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寒冬來得特別早,大雪紛紛揚揚的落下,整座城市都在銀裝素裹中。
初箏立在窗前,看着外面紛揚的大雪。
身後是觥籌交錯,輕歌曼舞的宴會場,
初箏有些乏,推掉過來敬酒的,拿了外套離開。
「宋小姐。」
初箏回頭,一個熟悉的人站在車邊,正騷包的沖她打招呼。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余愷。
這人還敢跑到自己面前來,初箏也比較佩服他。
看來是上次教訓得不夠……
初箏懶得理他,朝着另一邊走。
「宋小姐。」余愷追上來:「你別着急着走啊。」
「不走打你嗎?」初箏攏着外套,那雙眸子裏,像外面紛揚的大雪,冰冷得沒有溫度。
余愷嘴角抽搐下,想到很不愉快的回憶。
「宋小姐,我是有些事想和你說。」余愷道:「和餘燼有關。」
「哦。」
初箏冷漠的繼續往前走。
余愷低罵一聲,追上去:「宋小姐,你就不想知道,餘燼以前的事?」
「你再跟着我,你律師就只能去局子裏撈你。」
「……」余愷深呼吸:「餘燼在國外的時候私生活很混亂,宋小姐恐怕不知道吧。」
初箏步子微微一頓。
紛揚落下的大雪,擦着她頭髮、臉頰落在肩膀上,緩緩的洇開,消失不見。
一步之遙。
外面雪茫茫一片,裏面乾淨明亮。
站在光與暗交界處的女生,緩緩回過頭來。
余愷心底正鬆口氣,倏的對上女生的視線,整個人都懵了下,那眼神……說不出的冷冽可怕。
余愷無意識的往後退一步。
他怕什麼?
這裏這麼多人,她能把自己怎麼樣?
余愷這麼想着,立即又挺直腰板:「我這裏有證據,宋小姐如果想看,我們可以找個地方聊聊。」
那邊的女生唇瓣輕啟:「好啊。」
余愷心底立即湧上一陣激動,他壓住那股激動:「宋小姐這邊請。」
初箏轉回去,跟着余愷上了車。
車上沒有其它人,余愷剛坐上來,還來得及啟動車子,面前就是一個拳頭揮過來。
「啊……」
外面路過的人,看着不斷震動的車子,表情都十分複雜。
這是誰啊……
這麼不講究,這麼多人呢!!
初箏打完人,將人團吧團吧推到車後面,坐到駕駛座上,直接將車子開走了。
初箏挑了個位置停下車。
她將余愷拖出車,將他身上的衣服扒掉兩件,就這麼扔在雪地里。
「嗚嗚嗚……」
余愷冷得哆嗦,鼻青臉腫,沖初箏哼哼。
「前面有村莊,不想死,你可得跑快點。」初箏踩着雪,居高臨下的看着他。
簌簌落下的雪迷了余愷的眼。
他面前站着的仿佛不是人……
寒冷、恐懼、震驚各種各樣的情緒湧上來。
車子轟鳴着離去,余愷身上沒有任何通訊工具,冷得直哆嗦,最後只能朝着初箏說的村莊過去。
等余愷抵達村莊,四肢凍得都快沒有知覺,直接昏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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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箏開着余愷的車返回,開到一半,她琢磨着有點不對勁。
余愷之前看見自己都繞着走,今天這是怎麼了?吃了興奮劑不成?!
還是真的只是想編造餘燼在外面的風流史,噁心一下自己?
不對。
不對不對……
一定有什麼地方不對。
初箏摸出手機給餘燼打電話。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初箏:「……」
初箏給白叔打。
「跟我一起回去了?我今天沒見過他。」初箏頓了下:「是宋嫣然。」
和她長得一模一樣,除了宋嫣然還能有誰。
電光火石間,初箏突然想起來之前幾次見宋嫣然,總覺得她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