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叮囑過你們麼,跟我兄弟要正常說話,別陰陽怪氣的,又不是讓你們接客,真是豈有此理,下去,下去。」
劉藎謀當即上得台上,衝着那少婦嚷嚷着。
一直以來都是他與這些少婦在溝通,總得來說,還是相當順利,畢竟這模特比起她們之前的工作,那真是輕鬆太多,而且,她面對得可是朱立枝這種超級帥哥,真不知道他們在工作時,到底是誰占誰的便宜。
那少婦此時都已經嚇蒙了,哪裏敢多說什麼,趕緊披上外套離開這裏。
話說回來,作為歷史上第一批模特,她們的表現還算是非常不錯的,盡職盡責,要求什麼,她們都是盡力做到,不管是脫,還是穿。
待那少婦離開之後,郭淡便朝着劉藎謀道:「行了,行了,你也別生氣了,人家這麼多年來的職業習慣,一時半會哪裏改得了。」
言罷,他便也準備上得台上,哪知徐繼榮一把拉住他,小聲道:「換鞋,換鞋,枝枝現在已經很虛弱,你要再不換鞋,他真的會暈過去的。」
「......。」
這潔癖還真是麻煩。郭淡真怕出鬧人命,只能換了雙鞋,然後才走上去,又看向朱立枝,見其緋紅的臉頰,滲着密密麻麻的小汗珠,雙目迷離,微微喘着氣,心裏怪納悶,這怎麼都像似事後臉,難道他......。
只聽那徐繼榮道:「枝枝,你還好麼?看來你的病還是挺嚴重的,說句話你就受不了了,要叫上兩聲,只怕你又得暈過去了。唉...難怪國公爺當初將你趕出家門,一點也不心疼,就你這病,將來如何生得了孩子,我爺爺可是從小就跟我說,一定要多生孩子,否則的話,我就不是徐家的孫子,這不孝有幾,無後為大。」
朱立枝狠狠一瞪,又閉目不言,陰柔俊美的臉龐,透着無盡的尷尬......。
「暈呢?」
徐繼榮歪着頭,瞅着朱立枝。
那也是被你氣暈的啊!郭淡都有些看不下去,拍了拍徐繼榮的肩膀,道:「行了,行了,你少說兩句吧。」
徐繼榮回頭瞧了眼郭淡,突然跳上前去,激動道:「淡淡,你看枝枝畫得如何?」
朱立枝微微睜開眼來,瞟了眼郭淡。
「毛筆?」
還未來到畫前,郭淡突然停住腳步,低頭看着邊上放着一些細毛筆道。
徐繼榮詫異道:「這有啥不妥麼?」
郭淡道:「我的那種畫,必須得用炭筆來畫,毛筆如何能行。朱公子,你為何不用炭筆?」
「髒。」
朱立枝有氣無力的回應道。
「......。」
你不裝逼會死麼。郭淡氣不打一處來,「你還真是肯為藝術獻身啊。」
徐繼榮道:「可是我瞧枝枝畫得也是很好啊!」
「這怎麼可能,不用炭筆就肯定......。」
走上前一看的郭淡,話音戈然而止,呆呆的看着面前的畫,但見畫布上畫着一位身段妙曼,神情嬌媚的少婦。
雖然不是郭淡期望的人體繪畫,但卻是郭淡非常熟悉的油畫,要知道這年頭也沒有真正意義上的油畫。
只能說天才就是天才,沒有道理可講的。
有着強烈潔癖的朱立枝,看到那炭筆都作嘔,就算拿布包着,他也不會用,因為會掉碳灰的,他還是繼續用毛筆,只不過他吩咐人做了一些比較特別的毛筆。
這還真是陰差陽錯,若是完全依照郭淡的教法去畫,可能他還需要一段時日,正是因為他有潔癖,堅持用毛筆,反而很快就將郭淡教的一些畫技,融會貫通,雖不至於說畫得一模一樣,但是也有七分像似,而且充滿着藝術感,可能也更加符合這個時代的審美。
郭淡對此畫無話可說,因為這畫已經超出他水平n個檔次,他想要班門弄斧的都沒有資格,當然,他也不會誇獎朱立枝的,這傢伙實在是太臭皮了,可不能助長他的氣焰,笑道:「我看三位都是非常認真的在對待此事,並且這初期準備也都差不多了,我想可以進行下一步。」
「啥?」
徐繼榮驚訝道:「這才初期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