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的燕皇陛下還是太子之時,曾喜歡過一個青樓女子。
並且,這青樓女子還懷孕了。
這原本是一件小事,可關鍵就在於,之前的燕皇陛下,還並無子嗣!
也就是說,這孩子若是生下來,便是皇太孫。
但皇太孫的身份尊貴,怎能是青樓女子所生?
並且當時剛好還是競爭皇位最為激烈的時刻。
於是,這孩子出生便被人秘密送走了,也從未張揚過。
但送走孩子的人,半路遭遇了截殺,從此這孩子下落不明。
燕皇陛下登基為皇后,讓西廠秘密尋找不知道多少次,但都無功而返。
這件事,也就只有西廠少數人知道。
恰好,魏弦旻是知情人之一。
而這塊玉佩,正是燕皇陛下之物。
燕皇陛下有兩塊玉佩,乃是出生時,上一任燕皇贈予。
其中一塊貼身佩戴,另一塊玉佩,則是不知所蹤。
這些種種聯想在一起,魏弦旻頭皮有些發麻,只想飛回京城,稟報這件事情。
這件事即便是信鴿他也不敢用,若是被有心之人截取到,暗中派遣殺手的話。
京城中勢力混雜。
總之,他要第一時間面聖。
……
魏弦旻的離去,並沒有引起任何波瀾,即便是林凡也沒注意到。
一晃,三天時間便過去了。
深夜。
西緝事廠在燕京中,也是有着龐大的一塊地作為辦事所用。
此時,一間書房內,魏弦旻恭敬的跪在一個帘布前。
帘布後,坐着一個面容有些消瘦的老人。
「這麼早就回來了?」老人問。
「義父,在下有要事稟報,天大的事!」說完,魏弦旻恭敬的舉起手,將手中的玉佩遞了過來。
這老人緩緩伸手,將玉佩接去:「這不是陛下隨身攜帶之物麼,怎麼在你這?」
剛說完這句話,老人仿佛想到了什麼,他問:「你從哪來的?」
老人自然知道,這不可能是魏弦旻從燕皇陛下那裏得來的。
如果不是從燕皇陛下手中得來的話,那麼……
想到這,老人的目光中,爆發出了強烈的光芒。
「在下在慶隆府……」
魏弦旻恭敬的將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老人聽完後,猛的站了起來:「快!隨我去面見陛下。」
……
與此同時。
慶隆府的府衙內,林凡和賀嘉言正坐在一起。
「地點找到了。」賀嘉言壓低聲音,在林凡耳邊小聲的說道。
隨後,他指在這條河流的一處:「這個位置,有一個村子,不過並沒有在地圖內,村子周圍,還有不少人警戒着,我的心腹不敢靠近,便撤了回來。」
「你準備怎麼辦?」林凡問向賀嘉言。
賀嘉言皺眉,道:「將忠義伯叫來?然後讓他自己交代,先禮後兵,若是不成的話,咱們再動手?」
「賀知府,照我說,直接派遣官兵,去攻下這村子。」林凡道:「只要有人被關押在這裏,也就能定了忠義伯的罪名。」
「這……」賀嘉言道:「若是那裏沒有人,我派官兵,私自攻打堂堂一個伯爺的領地,是要出大事的。」
「更何況,忠義伯有兩千私軍,這兩千私軍,可比我們官府的官兵強多了。」賀嘉言道。
林凡皺眉起來,微微點頭。
其實這府衙中的士兵,素質已經不低了。
若是放在陽間古代,算是一等一的強兵。
但他卻知道,這崑崙域中,軍隊比想像中的強。
這世上有如此多的修士,為何還是王權掌握這個世界?
修士再強,數量也是有限的。
而且再強的修士,也難擋千軍萬馬之襲。
當然,想殺一個修士,軍隊也要付出成百上千的代價。
「想要對付忠義伯,必須得直接攻打這座村子。」林凡沉聲說道:「沒有任何辦法,賀知府,你身家性命都賭上了,還在乎這些?」