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一帆一臉詫異,他對媽媽說道:「我還以為你會高興呢,沒想到你真不喜歡孫子,既然這樣,就當我什麼都沒說。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劉一帆撿起病曆本,就要往外走。
「站住!」沈玉芬氣得臉色發白,「你別以為拿個破本,隨便寫幾個字,我就會相信,我這就帶她去檢查。」
劉一帆冷冷的說道:「你根本不在乎她,你還帶她檢查什麼?」
沈玉芬扶着桌子站起身,慢慢走到劉一帆面前,她一把抓住劉一帆的衣領,抬手就想給劉一帆兩把掌。
劉一帆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他一把握住媽媽的手腕,「你生什麼氣啊?這事兒跟你沒有一點關係,我的事情我會負責。」
沈玉芬咬牙切齒地說:「你拿什麼負責,你拿什麼去養這孩子?」
沈玉芬的話,傷到了劉一帆的自尊,「你什麼意思?我在你眼裏一無是處是嗎?」
「你除了給我惹麻煩、添堵,你還幹什麼了。」
沈玉芬也是在氣頭上,說話沒過大腦。
劉一帆鬆開媽媽的手,「你不用緊張,這是前天晚上,言言從小飯店一出來就吐了,我怕她食物中毒,帶她去醫院檢查時,一個缺心眼兒的醫生寫的。言言什麼事兒都沒有。」
沈玉芬恨得直咬牙,「你可真是我的好兒子!」
劉一帆握緊拳頭,「我還以為你會因為孩子接受言言,既然……我以後不會再給你添堵了。」
劉一帆說完,走出沈玉芬的辦公室。
沈玉芬氣得眼前發黑,她搖晃着身子,慢慢走到沙發旁坐了下來。
沈玉芬喃喃自語:「我上輩子做了什麼孽啊!怎麼生了這麼個冤家!」
劉一帆走出公司,把手中的病曆本撕得粉碎。
劉一帆知道自己把事情辦砸了,他現在只能賭沈玉芬為了留住他,接受言言。
劉一帆上了汽車才發覺,自己根本沒有地方可去。
他拿出手機,撥通任松的電話,「在店裏嗎?我想去坐會兒。」
任松的店在百腦匯二樓,整個賣場裏,店員要比閒逛的顧客多。
當劉一帆出現在賣場時,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他。
走近哪個櫃枱,哪個櫃枱的營業員都會問上一句,「想買點什麼?」
「想組裝台式機,還是選路由器?」
劉一帆一路沉着臉,走進任松的小檔口。
任松正在給一台筆記本電腦除塵,有個大學生模樣的年輕人坐在店裏玩着手機。
任松抬頭看了一眼劉一帆,「你先坐會兒,這活馬上就完了。」
劉一帆有些後悔來這兒,可已經來了,他只好拉過一把椅子坐到任松的電腦前,點開遊戲。
任松清理完筆記本的灰塵,給年輕人試了一下開機和音樂播放。
任松送走了顧客,對劉一帆問道:「徐暢她爸怎麼樣了?」
劉一帆這才想起,還有徐志遠這檔子事兒呢。
劉一帆說道:「那女的是高爾夫俱樂部的老闆蔣岩,徐志遠很有可能跟媳婦兒離婚,娶蔣岩。」
任松雙眉緊鎖,「那徐暢怎麼辦?」
劉一帆瞥了一眼任松:「你有那閒心,還是多合計合計自己的事兒吧。徐暢都二十三了,完全可以獨立生活。就算徐志遠兩口子去法院離婚,法官都不會問徐暢,跟她爸,還是跟她媽。」
任松臉一紅,他知道劉一帆說得沒錯,可不管對於多大年紀的人來說,爸媽離婚都是個不小的打擊。
任松猶豫着說道:「我怕徐暢一時衝動,做出傻事兒。」
劉一帆不在意地說道:「徐暢比你道多,她就算找蔣岩麻煩也不會自己動手。」
「可她是主謀。」
劉一帆愣了一下,「任松,你想的實在太多了,現在是和諧社會,徐暢還不至於糊塗到觸犯法律。」
任松反駁道:「你了解徐暢那人,她是有仇必報的性格,蔣岩破壞了她們家,她一定不會放過蔣岩。」
任松說得沒錯,徐暢怎麼可能放過破壞她的家庭的人。
昨天晚上,徐志遠直接跟妻子和女兒攤牌,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