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隆懸着的心放下之後,當即便衝着崔巧珍、王大花等女人怒聲喝道:「你們想要幹什麼?這位可是雙橋鎮黨委書記,我剛才看見有人竟想要伸手,我提醒你們,這可是犯法,誰敢再動一下,我保證把你們帶走!」
「你是派出所長便了不起呀,我們只是讓姓凌的給我們一個說法,誰動他了,你有本事把我們都抓走!」王大花大聲叫囂道。
李儒隆狠瞪了眼前的胖女人一眼,冷聲喝道:「王大強出事之時,我就在現場,這事和凌書記沒有半點關係,這個橫幅是誰掛的,給我撤掉,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
那個白底黑字的橫幅太過顯眼了,李儒隆老遠便看到了,這事涉及到凌志遠的名譽,李儒隆不敢怠慢,第一時間便讓王大花等人撤下了。
「你說沒事就沒事了?你這是顛倒黑白,我弟弟就是姓凌的給害死了,今天你們必須還我們一個公道,否則,我們今天便不走了!」王大花針鋒相對道。
李儒隆聽到這話後,才意識到王大花不是王大強的妻子,當即便將目光投射到崔巧珍的身上,冷聲問道:「你是王大強的妻子?」
「對,王大強是我丈夫,李所長有什麼說的?」崔巧珍怒聲說道。
「這橫幅是你掛的吧,請你立即將其摘下來,否則,一切後果由你自行承擔。」李儒隆怒聲喝道。
崔巧珍聽到李儒隆的話後,當即怒聲回擊道:「你讓姓凌的還我們一個公道,我便把橫幅摘下來,否則,打死我也不摘!」
李儒隆沒想到眼前這個潑婦竟然如此難纏,心裏的火噌的一下便上來了,剛想發飆,凌志遠卻沖其悄悄使了個眼色。
看見凌志遠的眼色之後,李儒隆強忍住心頭的怒意,兩眼直直的瞪着崔巧珍。
「你口口聲聲說讓我還你們一個公道,說說吧,讓我還你們一個什麼公道?」凌志遠衝着崔巧珍發問道。
如果王大強的死的確和凌志遠有關,他可能還有點心虛,現實情況是對方的死和他一點關係也沒有,在此情況下,他自不會畏懼崔巧珍、王大花等人。
「除了給予我們應有的賠償以外,你還要登門向我丈夫的屍體道歉。至於磕頭,還是作揖,那便隨便你了!」崔巧珍一臉淡定的說道。
凌志遠聽到這話後,眉頭當即便皺成了川字。崔巧珍只是個農村婦女,如果說她領着人要鎮上來鬧,是為了錢的話,凌志遠相信。這會,她卻提出登門向她丈夫的屍體道歉這一損人不利己的要求來,只能說明一點,她的背後有人指點。
「我再重申一遍,王大強的死和我本人以及鎮黨委、政府的所有人都沒關係,你如果再在這兒胡鬧的話,便別怪派出所的同志出手了。」凌志遠一臉陰沉,冷聲衝着崔巧珍等人說道。
「姓凌的,你如果不給我們賠償,並登門道歉的話,我們便不走,你有本事便讓人把我們全都抓起來!」崔巧珍怒聲叫囂道。
確定崔巧珍的身後有人指使之後,凌志遠便敏銳的感覺到今天這事很難善了,既然如此的話,那便讓李儒隆出手了。
從凌志遠的角度來說,崔巧珍、王大花畢竟是死者的妻子和姐姐,他們的做法就算出格一點,也能理解。現在確定她們受人指使,他便讓另當別論了。打定主意之後,他果斷衝着李儒隆使了個眼色。
李儒隆早就等的不耐煩了,看見凌志遠的眼色後,當即上前一步,衝着崔巧珍等人說道:「我給你們五分鐘時間,將這橫幅收起來,然後去派出所談事,五分鐘之後,如果仍在這兒的話,我便拿人了。」
說到這兒後,李儒隆抬眼看了一下腕錶,冷聲說道:「現在是八點五十,我只給你們五分鐘時間!」
說完這話後,李儒隆便不再理睬崔巧珍、王大花等人了,轉身低聲向着手下人交代着什麼。
跟着崔巧珍、王大花來鬧事的都是七彎八拐的親戚,聽到派出所長發話之後,心裏都有幾分打鼓,紛紛抬頭看向了崔、王二人。
這些女人在農村里罵架的話,那可是個頂個的好手,眼下面對的可是派出所長,心裏不發虛才怪呢!
崔巧珍和王大花心裏也有幾分打鼓,但既然已鬧到這地步了,讓她們就此打住的話,怎麼也不甘心!
「我們犯什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