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居然被將進酒他們三個傢伙拿了段正淳珍貴的一血!
這是什麼情況!?
一時之間,夜未明小隊中的幾個玩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感覺一陣的蛋疼。
互相對視了幾眼之後,夜未明最終將目光停留在勝天半子的臉上:「子兄,話說你知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段正淳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在大理皇宮的嗎?」
勝天半子一攤手:「在我的記憶里,他這個時候的確應該在大理皇宮。」
「至於說這傢伙是怎麼跑出去的,說實話我也不知道。」
「反倒是夜兄,你之前推測對方的動向那般準確,難道對於這次的事情,沒有就提前發現半點端倪?」
「當然沒有。」夜未明理所當然的說道:「之前在萬劫谷的時候,我之所以能夠做到那般的知己知彼,完全是我之前推演、計算了一整夜的結果。那種推演很累人的!」
而對於段正淳的慘死,夜未明十分大氣的表示:「現在咱們的任務都已經完成,加上我對《六脈神劍》也沒有什麼非分之想,哪有心思繼續推演對方的下一部舉動?」
「他們在謀劃《一陽指》也好,《六脈神劍》也罷,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段正淳死不死的,關我屁事!?」
「好好休息一下,想點有用的事情不香嗎?」
勝天半子聞言也表示贊同的點了點頭:「夜兄所言極是,事實也正是這個道理。只是流雲兄接下來的任務,恐怕不是那麼好過了……」
流雲卻是毫不在意的搖了搖頭:「我聽你們說過,鳩摩智的人設是未來的大德高僧,自然不會輕易殺害np,崩掉這個人設的。而我的目標也並不是什麼《六脈神劍》,而是想要與枯榮等天龍寺高僧坐而論禪,趕上了鳩摩智的到訪天龍寺,說不定還能把對佛法了解極深的他也捎帶上。這也算意外收穫了,不是嗎?」
說完,流雲已經邁步主動湊上前去,嘗試觸發前往天龍寺的任務。
而夜未明等人則是各自返回房間,準備休息一夜之後再去忙自己的事情。
至於說將進酒他們的謀劃?
還是夜未明之前所說的那樣,在沒有任務衝突的情況下,關我屁事!?
只是一邊朝着自己的房間走去,夜未明卻是忍不住開始惡意的揣測起了將進酒他們三個,在只得到一本《一陽指》秘籍的情況下,會不會為了爭奪這個修煉《六脈神劍》的基礎,而發生內訌,甚至大打出手?
……
事實證明,夜未明想多了……
萬劫谷外,茂密的松林之中。
段正淳老而風騷的身子,此刻正仰面朝天的倒在距離一個極為隱秘的地道口附近不遠的地方,屍體的臉色略微有些發黑,顯然是生前便種了劇毒。
雙目圓睜,死相一點也不瀟灑。
在其屍體兩側的附近,分別有着三個玩家的身影,各自站在距離段正淳屍體前後丈許開外的地方,一個個身體僵硬,動作遲緩,甚至舉手投足都要花費莫大的力氣一般,看起來多少顯得有些滑稽。
在聽到一連三遍的系統提示之後,這三個殘血又被點了穴道的傢伙,方才終於齊齊的舒了一口氣。
站在段正淳雙腳所對方向的將進酒,在確定這個boss終於徹底死亡之後,方才用略顯慶幸的語氣說道:「終於把這個傢伙給弄死了,還真是不容易啊。」
「沒想到這個段正淳剛剛才和甘寶寶偷情完畢,之後又在密道里中了星宿海和白駝山劇毒,居然還擁有如此恐怖的戰鬥力。」
「果然越將近50級挑戰boss,難度還是太大了一些。」
而站在段正淳頭部所指方向,也是他生前後背所對位置的我在找東西,卻是有些不甘心的說道:「只可惜我們是在接了鍾萬仇的抓姦任務才遇到這個傢伙的,所以他只是一個任務模式下的閹割版boss,我們甚至無法確定他一定可以在他身上能不能爆出《一陽指》的秘籍來,如果是常態之下的本體……」
「那死的恐怕就是我們了……」站在我在找東西身邊不足三尺距離的獨孤行雲,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