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鬼提着一把大刀,掄動起來令空氣瑟瑟發響,沉悶的聲音蘊含着大刀刀刃的鋒利。
星則淵緊張的抓起一根實木,連bishou都擲出去了,他已沒有武器。禾乃說的對,他是要備一把劍,不然在生死關頭,連用來擋劍的武器都沒有。
「還想要銘器,做夢吧!要是我把他的來歷說出來,怕把你嚇破膽。」
星則淵頭腦有些發熱,他相信邪不勝正,政府軍那麼強大,讓眼前的殺人犯逃亡只是偶然。
「殺人償命,你違背了政府法規,等死吧!」
手的實木在大刀下變成兩截,花鬼紋着紋身的臉肌肉抖動,起身一腳踹在了星則淵的胸膛。
「咳!」
一口氣沒有喘來,星則淵的身體飛出五十米,嘴噴出的血濺的到處都是。胸膛的劇烈疼痛讓星則淵睜不開眼,這一刻,即便身邊有很多人,但是星則淵感覺自己好孤獨。真正的孤獨,或許不是單獨矗立,而是身邊有很多人,卻還是那麼孤獨。
「小子,你那瘦排骨樣兒,還學別人出頭?你不知道棒打出頭鳥嗎?老子可是可以感受兩顆大星團的人。」
鋥亮的光頭像是利刃反射出的寒光,花鬼身後的三人和身邊的村民廝殺成片,花鬼前,手提着刀,卻在一把轉動着的砍刀前停了下來。
砍刀精準的插在花鬼的腳邊,砍刀又稱長刀、背刀,三十五厘米長的泛着白光的砍刀普通的砍刀長一點,但是寬度適宜。要是力氣大的人用這種齊頭的砍刀,可以把人的骨頭砍裂。
「喂!」
一聲帶着滄桑的聲音響起,這道聲音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過來。人的嗓音是有不同特性的,這道聲音恰好格外冷峻,冰冷的像是可以把人冰凍住。村民們一邊後退一邊朝着聲音所在地望去,老村長激動的抖動起乾枯樹枝般的手臂。
「甘索回來了,甘索回來了!」
「甘索?」
星則淵還站不起來,他捂着胸口咬牙慢慢抬起沉重的眼皮,在模糊的視野,他看到了一個男人。男人三十歲左右,臉已有一些皺紋,理着寸頭很精神,穿着普通的黑色衣服,一個護具都沒有。
「甘索!」
「甘索!」
村子裏的人像是見到了希望,所有人都呼喊着他的名字,那些和花鬼幫廝殺的漢子們帶着大家後退到一個安全位置。要是他們再出手,可能會打擾到這位強者。
心臟撲騰了一下,甘索朝着星則淵這邊望了過來,星則淵背後的籬笆斷了,他靠着一根竹竿才沒有倒下。
「嗯?」
星則淵和他對視,別人眼的甘索,是個有些瘦的男人,他臉有幾個紅色的痘痘,面相不算特別英俊,但是瘦,瘦的臉邊的肌肉塊塊可分。而在星則淵眼,甘索的目光充滿仇恨和絕望,那種死亡冰冷的目光,如同經歷過殘酷的地獄。
「又是哪來的瘦猴子?」
憤怒的花鬼右手拔起地的砍刀,朝着甘索扔出,在大家都害怕血濺出的時候,甘索接住高速轉動的砍刀。綁着紅繩的刀柄被甘索緊緊握在手。
「你是花鬼幫的花鬼?」
說到最後兩個字,他的聲音格外的強硬,這個平時不善言談的人,在同村人面前再一次露出凶光。
「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身後四個人不敢發聲,齙牙男人被壓抑的氣氛嚇的不敢說話。在甘索的冷聲,他頭皮發麻。
「我問你,你是不是去過三山村?」
甘索說着,雙眼怒瞪,所謂的眼有火,是你望向他的時候,會感覺到冰涼徹骨的死亡。
「你是不是在哪殺過人?一個老人,一個女人,一個女孩。」
在花鬼還沒有回答時,甘索顫抖着怒吼,村所有人都不敢說話。女人們捂着嘴,淚不成聲,男人們眼眶發紅,恨不得沖前去。
「你說那個只有幾戶人家的小村子?」
「畜生!」
老村長激動的身體抖動,甘索再也沒有猶豫,只是在腳步閃出後沖前,手持砍刀的他雙手握柄,當頭砍下。一米七九的甘索和花鬼差不多高,花鬼有些慌張,雖說擋下了這一招,但是手掌發麻。
「怎麼可能?老子可以感受兩顆大星
第十八章 一把砍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