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春花和許興業一時之間都說不出話來,信息量太大,他倆着實是沒法子接受。墨子閣 www.mozige.com
許久,一直沒動的馬春花忽然上前,狠狠抽了許娉婷幾個耳光。
「狼心狗肺的東西,竟然和我搶東西!」
在場的人譁然,馬春花第一反應竟然是自己的女兒敢和她搶男人……而許興業則是一臉的憤怒,「丟人!你們都丟人!丟許家的人,丟我的人!你們都去死!」
說罷,許興業竟然甩手離開了現場,壓根就沒在乎現場還有這麼多人。
雲天和史戰南等人都還沒動手,許娉婷先被自己的親媽抽了十多個耳光。
她被打得頭暈眼花,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我這是養了個狼崽子是吧?
說,你和辛樂平在一起多久了!」
馬春花氣急敗壞說道,這麼多男秘書里,她最喜歡的就是辛樂平,會哄人,還長得帥氣。
許娉婷口鼻之間都是血,她捂着臉趴在地上,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反倒是雲天,似笑非笑開口,「我倆結婚前他們就在一起了,聽辛樂平那話,倆人起碼在一起快兩年了。」
馬春花聽罷更是大怒,隨手抄起個花瓶,直接砸在許娉婷頭上。
花瓶應聲而碎,渣子濺了滿地,許娉婷臉上的血瞬間染紅了地面。
「你們是聯合起來在耍我?
你們竟然敢耍我?」
馬春花惱羞成怒,她意識到自己竟然被自己的情夫和女兒玩弄於股掌之間,這對她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豪門哪有什麼親情,許娉婷對於馬春花而言,說是女兒,也是棋子。
現在這個棋子竟然敢造反,竟然敢反咬她一口,如此,這棋子還留着做什麼?
許娉婷抹去臉上的血,她抬頭看着一臉殺氣的雲天,再看看門口那些氣勢洶洶的男人,她一陣陣的害怕。
「媽,我錯了,你幫幫我,救救我吧,不然,我要被他們打死的。」
馬春花一腳踢開許娉婷,她咬牙說道,「自己做的事,自己去承受吧,我不想被你連累!」
說罷,她走到雲天面前說道,「她已經嫁進雲家了,她是你們家的人,你想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與我無關!」
目送着馬春花離去,許娉婷終於哀嚎出聲。
「哭什麼?
你哭什麼?
嗯?
我們都還沒動手呢,你哭什麼?」
雲天掐着許娉婷的下巴,冷笑望着她。
「雲天,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你放過我這一次吧。」
許娉婷連滾帶爬的跪在雲天腳下,也不顧自己一頭一臉的血。
雲天后退幾步,他冷眼看着她,「我放過你?
就算我肯放過你,你以為他們能放過你嗎?」
聽到雲天的話,許娉婷抬頭,正好與史戰南四目相對。
「你知道倪寶珠對於我來說,意味着什麼呢?」
史戰南一步步逼近許娉婷,他看着這個面目可憎的女人,就想起妻子身上的傷,想起她一夜未眠的可憐模樣。
「我,我沒想傷害她的,我就只打算除掉……」不等她說完,雲天一腳踩在她的手背上。
「除掉誰?
除掉我女兒嗎?
我告訴你,倪寶珠是史戰南的命,西西就是我的命!」
許娉婷吃痛哀嚎一聲,她看着自己鮮血淋漓的手指,一直在顫抖。
「我的寶珠,脖子被劃了一刀,手心還有一刀,這些傷,她總不能白白受了吧?」
史戰南盯着許娉婷說道。
聽到這話,許娉婷神色驚懼,「你想做什麼?」
「她受了什麼樣的苦,你也得受着,當然你放心,我不會多傷你一分。」
史戰南眯起眼睛說道,一邊說着,他一邊抽出一柄匕首來,正是昨晚傷了倪寶珠的那把。
看到那泛着寒光的匕首,內心的恐懼越涌越多,她仿佛看到死亡逼近自己,仿佛已經感覺到脖子上的寒涼。
「又不是我動的手,要報仇,你去找那些人啊,我,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