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十點剛過,正在辦公的凌志遠接到了刑警大隊長褚國良的電話。褚隊長在電話里說,雲榆大酒店的維修隊長劉正鵬不知所蹤,懷疑瀉藥事件極有可能和其有關。
凌志遠聽後,很是不解,當即便詢問劉正鵬是雲榆大酒店的人,這事怎麼會和他有關係呢?
昨晚,滬汽集團的領導雖然下榻在雲榆大酒店,但方海洋和趙廳長等人並未過去,何況那兩隻水平可是在會場裏發現的。
聽到問話之後,褚國良當即便說出了事情的原委。為防止電路故障,開發區特意和雲榆大酒店借了一輛移動電源車,劉正鵬跟着這車去的現場。
凌志遠弄清這事之後,當即便要求褚國良,必須想方設法找到劉正鵬的蹤跡,給省、市領導一個交代。
由於這事的性質非常惡劣,縣裏對此非常重視,凌志遠的態度非常堅決。
褚國良揚聲道了一聲是之後,見凌志遠再無其他指示,便掛斷了電話。
一個小小的維修工絕不可能做出如此「大事」來,背後一定有人指使,這也是劉正鵬跑掉的原因所在。無論這事的最終結果如何,凌志遠對上對下都有所交代了,他也就釋然了。
凌志遠當即拿起電話給縣委書記陳光明打了過去,說是以基本弄清了瀉藥事件的來龍去脈,想要向其做個匯報。
「志遠縣長辛苦了,這樣吧,下午三點,我們召開一個書記擴大會,屆時,你把相關情況在會上向大家通報一下。」陳光明沉聲說道。
「好的,書記!」凌志遠當即便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臨近下班之時,副縣長李金福憂心忡忡的走進了常務副縣長凌志遠的辦公室。
凌志遠見到李金福進門之後,連忙站起身來迎了上去。
「志遠縣長,我是來向你承認錯誤的。」李金福一臉尷尬的衝着凌志遠說道。
在這之前,凌志遠鄭重其事的將奠基儀式的後勤工作交給李金福辦理,沒想到卻出了這樣的事。李金福心中很是過意不去,登門負荊請罪來了。
凌志遠伸手和李金福相握,面帶微笑的說道:「金福縣長,這事是有人蓄意為之,和你並無關係,你不要多想。」
聽到凌志遠的話後,李金福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尷尬的笑意,沉聲說道:「志遠縣長,話雖這麼說,但我這心裏還是覺得有點……,唉,真不知道那傢伙是不是吃飽了撐着了,真是傻叉!」
李金福心中很是憤怒,一個小小的修理工竟然搞出了這麼大的事,更讓他窩火的是這事竟讓其幫着背鍋,心中的憤怒可想而知。
「金副縣長,這事可沒那麼簡單,他只怕連省、市領導都認不全,根本沒必要幹這事的!」凌志遠一臉陰沉的說道。
凌志遠的話音剛落,李金福當即便接口說道:「志遠縣長,您說的沒錯,我也覺得這事不是那麼簡單的,一定有人在背後指使,否則,僅憑一個小小的維修工絕不會幹出這樣的事情來的。」
見李金福明白自己的意思了,凌志遠輕點了一下頭,沉聲說道:「金福縣長,這事你不能掉以輕心,必須多花點心思呀!」
奠基儀式的後勤工作由副縣長李金福分管,現在出了這事,他極容易成為攻擊的目標,凌志遠如此安排也是為了李金福着想。
「好的,志遠縣長,這幾天我什麼也不做,就和這事叫上板了,我倒要看看敢在這事上使壞,這也太過分了。」李金福一臉陰沉的說道。
凌志遠聽後輕點了一下頭,對李金福的意見表示贊同。
當天下午,縣委書記陳光明組織召開了書記擴大會,常務副縣長凌志遠參加了本次會議。由於參加會議的一共只有四個人,並未去會議室,而是在縣委書記辦公室召開。
坐定之後,陳光明一臉陰沉的說道:「上午的滬汽集團分廠奠基儀式上出現了一些意外狀況,下面請志遠縣長和大家說一說!」
凌志遠聽到陳光明的話後,輕點了一下頭,隨即便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出來。
縣委副書記呂沫強對於這事一無所知,聽完凌志遠的介紹之後,臉上露出了幾分驚詫之色,沉聲說道:「這樣的事簡直是駭然聽聞,某些人的膽子未免也太大了,這是想要造反呀!」
往省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