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很快,顛簸的速度並不快,忽然直接馬車一個轉彎就繞道了一個條死胡同。
雄闊海還在好奇發生了什麼事情,李德察覺不對,才發現原來驅趕馬車的人竟然被掉了包。
車夫翻身從馬車上跳了下去,馬車時空直接朝着前面奔跑,雄闊海見狀大叫道:「馬受驚了,快點跳車。」
李德看到了剛才的車夫用了暗器,有點擔心張出塵,哪知人家女俠身輕如燕,一躍而起直接跳上了周圍的屋檐之上。
雄闊海神力無雙,竟然是拽着馬車車廂直接用腳踏在地上與馬着力,有意減緩車速,為的就是讓他能夠及時跳車。
「李兄,下來啊。」雄闊海見到李德看着他,雖然自己很有勁兒可是也不願意這樣持續下去,跟馬匹較勁他還真沒有太大的把握,何況是兩匹馬呢。
李德順利跳車,雄闊海這才鬆手放任馬車離開,到了前面死胡同馬匹自己就減速了,可惜兩匹馬力量不均勻,最終導致翻車。
而他們剛剛脫險,後面的人跟了上來。
張出塵從屋檐上跳了下來,仗劍在身前,對着李德道:「過了今天如果你我都活着,我會報答你的。」
「你這麼說,怎麼感覺死定了。」李德愕然說道。
張出塵白了他一眼,大難臨頭還有心情開玩笑。
李德哪裏是開玩笑,他說的就是他的真實想法。
「李兄,你還沒告訴我,你都經歷了什麼,他們是誰?」雄闊海一臉好奇道。
「他們是壞人。」李德當即給對方定義道。
李德不急不忙的留意了一下周圍環境,在角落發現一個散落着的石磚,當即撿了起來。
「闊海,你瞅我幹啥,你要的話自己撿,又不是肥皂你怕啥?」
「???」雄闊海覺得名模奇妙。
張出塵站在前面,仗劍冷聲道:「張家如此手段真是領教了。」
追來的人全都一身黑衣都是張家死侍,各個黑布遮面,冷漠的眼神讓他們對待事情早已麻木,對他們來說,家主的命令才是最重要的,其他事情與他們無關。
「動手!一個不留。」
黑衣頭目一聲令下,幾十名黑衣死侍全都殺將而來。
月光之下,刀劍紛飛。
金屬交鳴聲不絕於耳,磕碰中的聲音格外清晰,李德這樣的半吊子都能夠聽得出交手時候的力道,依然是在搏命。
雄闊海手上沒有傢伙,對戰起來非常吃力,李德手持石磚,鎮定自若,眨眼間黑衣人就已經被紅衣女俠擊倒兩人。
兩根和自顧不暇根本沒有時間幫助李德,黑衣人衝過來見到一動不動的目標心裏頓時有些發虛,不知道對方搞什麼名堂。
黑衣人正要動手,李德突然叫出他,道:「別動。」
黑衣人愣神之間,突然一塊石磚與聲音幾乎同時出現,砸了個正着,悶聲倒地。
「功夫再好,一磚撂倒,現代人誠不欺我。」
李德經過幾次這種場面後倒是積累了一些經驗,面對壞人更加的沉着冷靜,關鍵是他有自己的依仗,剛才全憑手感。
「李兄,出手乾淨利落,厲害。」雄闊海還有時間對他讚賞一番。
兩人根本沒有功夫,他們身手好成功的牽制住了大部分黑衣人的進攻,所以李德才能這麼輕鬆。
「敵眾我寡,被堵在這裏不是辦法,要儘快想辦法。」李德說完見根本沒人理他,知道只能自己想辦法。
李德忽然發現一個問題,此時不是應該喊救命的嗎,難道怕丟人喊不出口,用智慧取勝一樣是獲勝。
「來人啊,救命啊。」
夜黑風高,李德略帶沙啞的叫聲響徹這條巷子,結果猶如泥流大海泛不起一絲漣漪。
「李兄,男子漢大丈夫,你這樣做不感到羞恥嗎?」雄闊海忍不住開口問道。
「打仗用策略,兵法懂不懂?」李德撒謊不帶臉紅的回答道。
「不懂。」雄闊海搖頭道。
「你不懂沒關係,我這招是針對敵人的。」李德懶得理他,既然都喊了,索然喊到底吧。
黑衣人聽到對方身手有人在大聲叫喊,他們心中出現一絲不安,現在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