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唐銳此勝,有一部分原因是佔據了兵器之利,但陳玄南的修為還強過他太多太多。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何況,在真正涉及生死的戰鬥裏面,本就沒有公平可言。
勝者為王。
這就是唯一的道理。
「陳戰王,我幫你止血。」
見到陳玄南割傷手指來印證含光劍存在,唐銳不禁苦笑,同時心中騰升一抹敬意,不愧為戰場上身經百戰的王者,隨便割傷一下,完全就是不以為意,當做吃飯喝水一樣簡單的事情。
陳玄南擺了擺手,笑道「這點小傷不足掛齒,唐會長,我陳玄南願賭服輸,從今天開始,鳳棲軍藥研究所就屬於你的了,稍等片刻,我讓陸豪準備合同……」
「陳戰王。」
陸豪突然小聲打斷,擠眉弄眼暗示道,「私鬥沒什麼,可您這麼輕易就把一座研究所送出去,傳到老軍首那裏,恐怕不好說啊,唐會長,您看看您有什麼其他想要的,我們玄武營盡全力滿足。」
唐銳倒是灑脫一笑「我其實無所謂,換成其他產業,或者折算成錢,或者直接取消賭注,這都沒什麼。」
他也看出來了,這陳玄南就是個頭腦一熱,什麼事都能辦出來的主兒,如果真要了鳳棲研究所,沒準讓陳玄南在老軍首那裏遭多少難呢!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況以他現在的資產規模,也不差這一座研究所。
「那不行!」
陳玄南卻是大手一揮,臉色寫滿認真道,「我陳玄南一諾千金,輸了又反悔算怎麼回事,軍首那裏我去說,唐會長你踏實收着就行了!」
唐銳頓時汗顏。
只好苦笑點頭「好吧,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這就對了。」
「除了這座研究所,我還許了你第二場大機緣。」
「我本想,把我這一身功法秘籍傳授給你,但跟你一戰之後,發現你已自成體系,諸多身法中還有《朱雀隱》的影子,如果再學了我的功夫,恐怕弄巧成拙,雜亂無章。」
正說着,陳玄南突然眼眸一亮。
取出一塊黃龍玉牌,遞到了唐銳面前。
玉牌是扣着的,只能看見一些龍騰鳳舞的雕飾,卻看不出它有什麼奧秘,不過,送玉牌這個舉動怎麼看怎麼覺得熟悉。
唐銳幾乎是脫口而出「玄武令?」
朱雀令是血玉,那玄武令是黃龍玉打造,似乎也理所當然。
「這倒不是。」
陳玄南卻搖搖頭,打趣道,「你已經有了一塊朱雀令,我再送你一塊玄武令,功能都是重複的,你拿走它又有何用,這令牌呢,名為九盟令,作用呢也很簡單,有了它,你就能號令南域九盟十八寨的人,在京城或許用處不大,但你去了南域,就知道它的好處了。」
唐銳聽的雲里霧繞,他離着南域十萬八千里,怎麼也不知道這令牌能有什麼好處。
不過,以陳玄南留給他的印象來說,陳玄南絕不會送一塊沒用的牌子給他。
「好吧,那我就厚着臉皮收下。」
唐銳大大方方把九盟令放進口袋,隨即間,目光落在不遠處的黑刀,眉頭微微一緊,「不知陳戰王那把黑刀是什麼來頭?」
陳玄南似乎早就等着這個問題,立刻名陸豪把黑刀撿回來,滿臉炫耀的說道「說起來,這黑刀和那塊九盟令還頗有淵源,當年我接到命令,組建玄武營鎮守南域,途徑九盟十八寨的時候,恰好從這把刀下救出了他們的盟主刀白眉,為表感謝,刀盟主才送了我那塊九盟令,至於這刀,我看它戾氣頗重,正適合戰場殺敵,就順手帶去了南域戰場,這麼多年下來,一直都是它在陪我征戰叢林。」
唐銳心念一動「您說,是從這把刀下救了刀盟主,那這刀的上一任主人是什麼人?」
「就是刀盟主自己啊。」
像是憶起一段好笑的往事,陳玄南用調侃的聲音說道,「這老先生修為頗高,卻是個老迷信,我初見他時,非說什麼黑刀有煞,折磨的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定要有個命格強大的人拿走黑刀,才能解他身上的煞氣,見到我以後,他又信誓旦旦說我就是那個人,所以這黑刀和九盟令,就這麼糊裏糊塗落到了我的手裏。」
唐銳聽完,卻忍不住苦笑。
「陳戰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