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志遠和廖怡卿聽到這話後,臉上都露出了幾分難以置信的表情。這年頭誰家也不缺吃少穿,再說,一個年近八旬的老太太又能吃多少喝多少呢,三個兒子竟都不願養活她,這也太過分了。
想到這兒後,凌志遠衝着廖怡卿說道:「走,我們過去看看!」
廖怡卿聽到這話後,輕點了一下頭,立即便要站起身來,隨即便想起之前謊稱腰扭了的事兒,連忙將起身放慢了起身的速度。
凌志遠見此狀況後,嘴角露出了幾分若有似無的笑意。
出門之後,凌志遠探過頭去,衝着廖怡卿低聲說道:「看出來,你還挺會演戲的?呵呵!」
廖怡卿聽到這話後,臉色微微一紅,伸手輕掐了一下他的腰肉,低聲怒道:「都怨你,還在這兒幸災樂禍的。」
「我錯了,還不行嗎?」凌志遠聽到這話後,連忙滿臉堆笑道。
凌志遠和廖怡卿此時的狀態,看上去就像是一對新婚不久的小情侶,怎麼看也不像是假冒的。此情此景,別說外人,就連廖怡卿本身,也有種錯覺,讓她有種深陷其中,無法自拔之感。
大奶奶家距離凌家並不遠,也就三、兩步的事兒,走到自家東牆之時,凌志遠便聽到了吵鬧聲,其間隱約夾雜着老媽的聲音,他便下意識的加快了腳步。廖怡卿也聽到了「婆母」的聲音,自不敢怠慢,連忙抬腳快步走了上去。
走到近前之後,凌志遠見到一對與父母年齡相仿的男女正在與老媽理論着什麼,立即趕了過去。
凌國良在家中也聽到了動靜,緊跟在兒子、兒媳身後趕了過來。
「媽,出什麼事了?」凌志遠出聲問道。在問話的同時,他已認出與老媽發生爭執的正是大奶奶的大兒子與兒媳。
「志遠、怡靜,你們怎麼來了,沒事,走,我們回家去。」韓桂花氣呼呼的說完這話後,轉身便準備走人。
凌志遠將老媽的表現看在眼裏,心裏很是奇怪。他對於老媽的性格再了解不過了,一直以來,她都與人為善,今天這是怎麼了?
就在凌志遠心生疑惑之時,只聽見一個陰冷的女聲響了起來:「回家去就對了,各人自掃門前雪,將自己家事管好就行了,別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韓桂花聽到這話後,轉過身來,怒聲喝問道:「呂二菊,你罵誰是狗呢?」
呂二菊是大奶奶的大兒媳,聽到問話之後,當即怒聲說道:「誰搭話我便罵誰,老東西是死是活,和你有什麼關係,要你在這兒裝什麼好人?」
韓桂花聽到這話後,憤怒到了極點,急聲說道:「一直以來,大奶奶對我們都很是關照,過年了,我給她盛碗飯吃,哪兒做錯了?」
「我說你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我是她兒媳婦,要你多少事,沒見我給她送好吃的來了嗎?」呂二菊一臉張揚的說道。
「你那是給人吃的?我怎麼看像是餵豬的?」韓桂花怒聲質問道。
凌志遠和廖怡卿聽到這話後,立即抬眼看去,只見斑駁的土牆下放着一張矮凳,一碗湯泡飯放在凳子上,湯飯上除了有幾片菜葉以外,還有一隻似乎咬過的雞腿,很像是豬狗口中食。
「你眼睛瞎了,這不是雞腿嗎,你家的豬吃這麼好的東西?」呂二菊上前一步,怒聲叫囂道。
韓桂花聽到這話後,心裏的火噌的一下便上來了,怒聲喝道:「你嘴裏放乾淨點,這麼罵人呀?」
「我就罵你怎麼了,你這多管閒事的傻逼,老娘家的事和你有什麼關係,給我滾遠點,否則,我便連你家祖宗十八代一起罵了!」呂二菊本就是個潑婦,這會更是將罵街的看家本領使出來了,表現的張揚跋扈的不行。
凌志遠不是個惹是生非之人,也不增強好勝,但卻對父母非常尊重,眼看着這潑婦如此這般的辱罵母親,哪兒能按捺得住,當前上前一步,怒聲喝道:「住嘴,誰讓你罵人的,給我媽賠禮道歉!」
呂二菊正在興頭上呢,聽到凌志遠的話後,怒聲說道:「賠禮道歉你媽的x,再不滾回去的話,我連你們這兩個小東西也一起罵!」
凌志遠聽到這話後,眉頭當即便緊蹙了起來,他心裏很清楚,對付眼前的這個潑婦講理根本行不通,唯一的辦法便是以暴制暴。
想到這兒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