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孤突然現身直接是把這裏原本激戰中的四個人嚇了一大跳,尤其是太陰的那兩名修士,臉上表情變幻無窮,滿臉不可思議的www..lā
那名手持禪杖的青年飛快的鎮定了下心緒,開口對何孤說道:「你是什麼人?這是我兩宗間的事,你並沒有資格插手!」
「我是你爸爸!」
「……你!」
「我開玩笑的,你們年輕人火氣很大啊。」
禪杖青年冷哼了一聲:「奉勸你不要多管閒事!」
「你並沒有資格與我談條件,我能輕易破了你果凍一樣的白骨陣,想收割你們的姓名自然也不在話下。」何孤看着兩個人,風輕雲淡的彈了彈手指說:「但我不殺你們,僅是因為今日是冥王萬歲大壽。見血總是不好的。」
這話說的很平靜,但依舊是給這兩個太陰的青年心裏留下了不甚巨大的陰影。兩人皆是目光忌憚的看着何孤,他們並不知道何孤的真實身份。但從氣息判斷,他們不難決斷出眼前這個面帶笑容的青年有着足以瞬間制約他二人恐怖的實力。再糾結下去無非只會造成對自己不利的局面而已。
「今日算你們好運!但此事我與函師弟絕不會就此罷休。希望你們有這份幸運在壽宴過後可以安全走出冥府。」於是那禪杖青年惡狠狠的瞪了盛陽的大師兄陽愁一眼,撇下這麼一句話,就打算帶着自己的師弟乘馭法劍離開。
何孤只一抬手,將已經飛至半空中的兩人強行拉了下來:「怎麼,裝完逼就想走?哪兒有這麼容易。」
禪杖青年露出驚恐的表情:「你想做什麼?」
「不做什麼,只是想收走你們的法器。拜壽之路,得用腳走才顯得有誠意吧?」何孤笑笑,接着一張手,旋即分化出一股無形氣流若是化作一雙大手般直接將兩人的法劍強行奪走。
這股力量不僅快速而且相當蠻橫,兩人根本沒有反應的餘力,下一刻已是伴隨一臉吃了糞般的詭異表情從半空中跌落下來砰砰兩聲,摔了個狗吭泥。驀然回首時,法劍卻已在何孤掌中乖乖躺好。
「法伊法天,你們快回來!」
這兩柄法劍堪比聖器,雖然品級不算很高,但好歹也是凌駕平常仙器之流的存在,然而任憑禪杖青年如何呼喚器靈的名字,這兩柄法劍依舊沒有絲毫的反應。
它們當然不會有反應,與其說是沒有反應倒不如說是不敢反應。器靈間的感應要比一個修士自主去感知要來的敏感太多。早在這兩柄法劍的器靈法伊、法天落到何孤手裏的一瞬間,它們已經覺察到了「狂徒」的氣息……試問在一大神器面前,區區兩件聖器器靈又如何敢再生造次?
這令兩位太陰宗的修士再度露出一臉惶恐的神色。原本那副囂張的氣焰明顯被壓下去許多。他們知道自己真的撞上了鐵板,這是一尊大能者,遠非他們可以匹及。
「這事我們沒完!」
恨恨的看了盛陽的兩位青年修士一眼,最終他們只留下了這一句話,兩人這才鼻青臉腫的憤憤朝前方逃開。
兩人前腳剛走,那名叫陽悠的盛陽小師弟就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臉色發脹成了青紫色,頭上虛汗流淌不停,發出猛烈喘息。
「快將藥吞下。」
陽愁見狀連忙取出隨身帶着的小藥瓶,倒出一粒紅色藥丸放入陽悠口裏,同時運生出一股凌厲幫他穩固氣息。
做完這一切後,方才起身對何孤畢恭畢敬的欠身施禮:「這次真是多謝前輩相助了。」陽愁上下打量着何孤,眼神里除了敬意還有着幾分戒備。實力上的巨大差距,實在不得不讓人生出一種緊張感。
「無妨。舉手之勞而已。」
看着盤坐在地上,服下藥物後臉色逐漸好轉起來的陽悠,何孤眉頭微微一蹙:「你的師弟有氣逆症?」
陽愁一嘆:「前輩說的不錯。但這是老毛病了,從前都是每隔數月病發一次。現在這症狀愈發嚴重,發作時如無藥物鎮壓師弟恐難撐過一炷香的時間。故此我家師尊總是讓我們師兄弟二人同行,就怕師弟病症發作出現意外。」
「但這並非長久之計。藥物終歸是藥物。藥效會越來越弱。氣逆症很麻煩,尤其對修士來說,這種症狀如果並未得到及時根治。最後就會影響到靈力的正常調運。哪怕修為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