖子的手,在他腦袋上摸了摸:「睡吧。」
「親我一下。」
「我去睡沙發。」初箏起身。
「不親。」蘇酒連忙拉住她:「我睡。」
但在初箏躺回來的時候,蘇酒還是快速的在她嘴角親了一下:「我們現在在交往,親吻是很正常的事,你不能拒絕我,我會難過的。」
蘇酒氣呼呼的抱着她。
「那分手。」
「……」
不親就不親!
-
「某柳姓演員,死亡凌晨四點,疑似與在逃殺人犯起了衝突,雙方為何會有聯繫,還在調查中……」
蘇酒揉了揉眼睛坐起來,電視裏播放着新聞,畫面正是山海路倉庫。
那裏警察進進出出,場面有些混亂。
蘇酒愣怔的看完整條新聞,死了?
柳漫漫死了,綁匪死了兩個……其餘人都逃了。
初箏不在房間,蘇酒只找到乾淨的衣服和鞋子,他翻出手機給初箏打電話,接電話是劇組的工作人員,說她在拍戲,暫時沒辦法接電話。
蘇酒換好衣服,直接去劇組找她。
初箏剛拍完,拿着手機,屏幕停留在通話界面,似乎準備給他回電話。
「寶寶。」
初箏手指哆嗦一下,面無表情的睨向蘇酒:「你叫我什麼?」這是什麼鬼稱呼?城裏人這麼多可怕的嗎?
「寶寶啊。」蘇酒應一下,立即轉移話題:「新聞你看見了嗎?柳漫漫死了,她怎麼會死……寶寶你……」
死了就死了,再也不會有麻煩,正合我意。
等等……
初箏:「我什麼?」
蘇酒拉着她去旁邊,面露擔憂:「警察會不會懷疑你?」
「跟我有什麼關係?」初箏莫名其妙。
「昨天晚上……」她讓綁匪把柳漫漫騙過來,難道不是她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