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姚嬰身後,齊雍一手捂住她半張臉,阻止她再說話。筆神閣 bishenge.com
姚嬰被迫的高揚起頭,整個人恍若被他挾持了一樣。
四周靜悄悄,只有火堆里的木頭在燃燒時發出噼啪的聲響,大家都在看着他們,也不知這忽然之間的,兩個人表演的是啥。
齊雍深吸口氣,掃了一眼那些目瞪口呆的人,「該休息的休息,該值守的值守,不要再看了。」
「是。」陸續的應聲,護衛們調轉方向開始各自做各自的,但各個耳力都非凡,他們那兒有什麼風吹草動都能聽到。
捂着姚嬰的嘴,齊雍低頭看她,把她的後腦勺扣在自己胸前,他一邊微微低下頭,「再胡說八道,就把你掛在火堆上烤了。你翅膀就燒焦了!」
眼睛半睜着,姚嬰一直在掙扎,不過力氣不如人,根本就掙不脫。
似乎也聽到了他威脅的話,她開始搖頭,一副要誓死守護自己翅膀的樣子。
彎起唇角,齊雍托着她後退,一直退到另一個臨近山邊的火堆旁。
這火堆四周的護衛立即撤開,把這裏都留給了他們倆。
把她放倒在火堆邊,是想讓她安靜下來,喝了酒就睡覺,上次表現的也挺好的。
只不過,姚嬰被放倒卻坐不穩,直接就躺在了地上。齊雍只得一手托住她的頭把她推起來,她卻不斷的拍打他的手臂,讓他別碰自己。
看她坐穩了,齊雍才放開手,然後在她身邊坐下,「以後不許喝酒了。」
看着火堆,她神色迷濛,卻又聽得到他的話。
她點了點頭,之後便笑了,仰着臉朝向他,她笑的兩頰酒窩深深,純美到發甜,「就不。」
這是明擺着的借酒壯膽,齊雍看着她,唇稍掛着若有似無的笑,「還敢頂嘴,把你翅膀砍了。」
「不要。」環抱住自己,她又忽然變得很是委屈。大概是因為她的樣貌,所以不管是笑起來還是表現出委屈,都特別的生動,讓人不由心生憐憫。
「喝醉了酒,居然長出翅膀來了。你還多出了什麼?說來聽聽。」微微傾身湊近她,齊雍輕聲問道。
他似乎比火堆還熱,呼吸之間的熱度吹到她臉上,讓她的眼睛看起來更迷濛了。
看着他的臉,姚嬰慢慢的抬起雙手來捧住他的臉,「我還要我的水晶鞋。」
她的話不亞於瘋言瘋語,可是聽着又很是可愛,齊雍的眼神也跟着一軟,抬手摸着她熱乎乎的臉,拇指在她鼻子上蹭了蹭,「時機正好,說一說你的夢想是什麼?」
「狗屁。」閉上眼睛,她腦袋一沉,就朝着他頂了過去。原本捧着他臉的雙手也垂了下去,整個人癱軟到了他懷中。
低頭看着往自己懷裏鑽的人,齊雍抬起一條手臂環在她身上,這才是正常喝多了的樣子,地鼠附身。
不過,他現在很想把她扔出去,喝多了都不說真實的話,還想讓他做墊子,簡直是太便宜她了。
他想把她扔出去,但她卻是擺明了不會就範,因為她成功的拱到了他懷裏,還用雙臂圈住了他。
坐在那兒,這次被挾持的好似是齊雍,他根本無法動彈。
另一個火堆四周都是人,大家好像無處可去的擁擠在一起似得,乍一看又特別像逃難者聚會。
羅大川就在那之中,不時的看一眼遠處那清冷的火堆旁的兩個人,他覺得齊雍之後無法再因為給姚嬰喝酒這個事兒而訓斥他了。都是因為喝了那一口酒,他們倆今晚才會這樣,否則借給姚嬰幾個膽子,也不敢非要抱着齊雍睡覺啊。
這一晚,姚嬰在夢境中沒有一時閒着,天馬行空,該出現的不該出現的,她大概從未有過如此豐富的想像力。
數次在死亡邊緣掙扎,她不得不抱住一塊不知名的求生物體,死死地抱住,這樣才得以存活。
只是她不知道,這塊不知名的求生物體是個人,俊美且正常的男人。
齊雍這一夜沒有睡,被她抱着,不時的顫抖囈語,就像要溺水了一樣。
直至翌日,太陽升起,護衛們開始準備將硨磲運出山林,姚嬰才被他們吵醒。
她好累啊,累的連呼吸都覺得是一種負擔。當撐開了眼皮之後,她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