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你自己說不要的。」黃天翔說道。
「我現在改主意了,弟弟送的東西,禮輕情義重。」孟飄雪哼哼,把蜂王卵遞給了旁邊站着的一個丫頭收起來了。
「不錯不錯!這『怨情三疊』催人淚下。不過,今天是好日子,本城主高興。來人,給我奏一曲『鶯歌燕舞』。」孟飄雪一拍掌,頓時,樂聲開始響起。
「顧雪兒,你來,伴我弟跳一曲。」
「孟城主,我今天沒興致伴舞。」顧雪兒站起,搖了搖頭。
「雪兒,城主邀請,你不可拒絕。」武蒼臉一板說道。因為,武蒼就是這流香園的老闆。
「如果東家硬要這樣,雪兒我只好離開流香園了。」顧雪兒說道。
「這一舞可以抵你一個月之債。」孟飄雪說道。
「二個月。」貌似,顧雪兒還要討價還價,兩人之間好像有什麼交易。
「一個半月,多一天也不行。」孟飄雪哼道。
「50天,少一天也不行。」顧雪兒搖頭。
「依你!」孟飄雪居然妥協了,倒是令堂上眾人都深感意外。
「嗯!」顧雪兒點了點頭,輕移蓮步,裊裊到了台子上。
「小子,還不快上啊。」
「快點快點……」
「你不上,我出千兩銀子讓與本居士啊……」
見葉滄海沒反應,好些人都着急得叫了起來。
「我沒興趣,誰願意上請便。」葉滄海淡淡的回了一聲,顧雪兒一聽,驀然回首,看着葉滄海道,「你不想上,那是因為你沒見過本姑娘伴舞。如果給你見一次,你還會講這話嗎?井底之蛙!」
「不用看,我就知道效果不怎麼樣?」葉滄海硬梆梆的回道。
「你這是在污辱本姑娘!」顧雪兒眉毛一挑,貌似生氣了。
「姑娘之舞本人不懷疑,但是,舞,並不是姑娘跳得好就行。」葉滄海道。
「庸俗!」有人在堂下叫道。
「你懂什麼?」葉滄海一指聲音來處,道,「舞也需要好的樂師伴奏才能揮灑得淋漓盡致,一隻好曲,幾個樂師,再加上伴舞者,缺一不可。不然,舞伴得再好,但是,紅花也須綠葉映。」
「無稽之談。」顧雪兒冷笑道。
「井底之蛙!」葉滄海還以顏色,把話還給了顧雪兒。
「葉滄海,你就是個官也不能一二三,再二三的污辱本姑娘。你的官德,人品哪裏去了?」顧雪兒氣壞了,指着葉滄海質問道。
「本公子能奪得本省解元,官德人品自不必說。顧雪兒,今天本人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曲,什麼叫樂!什麼叫無樂不成舞。」葉滄海冷笑一聲,大步走向了台旁側的樂隊,幾個樂師趕緊站起讓開。
「掌柜的,找些長矛、木棍,鐵片之類的東西來。」葉滄海說道。
「葉公子要這些做什麼?」武蒼問道。
「葉公子想耍雜技,掌柜的,你就按他的要求準備就是,本姑娘倒要看看他會不會像猴子一樣上跳下竄的。」顧雪兒冷着臉,輕蔑的說道。
「雪兒姑娘,說不定他會來個母豬上樹,金鴨倒立。」
「不不,是仙人摘桃!」
「野狼叫春……」
有些人大聲的喊叫,頓時,引來了一堂鬨笑。
「好,葉公子你講來就是,我會吩咐下人按你的要求準備。」武蒼難掩臉上的譏諷。
「宇文兄,他在玩什麼?」黃天翔不解的問道。
「我哪曉得。」宇文化戟搖了搖頭,也是一臉的迷糊。
「唉……這臉別丟太大了。不然,咱們倆個可得鑽地縫了。」黃天翔嘆了口氣,有些後悔。
「是你丟臉,跟我沒關係。」宇文化戟一臉幸哉樂禍的往嘴裏扔了一顆花生米,嘎嘣着吃了起來。
「可人是你介紹的……」黃天翔狠狠瞪了他一眼。
「這裏是你的地盤,沒幾個人認識我。」宇文化戟搖了搖頭,喝乾了一杯酒。
「你還真是……」黃天翔一臉無語。
「這樣,一米九左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