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們心中恍然大悟了,然後,目光齊刷刷看向肅王。筆神閣 bishenge.com
「肅王叔,你的護衛,為什麼會出現在我的府上?還帶了毒藥粉來往舒兒的酒瓶里下毒,是何意?」金城王袖子一甩,毫不客氣地問着肅王。
「胡說,你怎麼知道,那是本王府上的護衛?你誣陷!」肅王抵死不承認。
「當然是有證據了,肅王叔公。」金城王世子的聲音,在人群後傳來。
大家讓開步,金城王世子手裏提着件東西走了過來。
那是一把配刀。
馬鞘是烏黑色的,上面鍍着赤金花紋。
肅王看到那把刀,臉色赫然一變,這是青虎的配刀!是他送的。
那個該死的東西,他不是提醒過他們,不要帶配刀的嗎?
「這又是哪兒來的?」小皇帝笙曜,眨着眼,指着配刀問道。
金城王世子回道,「回皇上,當然是在那兩個死屍的身上發現的,是那個高個兒護衛的配刀,有人認出了他是肅王殿下府上的,名叫青虎。」
這下子,人們的目光,變得個個尋味起來。
金城王冷笑着,問着肅王,「肅王叔,你不給解釋一下嗎?你的護衛,往舒兒的酒里下毒,是何意?哦,他的身上還有你的賞賜品!是你准許的?」
「肅王叔公?」小皇帝的臉色,也沉下來,哼了一聲。
「肅王叔公,我和金城王叔都沒有得罪你,你為什麼要害我們?」雲舒看着他,目光清冷,「不不不,你是要害所有的賓客吧?這些酒要是上了酒桌,嘖嘖嘖,整個北蒙朝廷,全都死光。你說我是在趙國長大的,來北蒙心存異心想害北蒙人,我看,你才存有異心吧?」
既然已經撕破了臉,她何需假裝友好呢?
肅王,這一回看你還如何給自已辯解,她不會主動害人,但人要害她,她絕不留情!
什麼配刀也好,信物也好,不過是她的主意罷了,宇文熠的輕功,除了長島鬼姥和死掉的彥無辭,這裏的其他人,沒人追得上,他到肅王府里取肅王的信物和那個青虎的配刀,那是手到擒來。
雲舒的話,帶着煽動性,誰不想活?死裏逃生的心情,最是激動的,所有的賓客們,看向肅王的眼神,恨不得食其肉。
肅王抬頭,發現所有人都仇恨着看着他,他知道,他今天是栽了跟頭了,百張口也辯解不了。
小皇帝雖小,卻不是個糊塗蛋,金城王父子和笙雲舒更是狡猾如狐狸。
他忍着慌亂,看向長島鬼姥,「天師,你幫我說說話,天師,我是被人陷害的,天師。」
長島鬼姥此時,恨不得一掌劈死他,她心裏罵着,蠢貨!這麼點事兒也做不好!
「肅王殿下,你的事情,自有皇上做主,本天師只是天師,只為北蒙祈福,不參與朝政。」她朝肅王頷首一禮,拂了下袖子,站在一旁不與理睬了。
肅王急了,他的事情,全是長島鬼姥暗中示意的,遇到麻煩了,長島鬼姥想至身事外?
他頓時惱羞成怒,衝上前拉着長島鬼姥的袖子,咆哮起來,「本王的事情全是你授意的,你居然想撇得一乾二淨?難怪先皇不要你娶了雲鳳凰,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活該單身一輩子孤老到死!死了連個給你上香的人都沒有,孤僻老女人!嫉妒雲鳳凰生了兒女,孤僻老女人——」
這幾句話,無疑是揭了長島鬼姥的面具,讓她的醜臉露了出來,而且是當眾的揭!
長島鬼姥是誰?
世間最孤傲的人,別說揭面具,就是諷笑她一聲,她都會記恨一輩子的人。
當下,長島鬼姥勃然大怒,袖子一甩,勁力將肅王掀翻在地,「胡說八道,本天師是先皇后的師妹,我們情同手足,親如親姐妹,我怎會嫉妒她?我又怎會和你這種惡毒人之為伍?胡言亂語!」
肅王不會武,而且年紀又大了,哪裏經得起長島鬼姥的掌力?
這一推,看似是女子的推,其實,裏面含有強大的內力,普通人看不出來罷了。
肅王重摔在地,疼得大吐了一口血,他惱恨地看着長島鬼姥,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雲舒靜靜地站在人群中,目光平靜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