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做了很長的夢,醒來就看到,她等的人,靜靜地蹲在沙發邊——那雙柔情似水的黑眸,深深望着她。她笑着在他面前揮了揮手,像個妻子一般,說:「回來啦?」
「嗯。」赫連慕捉着她的手吻了吻,「回來了。」
姜慕依皺了皺鼻子,一雙眼睛不悅地看着他,慢慢地,吐出兩個字:「酒氣……」
赫連慕挑了挑眉:「被發現了?」
姜慕依無語地瞪了他一眼:「酒要少喝的,還有,煙也不能抽的。如果被我媽媽看到,你就死定了。」
「為什麼?」赫連慕坐在她身邊,一直對這一點是比較奇怪的,「你們豪門世家為什麼會有這個規矩,不能喝酒,也不能抽煙?」
姜慕依搖了搖頭:「沒什麼。我媽媽就覺得……都是喝酒抽煙惹的禍,就認為我爸爸如果早聽她的,就不會,不會得那個病,不會離開她。我媽媽怕,所以我們姜家從此也就有了這個規矩,這幾乎是我媽的底線。沒有人不敢去觸碰……」她眼裏流露了一絲脆弱,「本來抽煙啊,喝酒啊。就不是什麼好習慣。而,現在的社會,煙盒上面還虛偽寫什麼少抽,特虛偽……」
赫連慕突然打橫抱起她,往樓上走,姜慕依捂住嘴巴,及時抑制住那驚愕大喊。伸手就去拍他,「打聲招呼,會怎樣?!」
赫連慕低頭。眼角含笑,冷不丁的說:「姜慕依,我,比你爸爸聽老婆話。」
「……」姜慕依給了他一個眼神。「自己體會。」
赫連慕笑。低頭吻了吻她的小唇,「想你。」
姜慕依轉動着眼珠子,嘴角的笑無聲咧大,清了清嗓子,才說:「真想我的話,以後就早點回來。」
「工作忙。」
「去小鎮上生活,過那種慢節奏的生活,不要太悠閒!你不去嘛!」
「……我就是不去。你能拿我怎樣?」
「膽子大了是不是?赫連慕,我要掐死你——」
「別鬧。」抱着她進了房間。赫連慕動作異常輕緩的將她放在了床上,在她耳邊輕聲說,「掐死我,你又成寡婦,這張床也沒什麼用處了,不划算。」
說完,赫連慕去洗澡了。
剩下姜慕依在床上,愣愣沉思,掐死他,她成寡婦沒錯,可,關這張床什麼事?!
床,不就是留睡的麼?
他嘎嘣~了,她還可以躺在這張床上睡覺啊。他還以為她會殉情啊?想得美!
赫連慕出來以後,姜慕依就白了一眼,「你別以為我會殉情,把你掐死了,我照樣躺這張床上安然的睡覺~!」
領悟出,她沒有懂他話的深意,赫連慕若有似無的笑了笑。
下一刻,便將這個女人強勢壓在了身下,面對着她瞪大的眼珠子,他竟無端覺得她這副表情,好萌。
他附在她耳邊說了什麼,瞬間,姜慕依壓抑着聲音啊啊啊了三聲,臉色紅的已經可以媲美猴屁股的時候,她要推開他,他卻不讓她一下,是啊,在床上,他什麼時候讓過她……
兩相較量,翻來覆去,也沒把他推開,反而被他吃了無數/豆/腐,姜慕依喘息不已,懊惱不已的瞪起了一臉壞笑的他。
知道他剛才在她耳邊說了什麼嘛?
他說:「床,不止是用來睡的,還是用來,和心愛的人:做的。」
他說:「我要是沒了,你和誰做?床的主要功效,不就浪費了,嗯?!」
「在想什麼?」赫連慕的聲線,帶着誘惑的惡魔味道。「或者你什麼都沒有想,只是靜靜在回味,我剛才的話?!」
姜慕依冷冷地看他,只是沒維持多久,就在他身/下嗚咽出聲,徹底被他給惹哭。
沒法子,這個時候,他像是她的浮木一般,她只能在洶湧翻滾的情/海里,無助地抱緊他,只是,說幾句罵人的話還是可以的,可說出來了也一點力道都沒有,反而,連聲音都不像自己的了……
兩個人一直折騰到凌晨三四點,赫連慕才放過了她。似也感到做的過了,親/吻/不停地在她/雪/白/滑/膩/的肌膚上流連安撫。
被安撫的人,再也沒有力氣和他叫板,和他傲嬌,這下子乖巧到不行的縮在他懷裏。赫連慕感嘆,還是乖巧的貓咪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