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有效力的符咒,是不會用墨汁的。一般用硃砂。效力最高的,是用道士自己的血畫!」
說話之間,阿黃已經一口咬破了自己的食指,在一張黃色符紙上飛快的畫了起來……
我草?用血!
傅洋內心其實是拒絕的。
可是一想到這種九死一生的局面,只能豁出去了。
用力把食指咬破,疼得鼻子眼睛都擠到一塊兒去了。還要眼淚婆娑的照着阿黃的動作畫符,這也是苦逼到了一種境界。
飛行符的難度遠遠超過「發光符」和「風符」許多倍,傅洋這種毫無經驗,純靠天賦的菜鳥畫起來就沒之前那麼順手了。
不過好在,也沒比阿黃慢太多……
阿黃一伸手,就把自己畫的那張符貼在了一個明顯身手最差、快要扛不住的警員身上。
呼啦一下,伴隨一聲驚呼,這傢伙立刻飄飛到了接近天花板的位置。
腐屍根本沒法攻擊到他,算是暫時安全了。
「神奇!真是太神奇了!我飛起來了。」那刑警隊員驚嘆不已。
傅洋則把自己畫好的那張符趕緊貼在了姍姍身手,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真的着急。
啪的一聲。
貼在了姍姍那豐滿圓潤、挺翹的臀部上……
趙珊珊只覺得渾身一顫,好像有一股電流順着被傅洋拍擊的臀部流動到全身,大腿都酥麻快站不穩了。
然後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拉扯着往空中帶上去,飛行到靠近天花板的位置,懸浮着不動了。
阿黃一看傅洋,感嘆道:「牛逼還是你牛逼!這種時候,還能吃美女豆腐……」
「吃毛線!老子是手滑……」
傅洋專心畫符,懶得理會這嘴賤的傢伙。
終於,經過兩個人艱苦的努力,傅洋覺得自己都快要失血過多掛掉時。總算完成了十張所有的「飛行符」。
所有人都懸浮到空中,看着地面上兩三百隻身穿不同時期衣服的腐屍仰頭衝着他們發出恐怖的低吼……
「傅洋,你手痛不痛?」
就懸浮在旁邊的趙珊珊溫柔地問他,看着他血肉模糊的手指,眼睛裏面滿是關切之意。臉蛋紅撲撲的,也不知道是剛才和腐屍打鬥累的,還是被傅洋那「鹹豬手」給弄的。
這時候阿黃髮號施令了:「大家都熟悉飛行符的感覺了吧?現在跟我學,好像在水裏游泳一樣,深呼吸調整姿勢,手腳一起動,往前劃!趕緊想辦法逃出去。符咒只有十五分鐘的效力。」
傅洋一愣:「啊?不是永久的?」
「廢話!你當我是道門掌教啊?還能畫出永久的飛行符來。」
「那快點抓緊時間了!」
傅洋立刻擔心地看着趙珊珊,她飛上來比較早,也就是說只剩差不多五六分鐘了。
在阿黃的帶領下,他們像一條條魚在空中,朝廠房大門遊了過去。
劉展的槍法最高明,懸在空中都能例無虛發!
砰砰砰。
幾聲槍響之後,廠房大鐵門的鎖被打爛了。用力一推,便在一陣刺耳的金屬摩擦聲里,開了。
眾人在空中往前一游,總算是從密封的廠房裏出來了!
廠房面前是一塊平坦的空地,這時候,霧氣比剛才更濃了。本來之前還能看到附近的幾排廠房,現在已經被霧氣阻斷了視線。
「草!剛才那兩個傻、逼跑哪兒去了?我恨不得一槍打死他們!」
「是啊!我想用鋼管兒捅爛他們的菊花……」
「那也太便宜他們了!用警犬,對,咱隊裏的警犬去咬他倆的小几雞。」
「呵呵!我要用辣椒水來澆灌這兩個傻、逼的小菊花……」
「強行塞入馬來西亞進口榴槤!一個十公斤以上的。」
這這……傅洋和阿黃聽得一頭冷汗。
真沒想到這些人民公僕們,發起狠來這麼殘暴啊!
趙珊珊畢竟是個女孩,被這些帶着顏色的污言穢語搞得有點害臊。頓時輕咳一聲:「罵罵就算了啊,人民警察,注意形象。」
對那娘炮張全和侏儒的詛咒聲這才停止了下來。而且大家發現,那些廠房裏面的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