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沒有大礙,不過記得別沾水,你這傷口有點兒深,我給你打一針破傷風,你有沒有過敏史?」
女軍醫利落的包紮了傷口,就去準備注射器。
林曉花搖頭,「不知道。」破傷風她還真沒打過。
「那先做個皮試。」
方醫生一邊準備,一邊斜楞一眼杵在那的楚天南。
「不是說你們家今兒請客嗎。」怎麼還跑她這來了?
楚天南上前兩步,低聲問,「用不用去醫院?」他總覺得挺嚴重的。
方醫生瞪眼,「你信不着我?」一臉的警告。
楚天南可沒有害怕的意思,「你一個骨科醫生,這種是外傷。」你確定能處理好。
見她還準備了注射器,楚天南眉頭擰了起來。
「這是做什麼?」怎麼還要打針?
看來很嚴重啊。
那邊林曉花一直關注着他們兩人。
楚天南還說跟這人不熟,可看他們說話的隨意,就像是認識很久一樣。
這兩人到底什麼關係?
「手破了,當然要打破傷風。」方醫生一臉鄙視,毫不掩飾的。「不懂就給我靠邊站。」
端着盤子就走近了林曉花,「手腕露出來。」
那副公事公辦的口氣,讓林曉花彆扭。
這倆人肯定有事兒。
天地良心,林曉花就怕打針。
一看到針頭,林曉花身子都麻了。
「算了,我看沒多大傷口,就不用打針了。」守着一個空間,還有一個妖孽,林曉花才不相信自己還會得什麼破傷風。
關鍵是,打針這種事兒,能免了就免了。
「你這個傷口別看不大,還是要注意一些。」方醫生盡職盡責,「放心,皮試不疼的。」
皮試是不疼,可問題是之後的破傷風針,那是要打肌肉針的吧。
林曉花頭搖的撥浪鼓似的。
「真不用了,麻煩你了方醫生。」看了一眼楚天南,起身就準備走。
方醫生蹙眉,「這個真的打針,不然很危險。」她是醫生,得盡職盡責。
「真不麻煩了。」
林曉花起身就走,這人有點兒難纏啊。
不過此時也顧不得那些,家裏還有那麼多客人等着回去呢。
「這不是麻煩的事兒。」
方醫生好像和林曉花槓上了,乾脆抓住了她的胳膊。
她個子高,力氣大,林曉花竟然沒能掙脫。
「我說不用麻煩了。」林曉花有點兒生氣,「方醫生,我家裏還有事兒,今兒麻煩你了。」我這樣說了,你總該放手了吧。
「什麼事兒都大不過去身體,我得對你的身體負責。」方醫生顯然也沒準備撒手。
林曉花覺得,這個方醫生是在挑釁自己。
兩人就在那大眼瞪小眼的。
林曉花臉上有了慍怒之色,你倆的事兒我都沒說什麼,現在竟然主動給我難堪。
結果還沒等她發飆,方醫生卻突然看向了楚天南。
「她需要打破傷風。」
林曉花心裏嗤笑。
我是他媳婦,就不信楚天南敢明目張胆的向着外人。
楚天南沒說話。
方醫生道:「我是醫生!」
那又怎麼樣?
林曉花淡淡道:「傷口都包好了,家裏還有客人,天南我們回去吧。」
楚天南卻道:「打了針再回去!」
林曉花:「」突然有一種被打臉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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