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的注視下,李司拱手說道:「以五行相生相剋論之,大王乃是土命,水生木,木克土,火生土,只看諸公子命理索性便可得知。筆硯閣 m.biyange.com」
齊王還未開口。
一旁的惠夫人便看着姜鈺說道:「大王,阿鈺他是爐中火命,妾敢以性命擔保,阿鈺他絕無不臣之心。」
惠夫人說着跪了下來。
齊王沒有開,他定睛看着姜策,據他所知阿策正是木命。
姜策一臉坦蕩,他直視着齊王的目光。
眾所周知他乃是松柏木命,果然一切都是衝着他來的。
「父王,阿策王兄乃是松柏木命,可兒臣敢拿性命擔保,阿策王兄絕無不臣之心。」姜鈺說着重重的將頭磕了下來。
一時之間,所有人看着姜策的目光皆變了。
高寅始終如局外人一般,令得季嫵捉摸不透,顯然這又是高家與惠夫人聯手陷害姜策。
季嫵也拿捏不准,高寅事先知道與否!
她不着痕跡的看了高寅一眼,而後將目光落在姜鈺身上。
這便是溫潤如玉,人人稱道的公子鈺,好一招以退為進,生生將姜策推到了風口浪尖之上。
他聲音一落。
徐宏一馬當先的跪了下去,他看着齊王拱手說道:「微臣也願意拿性命擔保,公子策絕無不不臣之心。
姜策正準備開口。
「微臣也願意拿性命擔保供公子策絕無不臣之心。」在場所有臣子只剩下寥寥幾個人還站着,其他的皆跪在齊王面前。
一時之間,龐戎的臉色難看極了。
諸位臣子如此做來,看似在為公子說項,可實際上是再給大王手中遞刀子。
大王一向最是多疑,最忌結黨。
果然,齊王面色一沉,他一一掃過跪在的地上的臣子,最後將目光落在姜策身上,他聲音驟然一高:「放肆,你好大的膽子。」
姜策脊背挺直,他拱手看着齊王說道:「父王,兒臣沒有。」
可他說出的話格外的蒼白無力。
季嫵不着痕跡的看着姜策。
大王最是多疑,他們這可是對症下藥,所以無論他說什麼大王都不會信的。
上一世,他便被這星象所困多年,以至於後面的路走的戰戰兢兢,格外吃力。
齊王怒視着姜策呵斥道:「你還說你沒有,天象如此示警,豈是你能狡辯的。」
姜策百口莫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那些人竟以天象來陷害他。
龐戎火急火燎的看着趙元。
他氣定神閒的對着龐戎一笑,徒然站了起來。
他大步走到宴會中央,一撩衣袍跪了下去,他一手拿着拂塵,拱手看着齊王說道:「貧道趙元參見大王。」
齊王視線一掃落在趙元身上,他面上一點波瀾都沒有,一副君臨天下的模樣,令得人不寒而慄。
當下,所有人皆看向趙元,高寅亦是如此,他漫不經心的看着趙元。
趙元之名已是人盡皆知。
連齊王都有所耳聞。
在齊王的注視下,趙元一副鎮定自若的模樣,沒有人知道他的雙腿只打顫,他目光落在李司身上,一字一句的說道:「方才的天象是彗星襲月不錯,可彗在天獄,主諸侯亂,而非在日旁。」
他字字鏗鏘,說的沉穩有力,絲毫不容質疑。
高寅深深的看了趙元一眼。
齊王雙眼微眯,他定睛看着李司。
李司面色一僵,他拱手說道:「大王,微臣看的彗星確實是落在日旁,預示子欲殺父。」
他說着一頓,看着趙元大聲說道:「大王,此人吃住都在公子策府中,他自然會替公子策開脫,可見他這番言論不實不真。」
姜策淡淡的掃了李司一眼。
李司只覺得脊背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