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烏卡的卡面璀璨光華,映襯着的,是吳大友那張囂張無匹的臉。
崔青站在一旁,也端着架子,滿臉的意氣風發。
周圍,有一名餐廳的服務員擔心出事,想要過來勸架,卻被見多識廣的同事拽住身體。
「知道那是什麼卡嗎?」
同事小心翼翼的解釋道,「天德金烏卡,代表着慕家最尊貴的客人,你現在上去是打算幫誰,幫那個年輕人的話,恐怕你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你要是幫金烏卡的主人……說實話,咱們不配幫他。」
服務員聽了這話,猛抽了幾口冷氣。
乾燥的工裝面料,一下就被冷汗浸濕。
「慕老告訴我,持有金烏卡的人,都是慕家的客人,現在看來,慕家對客人的標準實在是有點低。」
唐銳扯過紙巾,擦了擦嘴角說道。
這句話,瞬間使得吳大友面容抽搐。
片刻,吳大友怒極反笑:「好一個伶牙俐齒的小子,但你可知道,我是什麼人嗎?」
「吳大友。」
唐銳淡淡出聲,「一個沒有自知之明的人。」
話落,吳大友更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樣,發出放縱的大笑聲,引得全餐廳的人都張望過來,看到他的面容以後,又同時畏懼的縮了縮脖子。
這家餐廳的檔次不低,能來這裏吃飯,都是有過非凡見識的人。
他們很清楚吳大友的身份。
雲海第三大房產品牌,吳氏集團的董事長,黑白兩道都能遊刃有餘,真正蠻橫霸權的那類人物!
儘管與另外兩座房企相比,吳大友的實力稍弱幾分,在雲海幾座豪門家族之中,吳家也始終是准一線而已,但他拿到了天德金烏卡,說明他和他的吳家,即將乘風而起,向真正的一線頂級豪門進發!
這樣的大人物,唐銳一個穿着普通的年輕人,拿什麼跟人家叫板?
「有意思,在這座城市裏,敢說我吳大友沒有自知之明的人,還真的沒有幾個。」
吳大友拉過一張椅子,大咧咧的坐在唐銳對面,語調陰陽怪氣,「這樣吧,五分鐘時間,你儘管去動用關係,施展能量,我給你這個機會,讓你弄死我!」
言語霸道,充滿着龐大的壓迫性。
換別人,早就跪在吳大友面前,告苦求饒了。
崔青嬌笑不已,性·感的腰肢在吳大友身上蹭來蹭去,衝着默不作聲的陸清影說道:「小妹·妹,聽姐姐一句勸,趁着我家大友還沒有生氣,你最好離開這裏,否則,一會兒你就要跟這個廢物一起跪在這裏了。」
陸清影瞥了她一眼,不屑開口:「別亂說話,你這種為了財富不惜出賣·身體的髒女人,誰是你妹·妹啊。」
「你!」
崔青臉色一變,拽住吳大友的胳膊撒嬌,「大友,連一個小姑娘都敢欺負我了,你要為我做主!」
「哈哈,沒問題!」
吳大友隨口敷衍道,目光卻在陸清影修·長絕美的身材上,狠狠停留一陣。
而這時,唐銳已經掏出了手機。
「既然你要求了,我就配合你一次,只是,一會兒你不要後悔就好。」
唐銳沒有打給慕天德,而是找出他的兒子,慕振傑的號碼。
對付這種鹹魚,一個慕振傑足以,何須驚動慕老。
電話很快接通:「幫我個小忙,把吳大友的天德金烏卡註銷,並停止和吳家的一切合作。」
「註銷?」
吳大友表情誇張,「你應該吹噓的更大一點,比如說,讓我吳氏集團,從此在雲海市消失怎麼樣?」
唐銳點了點頭:「好。」
然後,他打出第二個號碼,對方是紀公明紀署長。
「吳大友身上,掛着一串淫·心煞的念珠,說明這是個玩煞的好手,那道蜈蚣煞,估摸着也跟他脫不開關係。」
「什麼?」
吳大友的身子突然僵了一下。
充滿着審視的目光打量唐銳:「你怎麼會知道?」
「淫·心煞麼?」
唐銳目光平靜,「這東西確實能幫你重振雄風,但也會透支你的身體,最近你小腹墜痛,心慌迷亂,就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