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我有些事要去處理一下,外面的事你只管交給我就是了。書神屋 m.shushenwu.com」高寅扭頭看着高瞻說道。
高瞻見他面色有異也站了起來:「阿寅,發生什麼事了。」
他臉上帶着擔憂。
高寅看着他淡淡一笑:「不過一點小事,父親放心吧!」
語罷,他對着高寅拱手一禮轉身就走。
高瞻看着他的背影緩緩坐了下去。
阿寅說的對,他已經長大了,今日這些事便交由他去處理吧!
這天下總歸是他們這些年輕人的。
江陵早已備好馬車。
高寅一上馬車面色便陰沉下來,他抬頭看着江陵說道:「陸離不是在她身旁嗎?她怎會被徐宏擄走?」
「陸離再厲害也只有一個人寡不敵眾,他又要護着莊子裏的老老少少。」江陵說着一頓接着又道:「可見徐宏早有這個打算。」
高寅雙眼微眯,他臉上閃過凌厲的寒芒。
「郎君,我們這樣貿然上門要人怕是不妥吧!」江風看着高寅說道。
這麼一鬧,處心積慮想要掩蓋的事,只怕再也瞞不下去了。
他剛與王家嬌嬌定親,要置王家於何地?
江陵也是意思,他與江風對視一眼看着高寅說道:「郎君,這件事你就莫要出面了,待我與江風潛入徐家,我們想郎君保證定把人安然無恙救回來。」
高寅勾出冷冷一笑:「此事沒有你們想的這麼簡單,徐宏選擇這個時候對阿嫵出手,那必然是姜策授意的,意在轉移我的視線拖住我,我若不去你們救不出她來。」
「可是……」江陵看着高寅他的話還未說完。
高寅右手微抬,他緩緩說道:「我若不去,誰救她於虎口。」
「郎君可想過你這麼一去的後果?」江風看着高寅說道。
身為世家子高寅最擅長的便是權衡利弊,以往若任何一件事他都要計算一下得失,可唯有面對她,他從未計較過得失。
這一次也一樣。
「你們只說我若去了會如何如何?」高寅緩緩垂下眸子,他聲音帶着幾分蒼涼:「可你們卻從未說過,我若不去她會如何?」
江陵與江風目不轉睛的看着高寅,兩個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高寅淡淡說道:「讓車夫全速行駛。」
「是郎君。」江陵拱手說道,他與江風對視一眼,兩個人皆不在開口勸高寅。
只要事關季嫵,郎君向來一意孤行,從不聽他們的勸說,他們早該習慣的。
徐宏命人將『季嫵』帶到季蔓以前住的房間裏。
幾個僕從將她丟在榻上,她的手腳都被綁着,口中塞着椒木,一下也動彈不得,她面色煞白,眼中滿是驚恐。
一路風塵僕僕,徐宏一回來便去沐浴更衣了,他已經迫不及待要寵幸『季嫵』了。
縱然她是鄉君又如何?
他才不懼季嫵的身份。
「吱呀……」才沐浴過後,徐宏便推門走了進來。
「你們都下去吧!」他揮手遣退了房中的婢女。
「是。」幾個婢女盈盈一福轉身退了出去。
屋裏焚着徐宏慣用的香,那味道膩的發甜。
徐旺已貼心的替徐宏備好助興的藥。
「小美人別怕,只要你乖乖聽話,我絕不會傷害你的。」徐宏幾步走到榻邊,他色眯眯的看着『季嫵』,伸手在她臉上抹了一把。
『季嫵』嚇的渾身顫抖,她滿目驚恐死死的看着徐宏,猶如驚弓之鳥一般。
「哈哈哈……你這幅模樣還真是惹人憐愛。」徐宏郎朗一笑,他起身服下助興的藥。
他一瞬不瞬的看着『季嫵』一抖肩膀,披在身上的外面滑落在地。
他興致勃勃的朝季嫵走了過去。
季蔓臨死前那番話,早已在他心上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記。
在他看來季嫵確實比季蔓有福氣。
有她在,他自會事事如意。
看着步步逼近的徐宏,『季嫵』眼中已沁出淚來。
徐宏幾步走到榻邊,他看着被綁成粽子的『季嫵』含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