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貴看着突然變得兇狠起來的葉鵬飛,心裏微驚但是臉上卻強行保持這鎮定。
「葉兄,你應該知道你手中的太白劍法的珍貴性。要是孫家得到了你手中的劍法,不出三年便能超越我們錢家,甚至還可以直逼趙家。同理,要是我們錢家得到了你的劍法,同樣也可以在短短的時間內將孫家甩開。」
葉鵬飛忽然笑了起來,他看着錢貴略帶一絲嘲諷的問道。
「你們是不是以為這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應該聽你們三大聖地的話?你們是不是真的以為這所有的人都必須匍匐在你們的腳下才可以苟延殘喘的活下去?如果真是如此的話,我想你們必須為你們那錯誤的思想付出慘痛的教訓!」
錢貴眼瞼深處有着一絲冷意,但是很快便是深深的壓了下去。
「葉兄……」
葉鵬飛直接起身打斷了錢貴的話,他微笑的開口:「好了,錢少爺我是絕對不會將太白劍法傳給三大聖地的,所以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當然,如果錢少爺覺得自己的和孫儀一樣強大的話,我們黑暗王廷也不介意和你們錢家對上。」
「葉鵬飛,我承認現在三大聖地的力量或許還不足以將你壓制,但是你可別忘了那封印還在不斷的減弱,用不了一年那封印便會徹底的消失。到時候,不論是孫家還有我們錢家的長輩都會把這主意放在你的身上,君王殿下,你確定你有能守的住嗎?」
錢貴平淡的開口,但是認誰也不會懷疑他話中的真實性。
葉鵬飛將那酒杯放在了桌子上,很是隨意的開口道:「那就等封印徹底消失之後再說吧!」
「你!」
葉鵬飛擺了擺手,很是無奈的說道:「既然錢少爺知道你們錢家現在的實力還惹不起我,那就請你在這接下來的一年裏保持安靜,要不然我怕我會忍不住請你去陪孫儀喝茶。」
說完之後,葉鵬飛便是轉身離去,可是剛一大開房間的門便是直接被人攔住了。
兩個壯碩的大漢擋在葉鵬發的身前,臉色兇惡的模樣讓那些過往的客人暗暗心驚。
「錢少爺,這是你的意思嗎?」
葉鵬飛扭頭,看着房間裏的錢貴,很是玩味的問道。
錢貴揮了揮手,那兩個大漢這才讓開了身形。葉鵬飛整理了一下衣服,直接離開了這喧囂之地。
錢貴看着葉鵬飛離去,臉上忽然露出一絲惱怒之情,他一拳砸在桌子上,一個清晰的拳印出現在玻璃桌上。
「這葉鵬飛簡直是太囂張了!」
錢貴很是氣憤,他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猛猛的灌了一口紅酒。整個表情都顯得很是冷酷,這時,一道略帶蒼老的身影出現在他的對面、
這是一個看上去大概六十多歲的老者,臉上帶着一絲淡然,他穿着一個白色的長衣,看上去像極了一個拳師。
「貴兒,你可是錢家的少主,這麼急躁可不好!」
老者平靜的話語之中帶着一絲不可辯駁的威嚴,錢貴聽了之後,臉上的憤怒之情倒也收斂了不少。他看着這位老者,頗為冷酷的說道。
「錢老,咱們錢家可是三大聖地之一,這葉鵬飛如此狂妄,難道我們真不給他一點教訓嗎?」
老者看了他一眼,錢貴眼中那深深的不甘之意儘管極力在掩飾,但是又怎麼能逃得過這老者那雙歷經人世的雙眼呢。
「正所謂小不忍則亂大謀!」
錢老臉上帶着一絲睿智的光芒,看是錢貴卻有着深深的不甘之意。
錢老眼看錢貴臉上還有不解,心裏微嘆,錢貴這人什麼都好,就是為人太過傲慢,極為好面子。這種事情若是換做錢家的任何一位少爺都能看透,可是錢貴被沈夜狠狠的落了面子,仇恨蒙蔽了雙眼,有些東西反而看不透了。
「你可知道這葉鵬飛為什麼願意來這裏嗎?」
錢貴抬頭看了一眼錢老,話語中帶着一絲疑惑。
「難道他不是有意和咱們錢家合作嗎?」
錢老搖了搖頭,沒有回答,反而是靜靜的等待着錢貴的思考。
錢貴眼看錢老如此,倒也沒有追問,反而是自己沉思了起來。這錢貴說到底還是錢家的少主,能從諸多少爺裏面脫穎而出錢貴自然有着自己的過人之處。不出五分鐘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