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滄的一句話讓對方心沉谷底!
這可真的麻煩啊!
周光輝現在頭大的不行,校長已經找關係把網絡上相關信息進行刪除。
也讓學校的學生們不讓亂發,一經發現嚴厲查處。
學校也不想毀掉這個姑娘。
當然了,並不是說學校有多高尚的人道主義精神,而是因為陳曉麗是在學校出事兒的。
下班之後,陳滄跟值班的調換了一下夜班,今晚看着陳曉麗,別給出什麼事兒。
其實,敵鼠的處理也沒有那麼麻煩,主要還是針對性的進行有效的止血。
不要引起大出血就行了。
晚上十點的時候,陳致富的電話打了個進來。
「陳滄啊,我是陳致富。」
陳致富的聲音很沙啞,語氣里似乎有些絕望和痛苦。
「叔,您別着急,曉麗現在情況基本穩定了,應該沒有生命危險。」陳滄連忙安撫。
陳致富一聽,沉默了,鬆了口氣:「哦……真的?」
陳滄忍不住嘆了口氣:「嗯,真的,沒事兒!」
陳致富長長的嘆了口氣:「我明天早上坐飛機去,你嬸兒明天坐火車就過去了。」
陳滄:「沒事兒,叔你們不用着急,你把嬸兒身份證號給我說一下,我讓悅悅給你們買好票,網上訂票方便點。」
「你下飛機給我打電話,我去接你。」
對方猶豫片刻,點頭答應下來。
陳滄給秦悅發了個消息,把身份證發了過去,給訂了張硬臥。
陳滄估計,學校已經把陳曉麗的事情給通知的家長。
回想起陳致富說話時候的語氣和沙啞的聲音,陳滄忍不住搖了搖頭。
為人父母,遇到這樣的女兒真的是沒有辦法。
一晚上,陳滄陸陸續續來看了好幾次陳曉麗。
她已經清醒了,躺在床上,可能是累的不行,睡着了。
陳滄讓護士給輸點葡糖糖氨基酸一類的,聽小柔說她也好幾天沒好好吃飯了。
昨晚夜班不忙。
陳滄交了班,補了個覺之後,起來直接開車去了機場。
看着陳致富之後,陳滄整個人都懵了!
往日裏雖然打扮老相土氣,但是陳致富精神狀態很好,經常體力勞動的他身體狀態一直不錯。
可是,今天的陳致富明顯蒼老了很多。
整個人的頭髮花白,臉上滿是愁雲和憔悴,似乎兩天沒有睡覺的樣子。
陳滄連忙上前:「叔!」
陳致富看見陳滄之後,雙目無神,點了點頭。
上了車子,陳滄直接把陳致富先安頓在酒店,訂好了房間,然後開車去火車站把陳致富的老婆給接過來。
夫妻倆一見面,妻子就哭了,似乎找到了主心骨一樣。
陳致富雖然入贅,但是卻一直都是家裏的主心骨,大事兒小事兒都親力親為,對老婆女兒就是兩個寶貝一樣,任勞任怨。
兩個夫妻倆似乎都有些不知所措。
農村里這種事情比較少見。
別說當小三兒了,就是寡婦跟誰走的近了,都是風言風語。
現在這個社會,雖然小三這種事情司空見慣,但是……這對於老實巴交的陳致富兩口子來說,還是有些手足無措。
陳致富很想一巴掌打醒陳曉麗,告訴她做人能不能有點底線。
可是現在的陳曉麗還在監護室待着。
陳致富也很擔心她再發生點什麼事兒。
這件事他想了整整一天,該如何處理,可是……至今沒有頭緒。
「要不要去看看曉麗?」陳致富的妻子問道。
陳致富不想去。
可是,有些東西終歸是要面對的。
良久之後,陳致富站起身來:「走吧,去看看。」
下午四點左右的時候,陳滄帶着陳曉麗的父母到了醫院。
陳滄帶着兩人到了監護室,拿過病曆本。
仔細看了一遍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